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 牛奶(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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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我那里?”段余甯跟她商量。 “為什么?” 段余甯說:“你的房間太靠近樓梯了,阿姨會聽到的?!?/br> 翁沛點點頭,收拾好衣服,隨他溜到了隔壁臥室。 “張開腿?!?/br> 翁沛臉紅的幾乎滴血,看見他伏在自己腿心,xue壁就是一陣難耐的癢。 yinchun被手指撐開,然后一個軟濡的物事滑過陰蒂。 “唔……段余甯……”她渾身過了電一般顫抖,“別弄……別這樣弄……” 段余甯于此道還不甚精通,聰明人懂得見好就收,于是兩手分開她的腿,在她腿根處按摩:“先別急著合腿,待會兒我要用大jiba插你,你這幾個月都沒有練瑜伽,怕你抽筋。” 翁沛的關(guān)注點很奇怪:“我有個問題,yinjing為什么要叫jiba?。俊?/br> “……” “電影里學的嗎?我看到還有叫小唧唧和小雀雀的?!?/br> “不可以加「小」字的前綴?!?/br> “為什么?” “你換位思考一下,你想走那種御姐路線,我如果評價你「小奶子」、「小短腿」,你會開心嗎?” “哦,我懂了。你應該叫我「大奶子」、「大長腿」?!?/br> “聰明,那到我身上該怎么叫呢?” “大唧唧,大雀雀。” “……好吧,其實你應該直觀地感受一下,”他直起腰來,“幫我脫褲子?!?/br> 翁沛爬起來,跪在他腿間,伸手脫下他的長褲,又去剝他的內(nèi)褲。 段余甯是個有點輕微潔癖和強迫癥的少年,所以私處都沒有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橘子味的沐浴露香氣還停留在他的腰腹肌膚上。 那根rou粉色的yinjing彈出來抖了抖,馬眼處的顏色深一些,翁沛潛意識里覺得它很燙,所以鼓起腮幫子吹了吹。 “真的蠻大的?!?/br> “謝謝夸獎,”段余甯伸手按住翁沛的后腦勺,輕輕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還記得平時我怎么舔你的奶子嗎?” 翁沛抬起頭:“先親一下,然后伸出舌頭卷奶粒,再用手捻一捻、搓一搓,有時候還會咬兩下?!?/br> 段余甯點點頭:“把「咬兩下」那個步驟省略掉,其他的差不多,你平時不怎么愛吃糖果,沒吃過那種大根的棒棒糖吧?” “小學的時候吃過一次,”翁沛用兩只手抓住他的那根yinjing,“沒有這么大吧?”在自己唇邊比劃兩下,“好像吞不進去……噫,段余甯,你是不是要射精了,頂端濕濕的?!?/br> “不至于那么快,”段余甯把她的頭按下去,“來,試著舔舔它?!?/br> 翁沛兩只手抓著他的yinjing,伸出舌尖,在柱身上舔了舔。 “舔那個濕濕的地方?!倍斡噱赴咽植暹M她的頭發(fā)里。 此時房間外面卻響起腳步聲,還有阿姨的敲門聲:“阿甯啊,你和小沛都不在書房???” 翁沛嚇得捂住了嘴。 段余甯拿被子裹住她,穿上褲子下了床。 段余甯的臥室和門之間有一道隔斷,需要拐個彎才能看見床和桌子。他一邊走一邊拿起椅背上的大浴巾裹住上半身。 “啊喲小祖宗,小心著涼!牛奶給你們端來了,你待會兒幫我拿給小沛……” 段余甯似乎說了什么,低低的聽不大清楚,只聽見阿姨說:“這兩天家里小孫子生病了,一直想跟你請個假來著,今天我把周末的蔬果都買回來了,放在冰箱里,明天你哥哥會讓楊叔叔過來幫忙……” “哎好好好,那阿姨先回去了,不用送不用送了,阿姨自己曉得坐車……快回去穿衣服吧,跟小沛說一聲??!” 段余甯把臥室的門關(guān)上,端著牛奶回來。 翁沛問道:“阿姨回家去了?” “嗯,”段余甯爬上床,“繼續(xù)吧?!?