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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聽說了這事兒,借著玉綿襲了爵位,便用盡了心思的把這事兒死死扣在了玉綿的身上,讓玉綿避無可避。 只是,大梁不似旁的國家,因著先前有女子入朝為皇為官的先例,一些差事,女子出面,倒也不妨事。 待生堂會審賀遙時,趙都督便差人請了玉綿過去。 威武兩聲唱喝后,刑部侍郎猛地敲了一下驚堂木,開始審問賀遙。 玉綿本就不認識賀遙,只是聽說了一兩句賀遙驕狂的話,如今有刑部來審,她也就只能先聽聽看。 正聽得認真,忽然手邊多了一盞描著荔枝樹紋飾的茶盞。 氤氳的水汽蒸到手上,玉綿手指一抖,只聽見那茶盞“咔嚓”一聲跌在地上,碎了個干凈。 玉綿微微側(cè)身,只見趙都督睫毛微垂,一只遞茶的手沾著些晶瑩的水珠子。 刑部的大員看到這一幕,不由瞪圓了眼珠子。 的確也有秦老將軍不畏艱難險阻的勇氣和魄力,竟然敢撫了趙都督的意,絲毫不給面子把趙都督遞過來的茶水給淬了! 驍勇!夠猛! 玉綿呆呆望著趙恒那只很好看很纖長有力的手指,不由慌得額頭上沁出一層冷汗,眉宇間也極為緊張。 隨后,玉綿掏出細軟的帕子,溫柔輕和的一下下將趙恒手指上的水珠擦干凈,一雙明凈的眸子直直看著趙恒,道:“昨夜里為祖父守孝,在祠堂跪了一整夜,又抄寫了祈福的經(jīng)書,一時間哪哪都疼……” 聽到那聲清脆又柔和的聲音,趙恒淺色的眸子微微一斂,輕描淡寫地將手從玉綿的帕子里抽出來。 玉綿看到這個無情又默然的表情,心里又是蹦蹦一跳,都說趙都督清冷嚴肅又不通情理,她這個關(guān)節(jié)上惹惱了他,怕是等不到做墊腳石就得暴斃了。 想到這兒,玉綿努力克制手腕顫抖,靜靜凝視他的眉眼,道:“此外,玉綿還為都督抄寫了祈福的經(jīng)書,盼著都督福壽康寧,佑大梁江山風調(diào)雨順。” 玉綿這話算是極準的拍對了馬屁,一來向趙恒示好,而來把趙恒維護大梁江山的定位給做好了。 她這一番話,算是把野心勃勃的趙都督塑造成了維護大梁江山穩(wěn)固的救世之臣。 趙恒抬眸掃了玉綿一眼,冷若冰霜的臉上閃過一絲淺淺的笑意。 而刑部那些大臣心里卻是唏噓嘆氣,不絕于耳。 算是白夸了,還以為當真敢摔趙都督的面子,不成想小廢物就小廢物,永遠都是扶不上墻的劉阿斗。 趙恒卻像是第一天認識玉綿一般,一雙清冷的眸把玉綿盯了又盯,最后,淡淡一句,“秦老將軍文治武功,尤其是騎射,秦三小姐可曾習過騎射?” 刑部侍郎聽到趙都督的話,不由抿起唇,耳中聽著賀遙的辯詞,卻一個眼神示意師爺在后院擺上射箭用的靶子等工具。 過了片刻,見玉綿神情楚楚地看著他的唇,趙恒忽然腦際一陣清明,跟前這個是個小聾子。 過了半晌,趙恒看著玉綿,面無表情地做了一個射箭的手勢。 玉綿點點頭,就跟著趙恒去了后院。 趙恒掃了玉綿一眼,淡淡道:“若是你能連中三箭,我便不計較方才你摔茶的事?!?/br> 她放在解釋的很好聽,簡直比唱的還好聽,只是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他。 她純粹是因為走神兒,才如此,并非什么抄經(jīng),若當真抄經(jīng),還替他抄經(jīng),怕是手指骨結(jié)處早就紅了,哪里這般白皙如玉?! 玉綿見到院子里擺著的弓箭,不由微微頓住步子。 師爺看到玉綿纖瘦婀娜的身子,不由心里冷笑一聲,讓她去唱曲兒還成,射箭?天方夜譚! 隨后再一抬眼,卻見玉綿沉默地拿起弓箭,挽弓松弦的動作卻如行云流水般絲滑熟練。 只聽見“嗖嗖”的羽箭穿云之聲,射出的箭快而準,一箭命中靶心, 而方才的師爺卻在一旁脫口叫了聲好。 玉綿轉(zhuǎn)身,抬手捏起三根羽箭,并排擺在弓弦上,一雙明凈的眸子微微一瞇,隨后勾唇松手,認真而自信。 趙恒環(huán)胸睨了玉綿一眼,清俊的臉上閃過一絲笑意。 他從未見有人在他跟前,這般自信無畏,就連秦老太爺也不曾……而跟前這個秦三小姐倒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第3章 看著玉綿三只羽箭齊發(fā)的自信模樣,趙恒不由側(cè)目,清冷地目光落在她那雙綿軟白瑩的手兒上。 趙都督看過太多朝廷的爾虞我詐,這種深閨里養(yǎng)的小姐,能三箭齊發(fā),且箭箭中靶心,若說沒有一絲質(zhì)疑,這是假的。 玉綿看著正中靶心的羽箭,側(cè)頭朝著一側(cè)的箭筒一笑,淡淡的陽光照在她側(cè)臉兒上,小小的臉兒更晶瑩柔美。 玉綿拍了拍手上的塵土,半晌卻見趙恒緊緊地盯著她的手。 那冷若冰霜的目光一下子便戳在玉綿的心上,她陡然一慌神,脊背一下僵了,白皙的手一顫,“我以前一直以為祖父用兵已經(jīng)近乎完美了,可如今認識了都督,這才明白,祖父兵法只能排第二?!?/br> 趙恒聽她聲音嬌柔清亮,圓轉(zhuǎn)清雅,一雙俊雅的眉目頓時閃過一絲復雜。 方才見她穿云三箭,立刻便起了殺意,畢竟留這樣一個滿身疑點的人,遲早是個禍患。 可轉(zhuǎn)眼聽她拍著不入流的馬屁,心里那股陰狠就像是麻薯團子在油里滾了一圈兒,頓時就消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