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委屈(h)
roubang撐開了嫩xue,這里它來過數(shù)次,但每一次都如此緊致,每一次都有著非凡體驗。 汗珠從男人的背脊流下,男人將她禁錮在用身體筑成的四方格子中,她舉到頭頂?shù)氖值种男靥?,腿被擺成M形,身體被擺弄成極為羞恥的姿勢,任男人壓在身下大力沖撞。 她被頂?shù)孟蛏弦苿又?,牢固的床也跟著輕微搖擺,涼薄的風(fēng)吹在她發(fā)熱的皮膚上,沒有起到降溫作用,反而讓她忍不住往那溫?zé)岬牡胤娇s去。 她模模糊糊的,一陣又一陣快感沿著脊梁來到大腦,她偏過頭不與男人面對著面,男人的氣息卻強烈到占據(jù)了她整個身體。 rou體的碰撞聲在靜謐的空間里清晰異常,屋外的風(fēng)吹進屋里,她顫顫巍巍地在男人身下承歡。 窗外似要下雨,像是一場磅礴大雨,院子里光禿禿的,對面的窗緊合著,沒過一會便熄了燈,她明白時間不早,但身上的男人卻沒有停下的意思。 那雙大手壓在她的腰間,黑暗中,赤紅著眼發(fā)泄似的cao著女人,被長裙包裹著的胴體像是一顆薄荷糖,即便是個再怎么不喜甜的人都會被那該死的欲望深深地吸引。 他聽著那錯亂的鼻息,又狠又快的cao入蜜xue,無數(shù)汗珠隨著波動滴到床面,揮灑著滴到了女人白凈的脖頸上,空氣中充滿了男女交歡的氣息,不大的房間滿是rou體相撞的黏膩聲。 rouxue被cao的發(fā)白,大股液體流到了淡色床單,一滴透明液體在翹起的臀尖處越滴不滴,那搖動加大,它晃了晃圓滾滾的身體落在了床面被快速吸收。 屋外下起了大雨,大汗淋漓的周忻妍模模糊糊的看向屋外,她已經(jīng)分不清現(xiàn)在是什么時間,男人不斷的進入她的身體,她的私處與男人結(jié)合,痛苦與酥麻的快感交換著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roubang幾乎整個沒入她的體內(nèi),兩個睪丸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蜜腿變換姿勢的夾著男人精壯的腰,黏膩的液體濺到了四周,將周圍的一切染上yin蕩的意味。 她癱軟的在床上大口喘息,被攪爛的花xue流著蜜水,體內(nèi)的液體幾乎被攪成泡沫,可那rouxue卻不聽使喚的迎合著男人,貪婪的咬著roubang。 汗水從頸部流下,女人迷迷糊糊的看著他,被塞進口中的毛巾讓她嗓子發(fā)干,交合處發(fā)出“噗嗤噗嗤”羞人的水聲,男人輕呵了一聲,roubang捅進了宮內(nèi),roubang抖了抖,一泡濃郁的jingye全部噴射在了里面。 那過程持續(xù)了許久,仿佛已過了數(shù)年,周忻妍急促的呼吸著,她能明顯感覺到小腹部的腫脹,那種釋放種子埋入她身內(nèi)的感覺非常不好。 可她實在太累,沒有吵鬧、沒有反抗,就這么靜靜地躺著,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脯,她真像是一具做工精細(xì)的真人娃娃,在所有地方都可以任意享用,滿足主人的絕對要求。 絕望感逐漸涌來,她呆呆的看著房頂,感覺到男人拔出roubang起身離開,交合的地方暴露在冰涼空氣下猛地緊縮,她激靈了下,回過神來。 看著男人出了門朝著浴室走去,她遲疑的轉(zhuǎn)動眼球,鼻子有點酸。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激起了他的性欲,或許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同那個女人躺在塑料袋中被埋入地下,那個絕密的地方,如果不是一個非常熟悉山形的人,是絕對不會發(fā)現(xiàn)那里的。 躺在那里的人會逐漸腐爛,成了蛆蟲的老巢,或者是腐爛到一定程度,被獵狗刨出重見光日,但她不知道,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付出了太多,就只為了活下去,活到能再次見到大哥,緊緊的抱住他。 她用胳膊抹了把淚,努力控制著呼吸的均衡,腰肢發(fā)麻,左腿的小肚子時不時的打顫,不妙的預(yù)感襲來,她強撐著坐了起身,嗅到身下yin糜的氣味,她用被綁著的手掀裙蓋住了大腿根。 屋漏偏逢連夜雨,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就好像在冬天夜里被凍到抽筋一樣,她咬著牙揉著腿,腿上沒勁,手上跟是,她全身都沒有力氣,難受極了,揉著揉著,只覺得委屈,坐在床上吸了吸鼻子,抽動著肩,小聲的哭了起來。 當(dāng)宋珩走來正巧看到了這幕,他眼底閃過一絲猶疑,薄唇微抿,握緊了手里的毛巾。 