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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女子祈風,當真是風起云涌。 現(xiàn)在陳國已經(jīng)坐實了趙都督是吞并陳國的兇星朝……玉綿心中亂亂的,很是難受,趙恒是權(quán)傾朝野,但是權(quán)傾朝野也是cao心的江山大計,從未有毀滅,而陳元瑜卻是黑了心的要摧毀整個陳國。 她一直是明哲保身,可是此刻她不能再繼續(xù)如此,趙恒、誠王、朱老太妃……這些都是她割舍不掉的人,她必須要想個法子。 半月后,陳元瑜已經(jīng)安排好了陳國的事宜,專門請了慈惠寺的主持玉滿來,以佛門法規(guī)收納了陳國的皇帝,而陳元瑜則暗中掌控了整個陳國。 對阻遏他的人則是抄家滅宗,為了獲得兵餉,更是差鐵騎五千,將陳國國都富戶千余家全部扣上“謀逆”罪名,盡斬于午門,將其家貲全數(shù)充公,大量的百姓房屋宗祠,被燒成了焦土。 而玉綿則被一個相貌俊俏的潑辣丫鬟春杏盯著。 這春杏原本是陳元瑜在陳國的眼線,很是喜歡陳元瑜,見到陳元瑜對玉綿似乎頗有動心,便心生不忿。 到了午時,該上午膳的時候,春杏磨磨蹭蹭地端著盤子進門,見玉綿一身白衣,嬌嫩甜美,自知比不得,便又更惱了一層。 “姑娘是嬌媚美人,何不尋了好人家嫁娶了,非要跟著我們公子,當妾室來給旁人鬧心”春杏臉上掛著嘲諷,猛地將盤子往桌上一放。 她實在是想不通最近陳元瑜的行為,先前明明是要殺了秦玉綿的,可是不知為了最近又尋了秦玉綿相似的女子來,大有用替身來保護秦玉綿的態(tài)度。 陳元瑜素來說一不二,可是獨獨在秦玉綿身上反反復復,這讓她覺得有些惱火嫉恨。 是以,盤子落桌那一刻,春杏那嘲諷又帶著浮夸的嗓音襲來,“喲,還嫌棄旁人的態(tài)度,不過是個階下囚!” 春杏臉色當即沉下,伸手捏上玉綿白如潤玉的臉,道:“既是隨了我們公子,就該好好的伺候,整日抱著個身子勾引人?!?/br> 這話說得實在嘲諷,根本沒有半分遮掩的意思。 玉綿的手微微攥緊,挑眉看向春杏,冷淡道:“我便是勾引你又能如何,我是陳國的崇寧郡主,也是大梁的女官,你一個丫鬟,誰給你的膽子,給我這般說話!” 春杏色厲內(nèi)荏的臉頓時一怔,她素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但是被玉綿突然這般的肅然威儀,卻有些嚇得膽怯。 春杏唇瓣緊抿,眸底又是嫉恨又是防備地看著玉綿,隨后卻端起桌上的玉杯,斟了盞寧紅遞到玉綿的手旁,態(tài)度忽然就討好詭譎起來,“奴婢多有得罪了,請姑娘用茶,原諒奴婢的莽撞。” 可玉綿也不傻,跟了陳元瑜近一個月,見慣了陳元瑜那陰毒的手段,如今春杏這忽然的轉(zhuǎn)性,讓玉綿半信半疑地掃了一眼那寧紅。 寧紅是建昌府的一種功夫茶,茶性最是細膩緊質(zhì),外面有一層金豪微微的凸顯,沖泡之后更是呈現(xiàn)紅亮的湯色,整個茶盞最適合用白色的,因為會在邊緣形成一層細細的金圈,香氣比一般的茶要更馥郁醇厚些。 因趙恒愛茶,玉綿也耳濡目染地懂了不少的茶,且這寧紅,她也用過。 跟前這盞寧紅茶明明是剛斟出來的,但是卻茶湯呈現(xiàn)出微微的黃色,她順著茶目光落在春杏的手指甲上。 她也是在后宅被余氏鍛煉過的,一眼便知道春杏給她下了藥了。 玉綿接過茶水,忽然手一抖,茶盞碎在地上,道:“趕巧我不渴,土地公公倒是想喝了?!?/br> 春杏臉色陡然一變,反倒將另一盞新茶遞到玉綿唇上,頗有些陰陽怪氣,說:“姑娘嘴上都起了皮兒了,明顯是渴了,總歸要喝一口的,免得公子說奴婢對姑娘照顧不周,姑娘說是不是?” 玉綿手心冒了層冷汗,她從未遇見這般刁奴,也是被那茶盞的熱氣燙了,一時心焦,抬手一把將把茶推翻,熱水一下飛濺到春杏手背上。 春杏果然就惱了,潑辣地揪住玉綿的衣領(lǐng)子,將玉綿逼迫在桌上,抓起茶壺不由分說地將熱茶往玉綿的口中灌,玉綿掙扎,但是畢竟不如春杏勁大,只能死死閉住嘴,唇角被熱茶滾過,燙的微微的紅。 春杏擰眉猛地伸手擰玉綿的頭,見玉綿呼吸時唇瓣微開,便將茶水磕絆地灌進玉綿的嘴里。 茶很苦很澀,沒有半分寧紅的茶香,玉綿身子無力地滑在地上,春杏惡毒地捋了捋袖子,嘲諷道:“整日拿著身子勾人,直接給你用‘海棠嬌’讓你好好用著處子之身來侍奉侍奉我們公子。” 玉綿擰眉瞪著春杏,卻見春杏得意的一笑,“他不過就是貪圖狩獵的樂趣,等一會子你sao浪地要他,一波一波的放蕩,你以為他心里還會有你?!王貞鳳犯賤,你被迫犯賤,到頭來,你倆都不會是他心上人,只有我才可以陪在公子身邊!” 玉綿聽著春杏惡毒的話,氣的一口腥膩從胸腔處襲來,一口血噴在桌上,隨后徹徹底底昏死了過去。 等陳元瑜回房,看到就是這樣一幅場景,玉綿被脫得干干凈凈,長發(fā)鋪在皎潔勝雪的肌膚上,睫毛彎彎的一下下的顫抖,的確是美若天仙,惹人憐愛。 春杏討好地說秦玉綿已經(jīng)自覺地把衣服脫光了準備侍寢,他是知道春杏的想法的,也是知道春杏的設(shè)計,可他還是來了。 因為他鬼使神差不受控制地想要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