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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不是有意的。”說這話的時候,玉瑤真的緊張的牙齒打顫,忙掏出錦帕來給他擦。 楊胤極少見她這般模樣,他自打娶了她,見到的就是她冷冰冰又疏離的模樣,便是大婚洞房那日,疼成了那般,也只是可憐兮兮的咬著下唇,絲毫不跟他多講一句話,可如今一副緊張的模樣,像是瓣瓣芙蓉,秀麗絕俗又玉雪可愛。 急著要擦,可是擦拭的位置偏生又……,玉瑤忙松了手,紅透了臉兒的要喊丫頭進門,楊胤卻忽然抓住她的手,冷沉道:“蘇玉瑤,你究竟想做什么?” 依照他對她的了解,她那日說了那般決絕的話,甚至還鬧的昏了過去,如今這幅乖巧又馴服的模樣,委實有些讓他猜不透。 玉瑤此時的心里忽然泛上了一股很陌生的感覺,只是一雙水盈盈的秀目卻直直迎上了跟前的男人的,“就是……關(guān)于賜婚的事兒,還有太子……” 第3章 玉瑤剛說完太子二字,就見楊胤面色一冷,光顧著看他臉色,一個不注意一下把茶水給灑在了袖子上。 紫檀忙扶著她進屋換衣裳去了,玉瑤換下被茶水浸濕的衣裳,換了一身明粉色的衣裳,下面配了一件鑲金正藍色的煙籠紗裙,一出房門,就像是有細細春光蕩漾。 她安安靜靜的坐在楊胤身側(cè),手里捏著一塊玉佩,玉佩下面還墜著花瓣吊墜,看上去極為精致貴重。 楊胤抿了口茶,冷睨了一眼那玉佩,玉佩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朱雀,下面挽的流蘇結(jié)更是巧奪天工,整個玉佩掛件兒的確是他喜歡的。 玉瑤將玉佩拿出來,仔細地看著,半晌忽然將玉佩推到楊胤的跟前,柔聲道:“王爺瞧著如何?若是送給王爺,王爺可是會接受?” 楊胤面無表情的看了玉佩一眼,眉眼里卻閃過一絲不可捕捉的笑意,只是這笑意一閃而過,睨了玉瑤一眼后,道:“玉佩不錯?!?/br> 她一向不怎么關(guān)心他,這般又是問玉佩如何,又是問會接受云云的話,冷肅俊嚴的晉王還當(dāng)真以為她是要把玉佩送給自己的。 “楚王三個月后大婚,妾想著備一對成色極好的玉佩送給他,這玉佩通體碧瑩并非凡品,送過去也算是極好的?!庇瘳幮隳渴钁械亩⒅敲队衽?。 正說著卻瞥見他長眉一挑,眉眼里的光變得冷淡,聲音也冷下來,“王妃準(zhǔn)備的,自然是好的?!?/br> 楚王年幼時曾在太師府小住過些時日,跟玉瑤關(guān)系很好,可是楚王成年后跟東宮私交甚深,明面上楚王不插手任何事,可是私下里卻是太子楊謓的人。 玉瑤將玉佩放回紫檀手里,朝著楊胤道:“當(dāng)年楚王母妃跟懿貴妃爭寵,自幼失了母妃,聽父親說最近皇上倒是時常去楚王母妃修行的昭云寺去……” 聽到她字字句句都在提旁的男人,晉王斜睨了她一眼,冷聲道:“后宅不可干涉朝政。” “說的也是,左右也是顧念著幼年時的情誼?!庇瘳帥]有像上輩子那般跟他頂嘴,而是乖順的答應(yīng)下來,拿起茶盞細細的品著新茶。 聽了她這話,楊胤定定盯著她秀麗絕倫的臉兒 ,下一瞬眉眼里卻浮現(xiàn)出一抹暗沉復(fù)雜。 “妾這輩子能嫁給王爺……三生有幸?!庇瘳幣踔璞K,一張臉兒微微紅著,但是眉眼里卻又很認真。 楊胤手指一頓,他素來多謀老練,自覺不會被跟前這個女人攪得一塌糊涂,可如今見她笑見她示好,心境就無端的亂了,這這種情緒必須控制住,“哦?是嫁本王三生有幸,還是太子更有幸?” 燭光微微跳躍,倒映在雕花窗子上,楊胤盯著玉瑤的臉兒,見她忽然皺了皺眉,不由冷冷一笑,起身朝著門的方向去了。 “王爺?!庇瘳幮〔礁诉^去,直直迎上他的眉眼,道:“自然是嫁王爺更有幸,確切說應(yīng)該是千年有幸?!?/br> 晉王有些驚訝,他本以為能試探出她真正的心意來,畢竟她先前為了東宮不顧一切的要跟他和離。 眨眼的光景,就見她揚著一張燦爛的笑臉擋在他面前,隨后拿出一張紅紙金印的帖子,道:“前日下雪,今個兒昭云寺有廟會,還請王爺陪著妾去賞燈游園?!?/br> 楊胤垂首看著那張請?zhí)粡埱謇涞哪槂簠s像盈上了一抹炙烈,他手指微微一動,恨不得將她一把拉進懷里,只是下一刻卻克制住了這種想法,他不能在被跟前這個女人攪亂心性。 看著跟前的男人冷寡疏離的模樣,玉瑤瞬間就有些失落。上輩子她若是這般講話,他怕是早就千恩萬寵的,如今卻冷冷淡淡的,態(tài)度像是對一個陌生人。 兩人對面站著,玉瑤低頭看著絨毯上的花紋,并不說話,這樣僵持了好一會兒,還是楊胤先開了口,道:“前日,刑部在東宮抓了個男人,現(xiàn)在四皇兄被罰跪在宗人府思過……” 這件事兒,她早就知道的,宣德三年,東宮斷袖之癖,宣帝大怒,杖責(zé)太子楊禛三十鞭,若不是夜里夢見了早逝的皇后,怕是早就廢了楊禛的太子之位了。 先前她聽宮里的人嚼舌根子,還以為是些流言,不想倒竟是真的。也不知怎的,興許是失望到幾點就覺得有趣,玉瑤不覺笑出聲來。 “蘇玉瑤,”楊胤冷著眉眼,大手重重捏住了她的腕子,“你若敢去,本王便……” 她忽然這一笑,讓他深深不解,她未嫁自己時,就傾心于東宮,以往知道了這事兒,怕是早就著急的要進宮,如今卻笑的爽朗,怎樣的因緣,會讓她能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