/br> “不喝牛奶了嗎?” 段余甯道:“待會兒喝我的?!?/br> 什么喝你的,兩杯同時涼透的啊,莫名其妙。 “把舌頭伸出來?!倍斡噱赣殖鄺l條地跪坐在了她面前。 于是她聽話地把舌頭伸長一些,扶著他的性器,試探著,在怒脹的柱身上舔了舔。 段余甯吸了一口氣:“都伸出來,然后握著它,用你的小舌頭去舔那個蘑菇頭,能理解嗎?” 翁沛有很強的執(zhí)行能力,很快粉紅的舌頭就在馬眼處舔弄逗弄了起來。 “手也可以摸一下根部yinnang?!?/br> “這兩顆蛋蛋原來叫yinnang,你懂好多?!彼男∈稚爝^去搓弄起來。 段余甯閉了閉眼睛,然后又張開:“好了,現(xiàn)在張開嘴巴,我要插進去?!?/br> 翁沛有些為難,又想到剛才段余甯都舔過自己的xiaoxue了,總不能耍賴吧?對人家不公平。 她收起牙齒,任由那粗大的陽具慢慢充斥占據(jù)口腔,頓時懊悔不已,這根東西還是太大了,別說吃它,吞都不一定吞的下去。 但還是讓段余甯插到底。 “乖,”他撫摸著她的頭發(fā),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要用牙齒,我先插幾下,你適應適應?!?/br> 等到抽插的時候她就受不了了,段余甯緩緩插了十來下,開始加快速度。 翁沛雙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喉嚨那里被頂了好幾下,強壓著反胃的感覺,眼眶都發(fā)紅。 那東西退出來,帶起黏連的一絲口水。 段余甯扯了紙巾替她擦口水,又湊過去吻她:“很難受?那我們換下面的小嘴插好不好?” 翁沛有些呆滯地轉(zhuǎn)過臉來:“口感不是很好,你在吃我的奶子的時候也是覺得有點點……” 段余甯笑道:“沒有啊,小奶子很甜很香?!碧秩ツ笏娜榱!?/br> 翁沛看他說的誠摯,心道,即使那個東西有點大,但是平常段余甯要吃我兩個奶子,工作量有點大,而我只需要吃他一根jiba就好了,并沒有什么劃不來的。 “想什么呢,這種時候不要走神?!倍斡噱搞Q著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房間里開著暖空調(diào)和加濕器,兩個人唇舌相接,交換津液,段余甯把她按倒,在她屁股底下墊了一只軟枕。 “段小沛,腿打開?!?/br> 翁沛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深呼吸了好幾下,才把自己的腿拉開到最大。 他先在翁沛的屁股底下墊了兩張衛(wèi)生紙,防止yin液流下來打濕枕頭。然后才把手指插進她的逼里面,一邊摳她下面的嫩xue一邊摸她上面的小奶子。 翁沛低頭看他指jian自己的私處,小花瓣一縮一縮的,跟小嘴一樣吸著段余甯修長的手指。 她有點好奇,問道:“里面是什么樣子的?” “很熱很緊,”段余甯抬頭看她,“你要不要自己摸摸?” 她被他牽引著手,往自己的xiaoxue里戳了戳,只進入一個手指頭,就評判道:“好窄?!?/br> “沒有被我插進去過,當然比較窄。” 翁沛道:“說的好像就該是你插進去一樣……啊唔好疼……” 段余甯掐著她的小陰蒂:“當然就該是我,其他的人你想都不要想?!?/br> “我以后也會有男朋友的!我也要結(jié)婚的!” 段余甯靜靜地罵了句臟話,他用力扯開她的小花唇:“還想著你的學長呢?這么想去找他談戀愛?還想不想考大學了?” “嗚要考……要考的呀……你不要掐……”她又疼又害怕,討好地伸出手想去抱他。 段余甯冷冷地問:“喜不喜歡我?” “喜歡……” 拇指狠狠壓住那粒蜜豆:“喜歡我還是喜歡陶珞?” “啊哈……都、都喜歡……唔……不要揉了……” 段余甯把手指伸進她的yindao里拓張:“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敢說都喜歡?!?/br> “再說一遍,到底喜歡哪一個?” 