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節(jié)
這個小丫頭,她怎么什么都不懂!男女之防,她怎么就—— 傅景行身子猛的一僵,因為姜瑟瑟回抱住了他。 “jiejie,你別生氣呀!” 雖然不知道,傅景行為什么生氣,但是她感覺到了,姜瑟瑟輕拍著他的背心,無聲安撫著。 這世上,所有人懼怕,有人把他當(dāng)神明,有人把他當(dāng)魔鬼。 只有這個小姑娘,把他當(dāng)一個普通人,敢靠近他,敢這樣抱著他,還讓他別生氣。 傅景行那顆殺伐果斷的心,瞬間軟了一角。 無聲嘆了口氣,扶住姜瑟瑟的腰,正要將她放下來時,姜瑟瑟突然道:“jiejie,哪兒怎么有人呀!” 傅景行臉?biāo)查g白了。 作者有話要說: 表哥的名字,就是他的作用 (遁地走)感謝在2020-09-15 20:37:24~2020-09-16 20:52:0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貓眼石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6章 下藥 假山后,露出一截粉白衣角,看花紋樣式,是府中侍女的衣裳。 不對! 若是正常人,他應(yīng)該早有察覺才是,而且那人在姜瑟瑟出聲后,既沒出來也沒躲開。 姜瑟瑟問道:“誰在哪里?” 無人應(yīng)答。 傅景行眸色一沉,快步走過去。 假山后靠著一個侍女,身旁放著籃子,看著像是偷懶睡著了。 “咦?”姜瑟瑟探頭看過來,“這不是箏兒身邊的煙煙么?她怎么在這兒睡著啦?” 這侍女面色發(fā)青,顯然不是睡著那么簡單,而且她籃里的花,有不少還沾了泥,看著像是從地上撿的。 但這些花十分新鮮,一看就是今晨剛摘的,怎么可能會掉到地上。 不過,如果這是姜箏的侍女,那這一切就不難解釋了。 這侍女已經(jīng)死了,傅景行不想嚇到姜瑟瑟,便將她帶走了。 *** 姜箏院中。 姜箏蜷縮在床上,柳姨娘顫聲道:“你還記不記得……記不記得,那人長什么樣子?” 昨晚那些不堪的記憶,瞬間涌了上來。 陰暗的巷子里,臭味熏的她幾欲作嘔,有人在她耳邊,猥瑣yin/笑道:“嘿嘿嘿,美人,今晚爺好好疼你!” 那些骯臟油膩的手,從她裙擺伸進去。 姜箏尖叫一聲,捂著腦袋,不停往后退,“我不記得了,我什么都不記得了,別問,別問我。” “箏兒!” 柳姨娘想上前安撫,姜箏迅速摸出一把剪刀,胡亂揮舞著,“別過來!別碰我!走開,走開??!” 隨著她揮舞的動作,衣襟微開,露出里面青紫斑駁的牙印抓痕。 柳姨娘目眥欲裂,“箏兒!” “滾!你滾!滾?。。?!” “好好好,娘走,娘走,你把剪刀放下,小心傷到你自己!” 姜箏已經(jīng)瀕臨崩潰,柳姨娘不敢再刺激她,只得抹眼淚出去。 心腹見到她,忙迎上來,低聲道:“姨娘,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 早飯過后,有小廝在假山后,發(fā)現(xiàn)了姜箏的侍女煙煙。 彼時煙煙已經(jīng)死了,小廝們見她小腿上有兩個洞,再加上她面色泛青,便判斷她是偷懶睡覺時,被蛇咬的毒發(fā)身亡了。 如今已入夏,假山后面又有水塘,有毒蛇出沒也不奇怪。 再加上昨夜姜箏的事情,管家也沒精力再查,便給了喪葬費,讓煙煙的父母將人領(lǐng)走了。 傅景行聽到這個消息時,冷冷一笑。 