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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瑤腦中盤算著,暗衛(wèi)是晉王的人,還好說,可若是東宮的人,她就更該撒謊,借著暗衛(wèi)的手來混淆東宮的視線。 房頂上的人,像是看透了玉瑤的心思,斜睨了墻上的影兒,隨后便順著房脊走了。 “王妃,為何東宮會?”珍珠微微皺眉,眉目里閃過迷茫。 玉瑤看了她一眼,對珍珠道:“在郊外劫持我和淳婳的,就是東宮?!?/br> “東宮……他怎么來了?!闭渲槁牭竭@事兒卻奇怪了,眉宇里也閃過一絲絲的復(fù)雜。 第60章 每年朝里的皇室來揚州, 揚州府尹的夫人方氏都會舉辦宴為隨行的女眷接風(fēng)洗塵,這次晉王來, 揚州府尹夫人更是精神振奮, 宴會規(guī)模也要比其他皇室來時要盛大許多。 這次因為糧草被劫的事兒,舉辦的位置選在了水榭, 玉瑤帶著珍珠到的時候, 除了恒王妃外,其余的揚州有頭有臉的女眷都已經(jīng)到了。 揚州府尹夫人方氏帶著幼女出門來迎接玉瑤,熱情的說了幾句話后就把玉瑤介紹給大家。 玉瑤微微一笑, 緩緩掃過眾人,見最前面的鄭夫人面色發(fā)黃, 滿頭珠翠, 十足一個中年油膩貴婦的模樣。 還有幾個夫人生的很是貌美婀娜, 一擁而上的與玉瑤寒暄了一陣后,便簇?fù)碇瘳幦チ怂俊?/br> 水榭處已經(jīng)安排好了伺候的婢女, 當(dāng)著眾人的面兒, 方氏單獨請了玉瑤到正中入座。 鄭夫人因為肥胖, 追上來后就氣短促, 額頭上也冒出細(xì)汗來,胖胖的手抓著衣領(lǐng)子。 方氏瞪了鄭夫人一眼,隨后將另外一個婀娜干凈的夫人安排在了玉瑤燈掛椅旁,那個婀娜的夫人因為膽怯,只是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微微彎著, 投下片片陰影。 方氏瞧見后又和玉瑤寒暄了好一陣子,才又在玉瑤左側(cè)坐下。 水榭正東的戲臺上正咿咿呀呀唱著,唱戲的花旦是把好嗓子,玉瑤聽不得方氏的聒噪,只是吃著蜜餞,單手托腮地看戲。 鑼鼓作響,方氏被一旁的夫人說的民間八卦給吸引了去,隨后就有婢女捧著碟子魚貫而入,細(xì)細(xì)長長的手指將菜肴和果子擺放在女眷的茶幾上。 各式各樣的揚州菜肴整齊的擺在桌上,一抹甜香氣瞬間在水榭內(nèi)彌漫。 酒宴開始,唱戲咿咿呀呀,孩童的聲音更是脆生,仿佛夜里的大鴨梨兒似的,眾人吃著歡心,看的熱鬧。 忽然四丈遠(yuǎn)的地方,七八個黑衣蒙面人突然闖進來。 領(lǐng)頭的蒙面此刻松指射出一箭,“嗖”的一聲,正扎在了水榭旁的楹柱上,嚇得那些貴婦人們拔腿就跑,接著兩只羽箭嗖嗖兩聲,一箭貫穿了水榭后的涼亭門。 守在門口的兩小廝,嚇得一聲跪在了地上。 那些貴夫人們從來沒經(jīng)歷這事兒,嚇得踩踏、推搡著,水榭里瞬間陷入混亂。 方氏懼怕玉瑤出事,忙差了小廝極力護著玉瑤。 水榭混混亂亂的,酒席上一個穿著蔥黃圓袍的男子,捏住玉瑤用過的酒盞,眼角眉梢隱隱含著一抹森然的笑意,身子斜斜靠在燈掛椅上,朝著身側(cè)恭順的中年和尚道:“方才可是看清了? ” 中年和尚坐在男子身側(cè),說話很是拘謹(jǐn),“太子殿下,善易者不卜,但是那個女子最好不要放在心上?!?/br> “哦?” “盈盈笑語,如花似玉,乃我大隋第一美人,只是短命?!焙蜕袊@了口氣,目光平和地看向遠(yuǎn)方。 “可有化解法?” 東宮太子楊禛薄唇一勾,俊朗的眉目里卻帶著一抹篤定。 中年和尚但笑不語,道:“各有姻緣,殿下何苦?” 東宮卻沒有半點玩笑的意思,道:“可有化解之法?” 他臉上沒了往日不恣縱的神情,而是極為清冷嚴(yán)肅,這幅模樣看起來倒是和晉王有七分相像。 可中年和尚并沒明白,為什么東宮這等不擇手段地忽然會問起化解晉王妃短命的法子……中年和尚想起早年玉瑤未嫁入晉王府時對東宮的窮追猛趕,一聯(lián)想就立刻猜出東宮可能也是存了些心思的。 一旁另外一個穿著紫色長衫的男子,掃了中年和尚一眼,隨后朝著楊禛道:“殿下,短命跟我們也無關(guān),眼下還是大事要緊?!?nbsp;他眼神示意楊禛。 經(jīng)他這句話,楊禛手指捏住玉瑤用過的酒盞,猛地灌下一口清酒道:“嗯,大事要緊?!?/br> 一個中年道長聽到這兒,笑著捻著手指,半晌忽然朝著穿著紫衣的男子道:“殿下苦守那么多年,若是此刻只顧大事,倒是忘記了最初的緣由了,至于何為大事,殿下比你我更清楚?!?/br> 楊禛猛地攥住酒盞,勾唇苦苦一笑,“最初的緣由……” 紫衣男子的心情陡然就轉(zhuǎn)了彎兒,覺得有什么東西隱隱攻破了土壤,一下子就冒出嫩綠的芽兒來,隨后強作鎮(zhèn)定道:“帝位就是最初的緣由?!?/br> 中年和尚道:“賈公子自幼學(xué)得是權(quán)謀之術(shù),我們在說什么,你自然是知道的,若說不知道也便是假道學(xué)了?!?/br> 賈稻道:“假道學(xué)?先前的蘇太師嫡次女,我倒是知道她對殿下的心意。可是現(xiàn)在的蘇太師嫡次女,是晉王妃?!?/br> 聽到晉王妃三字,楊禛猛地把手攥緊。 “先前?先前殿下為了蘇太師嫡次女,從來不帶兵的殿下,親自上了戰(zhàn)場。”那個道士氣得幾乎要笑了,“若非晉王搶奪,蘇太師嫡次女如今是太子妃!奪妻之恨豈能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