翁沛抱不到他,手指只好抓緊了床單,發(fā)出一聲小獸般的嗚咽:“喜歡你……更喜歡段余甯……啊啊唔……” 花xue噴涌出yin液,她嬌軟的身子打了個顫,腰肢都似被人抽走了骨頭,口中依然喃喃道:“……最喜歡你?!?/br> 又一次在他手指的捉弄下高潮了。 段余甯聽到滿意的答案,就在她額頭上賞了個響亮的吻:“回答滿分?!?/br> 翁沛難過死了,覺得自己又被他擺了一道。 下一刻,段余甯就挺著他那根大jiba過來了,抵在她的花唇上磨蹭。 “要cao你了,”他親親她挺立的小奶尖,“笑一個,段小沛同學?!?/br> 翁沛眼角還掛著淚珠子,伸手毆打他:“變態(tài)!“ ”剛才還說喜歡我呢?”guitou擠開小花瓣,往里面挺進。 “唔唔……進去了……好痛!” 敵方陣腳一點都不亂:“我還沒全部進去呢?!?/br> 翁沛的腿蹬得筆直,又屈起來,被他一手按下去了:“別搗亂?!?/br> 那花洞實在緊窄銷魂,他出乎意料地有耐心,扶著yinjing緩緩推進,rou壁被迫容納他的碩大,段余甯只覺得有一塊上好的絲絨一層層纏繞住自己的yinjing,腦細胞都興奮。 開荒拓土,直到一處緊縮的幽深入口屏障前停了下來。 “段小沛,我再進去一點,你就要被我破處了,”他拍了一下翁沛的屁股,“做好心理準備?!?/br> 他額上的細汗?jié)B出來,在昏黃的燈光里,翁沛的眼睫毛都濕漉漉了,她轉(zhuǎn)動眼珠子望著他:“輕點……段余甯?!?/br> 囑咐了還不如沒有囑咐,段余甯直接撞進去,疼的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淚就跟泄閘的洪水一樣往脖子下巴直淌。 “好疼……好疼,段余甯,我說了讓你輕點了……” “嗚嗚別進去了……要插壞了……” 段余甯低頭看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那可憐的小嫩xue被撐大變形,xue口滲出鮮紅的血絲來。 “拔出來吧段余甯……我好痛呀……” 他抓著她的兩只手按在頭頂,呼吸都變得熱而且重。 在這個寒冷的冬天,開著小燈的臥室,他的床上,像無數(shù)次幻想過的那樣,他終于進入到她的身體里。 她被自己的粗大性器釘在身下,四肢舒展開,在暗色系的床單上,如同受刑的圣女。 猙獰的性器抽出來又全根沒入,她發(fā)出低聲的哀泣,懇求他離開她的身體。 他搖搖頭,堅定而決絕地進入,快感如水涌來,只能更快更猛烈地撞擊沖刺,像狂熱的異端教徒,要把帶來的火焰與荊棘全部奉上。 汗水從教徒的眉骨處滴落,火焰一次又一次在圣女的體內(nèi)燃燒盛放,荊棘沾惹了處子的血,終于回歸到黑暗的草叢中去。 他停下來,抱住癱軟昏迷的翁沛,親吻她的頭發(fā)和額頭。 “你要相信我?!?/br> 翁沛做了個夢,夢見自己被困在沼澤地里,下半身都被溫熱軟活的濕泥土包裹住,那泥土下面長出了春筍,急著要冒頭,不住地戳自己的xiaoxue,后來筍芽越長越大,xiaoxue也被撐得越來越大,筍尖不住地往里戳弄,她快急哭了,沒人來救她,沒人來把春筍從她的下體里抽走。 她飽受這種陌生的煎熬,直到四面八方又涌來暖熱的潮水,那春筍才從xiaoxue里退離,換成水流漫進來。 怎么會是漫進來?難倒xiaoxue真的被撐得那么大了嗎……可惡的春筍。 她迷迷糊糊中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早,翁沛的生物鐘叫醒了她。 她看見段余甯睡在自己身邊,閉上眼的樣子真是人畜無害的溫柔英俊。 翁沛想翻個身,發(fā)現(xiàn)段余甯的手臂還搭在自己腰上,用一個抱玩偶的姿勢抱著自己。 她拿開段余甯的手臂,扶著腰下了床,腿還是有點酸軟無力,私處被cao干一整夜,那種異物入侵開拓感還殘留在體內(nèi),走路的姿勢都顯得有些扭曲。 她關(guān)上浴室的門,她在馬桶蓋上坐下,脫下褲子分開腿,深呼吸了一口氣,低頭去查看自己xiaoxue的傷亡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