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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公子謬贊,小女子愧不敢當(dāng)?!卞X小喬心中想著事,并不愿意像昨日那般陪他打太極,說完便拿起桌上的詩稿,認(rèn)真看起來。 于塔見她低頭,似是不愿理睬自己,他眼里精光一閃,露出幾絲鄙夷,再看場中一眾想過來卻沒有膽子的書生們。 他嘴角一勾,主動又湊過去:“錢小姐一人來查驗,必然費(fèi)時,在下不才,對于詩詞一道倒也有些心得,不知可否同你一起查驗?” “不勞于公子,我一個人,足夠。”錢小喬伸手按住桌上的一疊詩稿,眼里的笑意斂了斂,語氣里也多了一分不快。 她要找的是那個女童生的字跡,若假手他人,萬一被漏掉,今天這一遭就白白折騰了。 江三言今天寫過的詩沒有五十首也有三十首了,只是那些個花錢的也不是傻子,都懂得要重新謄抄一遍再交上去。 而她自己,則深有自知之明,并沒有去妄想那百兩白銀,所以到最后,錢小喬都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的字跡。 ※※※※※※※※※※※※※※※※※※※※ 錯字已改 今天是六一兒童節(jié),大兒童們,節(jié)日快樂呀~ 晚上早睡一個小時,讓自己放飛一下思緒吧~ 第4章 上品茶樓內(nèi),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詩,錢小喬原本高漲的興致緩緩回落,最后變成了索然無味。 空有一點(diǎn)才華,沒有一點(diǎn)成大事者的魄力,或者說連那一點(diǎn)才華也不見得有多少,畢竟這么多詩作里,總會有幾首是那女童生的代筆之作,卻沒有一個出彩的,至少這詩才很是平平。 喬小喬看了看,干脆讓眾人去推舉,不出所料的頭名是最近大放異彩的于家二公子,于塔。 在一眾讀書人的恭維中,于塔很好的詮釋了什么是春·風(fēng)得意,他想起自己的目的,抬了抬頭在眾人的視線下朝著錢小喬走過去。 “都說寶劍贈英雄,在下今日就借這頭名的彩頭,作一首詩送給錢小姐,以答謝你為我等讀書人創(chuàng)造了這么好的切磋機(jī)會,舉辦了這場詩會?!彼捯粢宦?,看向眾人,便收獲一番叫好聲。登時便折扇一打,一臉謙恭地向眾人拱手,自以為是翩翩君子的做派。 錢小喬嘴角輕輕上揚(yáng),臉上的笑意卻未達(dá)眼底,不同與含羞的深閨小姐,她目光灑脫,顯得更加明艷動人。 “于公子過譽(yù),能觀各位墨寶,已是莫大的榮幸,這詩就不勞煩了。” 于塔聽后不以為然,哪個女子不喜歡別人的奉承呢,他搖了搖折扇道:“錢小姐不要推辭了,且聽在下吟來。 賜縣多紅顏,個中有千秋,若問誰絕代,商場女諸葛。” 此詩乃他準(zhǔn)備多日之作,雖然比不上那些傳世的佳句,但用來取悅一個女人,可以說是綽綽有余了。 圍觀的書生紛紛點(diǎn)頭,雖然算不上佳作,但以詩來贈女人,顯然是她們的榮幸。志同道合之下,大家又是一番點(diǎn)評和切磋。 錢小喬看了眼被眾人圍住的于塔,趁他們還在談?wù)撨@首詩的空,給了霜兒一個眼色,主仆兩個迅速離開了書樓。 上了軟轎,走了幾步路就到了一旁的巷口,錢小喬鬼使神差地吩咐道:“從巷子里繞過去?!?/br> 霜兒眼珠子一轉(zhuǎn),再一次發(fā)揮了自己身為一個合格大丫鬟的作用,在經(jīng)過江三言的面前時,造作的往地上一跌:“小姐,奴婢的腳扭了,哎咦?這里還有書生擺案寫詩呢?!?/br> 江三言執(zhí)筆的手頓了頓,她抬頭,看著與這長巷格格不入的轎子。還有跌倒在地上的丫鬟,一個奴婢的穿著就如此考究,可見轎中人非富即貴。 她只打量了幾眼便收回視線,并沒有熱心腸地上前去扶人,一來自己現(xiàn)在以男裝示人,貿(mào)然向前恐損姑娘名節(jié),二來那轎子兩側(cè)護(hù)送的家丁有四位,怎么著也輪不到一個外人來多管閑事。 一旁的家丁猶豫片刻,見小姐沒有發(fā)話,到底還是彎腰去扶這位大丫鬟了,然后就收獲了怒視一枚,訕訕收了手,果然又是個幌子,見怪不怪。 霜兒憤憤地瞪了沒眼色的家丁一下,自己扶著轎子站起來,有道是做戲要做全套。見小姐沒有說話,她便知道自己可以繼續(xù)了。 “書生,你這詩多少錢一首?” “二十文。”江三言并不知江小風(fēng)已經(jīng)把價格提到了五十文,她便報了最初定好的價格。 “我家姑娘與錢家大小姐乃是手帕之交,準(zhǔn)備送首詩給她,你寫個跟秋天有關(guān)的吧,好好寫,用心一點(diǎn)?!彼獌阂蝗骋还盏刈哌^來扶著桌子,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江三言的筆尖,力求這個女童生能寫出一首好詩來。 錢家大小姐?江三言不消想便知道是哪一位了,諾大的賜縣,敢稱錢家大小姐的也就那位了吧,只可惜不曾謀面,淺顯的印象也是從別人口中聽來。 經(jīng)營有道,手段狠辣,離經(jīng)叛道,紅顏禍水……。諸多形容詞拼湊出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來。 她微微蹙眉,心底千回百轉(zhuǎn)間,筆下的字句已成:花開在空谷,只入秋風(fēng)懷。 “在下才疏學(xué)淺,只得淺薄兩句,便贈予姑娘吧?!?/br> 江三言收了筆,她沒見過錢家大小姐,更沒什么了解,有道是道聽途說不可盡信,她也不喜隨意去定義別人。 行走在商場,不弱于須眉,前世更是敢向一個女子提親,且要招她入贅。她垂下眉暗想,應(yīng)該是一個敢愛敢恨的明媚女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