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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幼年時曾無意撞見,秦紳和他房里的小丫鬟胡鬧,那小丫鬟躺在秦紳的身下,一雙眼睛亮晶晶,兩人就那樣滾在一起嘴對嘴的親。 那時她只覺一陣陣的犯惡心,可是不成想那日自己被趙恒箍在懷里,肆意又生澀的吻著時,竟是那種說不清又道不明的感覺。 陌生、排斥又很新鮮。 但是自打那次之后,玉綿就想了很多,按照她對趙恒的了解,這種生理的沖動怕是很快就被常年的肅然和清冷克制住。 但是不想,玉綿這次是打臉了,趙都督不光沒被肅然和清冷拘束。 反而像是一只吃了腥兒的貓一般,不知饜足的一日日的抱著她,每次都親的她的唇腫腫紅紅的。 這次,更甚,一雙修長帶著微涼的手,竟往她的小衣里滑,玉綿一下清醒,張口重重咬了他的唇一記。 趙恒從未在男女之事上上心,這還沒什么,單單就是親一親,這一咬卻明顯勾起了些旁的。 他伸手?jǐn)堊×擞窬d的腰,將她微有些微微敞開的衣領(lǐng)兒攏了攏,柔和了眉眼。 玉綿心里慌得不成樣子,正在這時,忽然聽姚管家伸手在雕花木門上“咚咚”一敲。 “都督,叛將利隆又逃跑了,留下了三萬騎兵。”姚管家趁著氣兒的說著。 趙恒一下從炕幾上起身,這次他派出去的是從嶺南那邊兒得來的最強騎兵——袖山部隊。 要除掉利隆的人是極為簡單的,畢竟利隆是不可多得的軍事蠢材。 只是這次令趙恒意想不到的是,利隆的逃跑技術(shù)竟然與日俱增,甚至還這次還是帶著三十七萬軍隊跑了的。 利隆帶著三十七萬叛軍日夜從西域逃往云南,袖山部隊的將軍劉輝前去阻擊,卻死活沒找到利隆的人。 將士在外,兵糧都是大頭,劉輝也是著急,這才八百里加急的給趙恒送來了書信。 見趙恒走了,玉綿不由得輕輕舒了一口氣,想著總算逃過一劫。 玉綿起身將墻壁上懸掛的一只香囊取下來,朝著田翹道:“你打聽打聽,近些日子可有去福州的船?!?/br> 田翹聽了目瞪口呆,“小姐,去那等遠地方做什么?” 玉綿將香囊在眼前晃了晃,半晌吸了口氣道:“從福州乘馬車能到陳國,聽說母親是陳國人……” 田翹不知道玉綿的打算,總歸玉綿讓她做的,她都會盡心竭力的去做。 田翹一直差人打聽,直到黃昏時節(jié),才略略打聽到一兩趟船只。 但是趙恒這邊兒卻是出了事兒,帶領(lǐng)袖山部隊的將領(lǐng)劉輝忽然毒發(fā)身亡。 仵作圍著劉輝的尸身轉(zhuǎn)了很久,“中毒……怕是雷公藤……” “雷公藤?”趙恒長眉微皺。 “雷公藤少量,服用時看不出來。但是只要混上幾片新鮮的嫩葉子作為引子,引子到了,就會毒發(fā)身亡?!?/br> 趙恒和刑部尚書狐疑地對看了一眼,刑部尚書步至趙恒身旁,低聲道:“只用在驛站用了茶水,驛站的驛長就是劉輝的親姐夫,姐夫?qū)?nèi)弟也狠下毒手……” 趙恒并未直接回話,只是差人封鎖了驛站,細細的查探當(dāng)時的情況。 據(jù)刑部尚書所說, 整個驛站都是跟劉輝有著親戚關(guān)系的,不至于就下毒,再者,那里都是暗探,若是進了外人,自然也會知道,但是暗探那邊兒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疑點重重…… 趙恒一路思慮著這事兒,不想在路過胭脂鋪子時,卻正巧遇到帶著丫鬟出來買朱釵的玉綿。 玉綿聽了趙恒說的,沉默了半晌,忽然伸手拉住了趙恒的袖子,“驛站都是自己人,外面都是暗探,照道理的確不存在下毒的機會,但是劉大人自始至終就喝了一盞茶,若是茶壺上有暗格,倒出毒茶水的幾率就大的大了?!?/br> 趙恒側(cè)目看著玉綿,玉綿知道他的考慮,便繼續(xù)道:“若是那個人跟驛長有私仇,想故意嫁禍……” 趙恒清冷的臉上表情如舊,但是眉眼里卻像是毒刀子剜人。 “世面上有不少的機關(guān)淬了毒的茶壺,只要打開機,下毒就絕非難事?!庇窬d想到秦紳曾給她介紹過的小玩意兒。 劉輝是趙恒的悉心培養(yǎng)的年輕武將,是個福將,三戰(zhàn)三勝。 見趙恒面色陰鷙,玉綿又不緊不慢道:“也只是揣測,還需要都督差人查清楚,不要牽連無辜。” 正說著,就聽到旁邊一條小路上一幫秀才圍在一起,大談治國、修身之道。 其中一個最是嗓門大,扯著高亢的嗓門,“‘以象天明,以從四時‘,要按照自然規(guī)律,若是悖逆了自然法則,就是悖逆上下之紀(jì)……” 那秀才嗓門很大,說話調(diào)調(diào)又帶了些方言的味兒,一下就把玉綿和趙恒的注意力吸引力過去。 先帝在位重用宦官,張?zhí)笥质沁@般,現(xiàn)在趙恒掌政多月,政治已經(jīng)肅清了不少,現(xiàn)在秀才能這般各抒己見,將來在選擇清明廉潔的官員,也是極好的。 趙恒稍稍欣慰,對他而言,這種漸漸清明的吏治,也算是一種安慰。 正這么想著,忽然一陣小風(fēng)兒吹過來,挾著一大些卷子紙,在小路上亂飛,還有些飛在了趙恒的臉上。 趙恒揭下來,只見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那秀才剛才高談闊論的那一套。 玉綿側(cè)目瞄了一眼,那紙上都是秀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