坐在床邊,他低頭垂眸,睫毛不長,卻格外濃密,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抬起了她的腿,溫?zé)岬氖终瀑N在了腿上,他輕輕的按摩,落在她腿上的目光雖是漠然,卻沒了那股令她膽戰(zhàn)的戾氣。 周忻妍停住了哭泣,紅著眼抬眸看他,暗處的男人冷著面,重新洗了澡,整個人都是濕漉漉的。 他換上了件深色短袖,那短袖讓他暫時脫離了危險狀態(tài),好似這個瘋子一下回到了正常模式,令她安心了不少。 腳跟被向后輕拉,痙攣在男人的手中逐漸消失,她低著頭一聲不吭,不去看他,眼中卻藏著警惕和懷疑。 他與大哥同歲,大哥帶著一股頑皮孩子氣,這人卻沉穩(wěn)到不可思議。 他的那雙眼睛似乎充滿了危險,與他對視就如同凝視深淵,它會將觀望深淵的人一步步的向下拉去,而被拉著的人只是害怕到說不出話,想要逃跑,卻怎么都邁不開步子,直到被拖入黑暗。 而她已是墜入深淵,被骯臟的氣息從內(nèi)而外、從腳指到頭頂,甚至每一根發(fā)絲都不容錯過的濡染。 她已經(jīng)害怕死亡,害怕被拖到無人之地,錘子敲爛她的腦殼,腦漿如噴泉一般碰撒落地,她會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緘默的被埋在暗無天日的泥中死去。 她已經(jīng)為之付出了足夠多的東西,她不想死,她想活著,拼命的活著,就只為了活著。 像是感受到了異樣的目光,宋珩微微抬眸,恰巧與她的視線相觸,周忻妍連忙收回視線,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心慌意亂。 宋珩忽然站了起來,周忻妍抬頭,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她見宋珩俯身拿掉了她口中的毛巾,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下,一只手抱住她的上身,微微用力便將她抱了起來。 她輕呼了一聲,整個人依在他的懷里,看著他走出房間,到了衛(wèi)生間,浴缸里放滿了一盆熱水,他將她放在了馬桶,解開了繩子,沒有多言,轉(zhuǎn)身關(guān)門出去了。 看著緊閉的門,周忻妍揉了揉手腕,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看著那被關(guān)上的門,她垂下眸子,心頭不知洶涌著什么,很復(fù)雜、很澎湃,就像是江面上的浪潮,完全抑制不住。 赤著腳走到門旁,磨砂玻璃能隱隱看到外面的景象,四周并沒有他的身影。 她吐了口氣,伸手鎖上了門,屋子里滿是潮濕熱氣,就像是他身上的那種氣息,溫暖又潮濕。 她慢慢褪下了衣物,赤裸著進了浴缸,溫柔的水包圍著她,像是在撫慰她的內(nèi)心。 除了衛(wèi)生間外,其他地方都沒有開燈,她分開了腿,小心的清理著私密處,幾乎消腫的xue又再次紅腫了起來,手指戳了戳紅嘟嘟的軟rou,緊蹙著眉頭,將xue撐開。 水流涌了進去,而里面的液體也流了出來,像是再次被侵犯,而侵犯的對象變成了熱水。 從浴缸中出來,她擦拭著身子,皮膚白里透紅,像是暖玉一般,她猶豫了下,拿起了裙子,套上走了出去。 屋子里昏暗無比,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看上去一時半會不會停的樣子,令人憂慮。 她赤著腳打開門,客廳靜得蹊蹺,她視線下移,看到了一件折迭整齊的短袖放在門外,她拿起了它,上面一股洗衣粉味,看上去是新的。 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拿著衣服輕手輕腳的進了房間,男人躺在床上,頭枕著手,不像在睡覺,倒像是在養(yǎng)精蓄銳。 他旁邊空出了個位置,靠著窗,像是在暗示著她。 她掃過男人的臉龐,糾結(jié)的攥緊手里的衣裳,慢吞吞的又坐在了那床邊的角落,夜已深,整個城市陷入了黑暗。 她呼了幾口氣,望著窗外的雨,眼前突然出現(xiàn)了大哥的樣子,她看著大哥傻樂樂的笑著,露出他開朗的白牙,像個傻子似的哄著她。 她就一直看著大哥,迷迷瞪瞪,沒過多久就睡著了,夜里很靜,她也很乏,等再睜開眼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清晨。 窗外蒙蒙亮,依稀還能聽見雨聲,雨小了,可還繼續(xù)下著。 早上的氣溫有些低,薄被只蓋著她的肚子,白皙的腿相迭,她不知怎么躺到了床上。 她像是回到了家里,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看向窗外,困倦襲來,她又再次閉上了眼睛。 屋外水氣騰騰,中間相隔著一扇密不透風(fēng)的窗,溫暖將她包圍,她瞇著眼睛,實在抵不過倦意,歪頭貼著枕頭睡了過去。 —— 說明:男女主的感情絕不BE!不會洗白男主,結(jié)尾會趨向HE,可能會有番外補充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