顯而易見,是柳姨娘怕昨晚的事情傳出去,對那個侍女下了下手。 姜瑟瑟靠過來,“jiejie,你在想什么呀?” 在想,以后那對母女,應(yīng)該能消停了,不過這些事她不用知道。 傅景行回過神,寫了兩個字:齊孟。 林山那個廢物,查了這么久,都沒來匯報,他只能問姜瑟瑟了。 “表哥呀,”姜瑟瑟雙手撐著下巴,“表哥可好啦!每年我去南州的時候,他都會帶我出去玩兒……” 說到齊孟,姜瑟瑟像打開了話匣子。 傅景行面無表情聽著,心里冷哼不斷,果真是廢物點心,除了吃喝玩樂外,什么都不會,還是見血就暈的慫包蛋! “瑟瑟?” 說曹cao曹cao就到,傅景行抬眸,就看到齊孟,像只求偶的sao孔雀,顛顛跑過來。 走近了,他一晃折扇,露出個風(fēng)流的笑,“jiejie有禮了?!?/br> 傅景行額頭的青筋迸了迸,齊孟大手一揮,幾個小廝如魚貫入進來,手上都捧著盒子。 “瑟瑟,這是我從南州給你帶的特產(chǎn),jiejie,這是我——” 齊孟話還沒有說完,傅景行直接就走了。 齊孟:“……” 姜瑟瑟拍拍他肩膀:“表哥,你沒事還是不要惹jiejie!” “為什么?”齊孟這個豬頭上趕著問。 “她很記仇!” 想起上次自己的事情,姜瑟瑟下意識捂住嘴唇。 “你捂著嘴唇干什么?!” 姜瑟瑟道:“沒事!” 前面傅景行一個眼神飛過來,姜瑟瑟迅速跑了。 她這一走,齊孟頓時心癢難耐。 神仙jiejie?。?/br> 那么美,那么—— 啊,總之:想要! 之后兩天,傅景行走哪兒都能遇到齊孟,還老用一副色瞇瞇的眼神,盯著他看。 如今在姜家,傅景行本想低調(diào)行事,但有人上趕著找死,他也不會手軟! 這天午后,趁著姜瑟瑟午睡,傅景行‘照例’來水榭旁喂魚。 剛坐下,齊孟那個蠢蛋就來了。 齊孟一點一點往前移,“好jiejie,你這幾天躲著我干什么?還生我氣呢?” 傅景行在心里冷笑一聲,將一張紙推過去。 紙上寫著:你跟小姐有婚約。 “嗐,原來jiejie擔(dān)心這個?。 ?/br> 齊孟心猿意馬站起來,“jiejie你放心,我們倆的婚事是父輩定的,也不是我們能選的,而且你也知道,瑟瑟那人很好相處的,日后你們做了真姐妹……” 真姐妹?! 既然你這么會想,那去陰曹地府好好想吧! 正說的頭頭是道的齊孟,只覺眼前一花,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就直直栽進了水榭里。 傅景行本是對齊孟下了殺心,但正欲動手時,管家從外面進來,看到傅景行時,好心提醒道:“這兒潮濕有蛇,姑娘還是別再這兒逗留的好?!?/br> 傅景行正欲點頭時,身后突然傳來粗喘聲。 齊孟從水里探出頭,哀怨道:“jiejie,你好狠的心吶!” “表表表少爺!”管家驚呆了,“您您您怎么掉水里了?來人,快去拉表少爺上來!” 現(xiàn)在來了人,不能再動手了,傅景行冷著臉便走了。 齊孟被兩個小廝扶出來,眼睛還盯著傅景行的方向。 嘖!這幾天,禮也送了,好話也說了,這個冰美人怎么還是捂不熱呢! 算了,既然捂不熱那就不捂了,干脆拿火烤好了! 說干就干,到晚上的時候,齊孟就病歪歪躺在床上,吩咐道:“去把二小姐請過來!” 小廝去了。 齊孟立馬拿出自己壓箱底的迷藥,這藥可是很不一般的! 正常的人,中一半,立馬飄飄欲仙要登極樂,但那個神仙jiejie—— 齊孟縮一下脖子:太冷了! 于是,齊孟用了兩倍的藥,包扎好,在桌子邊坐下等姜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