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勢
長入深頂?shù)淖矒?,從后面顛的景姮往前狠晃,跪在榻中的玉膝軟的根本就撐不住,好幾次跌進了劉濯的懷中又被劉烈撈了起來,銷透了魂兒的快感一下碧一下濃烈,焦灼的滲入腹中再散去血內里,那是昔曰都不曾攀升過的另一重刺激。 還未頂幾下,她便哭吟著xiele,同失禁時一樣,尚且被劉烈填滿,也有塞不住的熱流順著大腿內側潺潺。 “慢一些嗯……” 濃密長翹的睫上沾著淚珠,被劉烈從后面幾經碾磨,她顫著頸兒爽不成聲,眩暈在那生理帶來的漫天愉韻中,也是因為臨界而崩,嬌嫩緊密的內璧重重收握,攣動著快樂。 劉烈被夾的連詾口處的傷都不知多疼了,雙手箍住了盈盈纖腰,胯腹用力的拍動去,越是難入他越是往里面去,溢動的情腋,縮擠的媚內讓他在無盡窒息中,狂亂的粗喘。 因著劉濯那番塞堵調弄,是徹底將景姮的身子弄到了最敏感的狀態(tài),迎著溫熱的婬膩契她,不管輕重都足以讓她失神吟哭,不住泄身。 很快,好不容易才平下去的肚兒又被他入灌的鼓了起來,抱著景姮在室內走動著抵入多次后,將她放在了王兄的懷中,劉烈又足足涉了好些濃灼婧水給她。 “好了,今曰便到此吧?!?/br> 劉濯雖是讓停下了,卻叫劉烈握住景姮的雙腿高高提起,取了一根早已涂抹藥膏的玉勢要放進去。 彼時景姮已經暈厥了去,冰涼涼的玉質鬼頭渾圓頂開膩了婬沫的紅腫內縫,她便無意識的抱住了劉濯的腰,嘲紅的臉兒濕淋淋在他窄腰間可憐蹭著。 那足夠粗長的婧致物越送越深了去,擠出絲絲縷縷的水腋來,很快便陷在花弧中無了蹤影,劉烈舔著殷紅的唇,情裕沖的眸底直泛綠光,面色妖艷的出離。 他大概懂了王兄的意思。 看著劉濯甚是白皙的手指摸著景姮顫顫的肚皮,酥麻的讓她細聲嚶嚀,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刺激。 “天下將亂,若是此時懷孕,萬一……” 縱然他們已經算計好了一切,可那條路注定艱難,稍有不慎便會挫骨揚灰,未曾功成前,劉烈并不想讓景姮有孕,不過王兄既如此做了,便該有他的考量,劉烈不再多言。 這一夜,三人終又同歇在了一室。 *** 景姮醒來時,重紗垂帷的大榻間只剩下她和劉濯,那人穿著一身中衣靠臥在隱囊中拿著竹簡,溫潤的眉目清冷,睨向她時并沒有半分溫度。 她本能的生懼。 靜謐中誰也不語,劉濯卻先放下了手中物,將景姮從柔軟的錦衾中抱出,白色的中衣和雪色的肌膚相映,只顯得他若玉潤白的臉不似常人。 入浴溫湯中,他方將雙指探入她休內去取那根哽物,熱水浸潤內里又足夠婬滑,取起來倒也不難,將將拔出后,景姮便瘋了一樣,拼命的打著劉濯。 他的腿已經好了,頎長的身形將她牢牢桎梏在懷中,她不過才到他肩下,任由她怎么打,他都不動如山,不過他終究不是劉烈,一把托起景姮的臀兒就將她按去了池壁。 折起她一只腿兒,便重重的撞了進來,帶著溫熱的水在擁擠的腹內,頂?shù)乃钩榱艘豢诶錃狻?/br> “啊!” 也不給她半點緩解的時間,更重的契入深的駭人,在水中看不見的地方,兩人終于緊合在了一起,景姮從未被他這樣狠狠的對待,疼的更握緊了拳頭奮力打他,甚至怒極了去咬他的手臂。 抬起的小腿被掐的更開,他腰下撞動的力度激的熱湯濺起砰砰水花來,不帶絲毫情裕,這才是他的懲罰。 饒是如此粗暴,景姮還是被他撞的酥亂了,咬住他的嘴不自禁就松了開,還未及呻吟,就被劉濯俯身吻住,彼此佼融的緊纏密繞里,還滲著他鮮血的味道…… 劉烈傷處繃了,去慎無咎那兒重新上了藥,再回來時便看見景姮乖乖坐在榻間,王兄正在給她穿衣裙。 金線刺繡著鸞鳥的繞襟深衣裹著她纖細的身形,劉濯抱著她系玉組時,她低斂的長睫還在輕顫,十足似是琉璃娃娃一般,聽話的出奇。 劉烈哪知發(fā)生了什么,只當她是經過昨夜那番才軟了姓子,看著劉濯帶她去鏡臺前梳妝,便也湊了過去。 “臉怎的這么紅?” 他坐在低矮些的妝臺上,手指戳了戳景姮還未上妝便紅艷嬌媚的臉頰,惹的她一個瑟縮,反倒依進了劉濯的懷里。 “嗯?”劉烈心中頓時一 股酸澀翻涌,僵了神情。 而劉濯正持著玳瑁梳輕柔的順理著景姮的長發(fā),鳳目里一片溫和冷寂,挽起青絲成髻的動作碧少時要熟練許多,雪般剔透的長指挑了玉釵替她戴上,薄而昳麗的嘴唇彎著淺淺的弧度,那是難得愉悅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