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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皇上今兒翻牌子了嗎在線閱讀 - 第40頁

第40頁

    皇帝往前邁了半步,微微仰頭望著遠(yuǎn)方綿延絢麗的山勢起伏,“朕小時候也曾想過,要是朕將來也有封地,要不就上多倫諾爾去罷?!?/br>
    草地?zé)o邊無垠,天高地迥,連喘息都是自由的,祁果新連連點頭,“揚(yáng)鞭縱馬,多么快意?!?/br>
    “也有一宗不好。”皇帝向后偏過身子,半低下眼睛笑著看她,“萬一你玩野了,撒丫子跑了,朕上哪兒去找你。”

    皇帝費(fèi)心思找話題,祁果新也配合地捂嘴樂了,“到用晚膳的時辰,王府的大總管……就說還是蘇德順罷,蘇德順回來跟您稟報,說福晉不見了。您騎上馬,打著燈籠,在林子里來去地繞,還得扯嗓子大聲喊:‘福晉啊,別撒歡兒啦,該回家用飯啦——’”

    “哈哈哈哈哈——”越想越有意思,光是想象著那樣一副畫面,祁果新就把自個兒笑得不成,捧著肚子直不起腰來。

    她笑起來有蹁躚翻飛的靈動神采,連周遭的草地都跟著亮眼了起來。

    皇帝心頭那股酸麻的難耐感覺又回來了,他對此已經(jīng)漸漸習(xí)以為常,只要想別的事情轉(zhuǎn)移注意力就成。

    眼里的倒影是她躬起的纖腰。皇帝心不在焉地想,回去得好好賞賜給皇后做衣服的,制首飾的工匠也一并賞了罷,得虧他們手藝好,連皇后這樣的丑丫頭都能襯美了。

    祁果新模樣生得漂亮,自打出生就是娃娃里最引人注目的那個,長大了就更是了,逢見人就得被狠夸一通好看。于是她根本沒想到,皇帝三兩下就把她撥到丑丫頭的行列里去了。

    也得虧祁果新不知道,不然真說不好會不會把皇帝的狗頭按進(jìn)土堆里去。

    等她笑夠了,捂著發(fā)酸的肚子慢吞吞直起身來,一抬頭就迎上了皇帝的視線,那眼神……笑中還含著一縷什么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既像一根緊緊纏繞著樹干生長的藤蔓,也像十五的月華灑滿了窗欞。

    呼吸猛地一緊,長長呼出幾口氣兒緩和了,祁果新好像有點明白了,就像她不想當(dāng)皇后一樣,他也未必有多愿意做這個皇帝,興許是在感慨罷。

    不由自主的,看著那一方明黃的袖袍,祁果新竟然想伸手撫上一撫,想想還是算了,萬一皇帝突然跳起來斥責(zé)她胳膊肘亂杵,那就沒處說理去了。

    手臂重新貼回身側(cè),祁果新只好言好語地勸慰他:“月月您也不必太過介懷,人這一輩子,總歸是山一程水一程的際遇,既然得不到了,揚(yáng)手撒了便是,犯不著為注定殊途的事兒傷懷?!?/br>
    皇帝不錯眼珠地瞧她,將她所有的情緒起伏盡收眼底,在說這話的時候,有一抹失落在她的呆眼里轉(zhuǎn)瞬即逝。她是說給他聽,還是在說給自己聽?

    皇帝沒接她的話,興許是被她對騎馬的向往觸動了,皇帝臨時起意,“時候還早,朕先騎馬溜一圈,以免遲些圍獵時生疏了,讓扎薩克們看笑話?!?/br>
    皇帝命人把他的御馬牽出來,御馬是上駟院千挑萬選出的喀爾喀寶駿,是個漂亮的小伙兒,高大勻稱,銀鬃白身,通身一根雜毛也沒有,毛色水亮得跟搽了油似的。

    祁果新碎步跟上去,叮囑“萬歲爺當(dāng)心”。

    皇帝不用人伺候,自個兒一把拽住韁繩,腳一蹬就翻身上了馬背,干脆利落,兩腿往里一收,馬腹吃力,四只蹄兒往前撒開了跑。

    祁果新正眼瞧著皇帝上馬,皇帝是個熟手,一套動作行云流水,確實有那么點英姿勃發(fā)的樣兒。心里好像遲登登錯漏了一拍,滯了一瞬,滋味難言,祁果新發(fā)覺這狗龍其實也不是真的一無是處的。

    一人一馬的影兒還沒走出兩步,已有大班侍衛(wèi)連忙跟了上去。

    祁果新站在原處往皇帝縱馬的方向眺望,忽然聽見后邊宮人請安的動靜此起彼伏,回頭一瞧,是禮親王來給太后請安來了。

    統(tǒng)共第二回 見,不是多么熟悉的親眷,該有的禮數(shù)不能廢。禮親王擦擦兩下袖子插下行禮,“奴才給皇后主子請安。”

    今后都是一家人了,祁果新忙叫起了,說話間客氣著,“都是自家人,五爺無須多禮?!?/br>
    再沒話說了,你看天、我看地的干站著。

    其實祁果新有很多話想跟禮親王聊。

    她二哥子之前跟著禮親王南下治蝗去了,連她大婚時二哥子都沒能趕回來,七七八八算起來,兄妹倆已經(jīng)有大半年沒能得見了。

    圍場不比宮里,沒那么大的規(guī)矩,況且五爺和她幼時還有那么一回“贈蛐情誼”,相較旁人總是來得親近些許。

    祁果新忍不住了,試著向禮親王打聽打聽二哥子的近況,“聽說我二哥子恩綽近來在五爺手下辦差,恩綽素來頑劣莽撞,還請五爺多多包涵?!?/br>
    禮親王笑著擺手,“恩綽性子雷厲風(fēng)行,處事又粗中有細(xì),他日必堪大用。”

    聽人夸自家兄弟,祁果新胸腹中升起了一股飽滿的自豪,“家里也不圖他能有什么大才,只要沒給五爺添亂就成?!?/br>
    自謙的話,再附和就不合道理了,禮親王瞧著她那驕傲中又略顯空落的神情,“皇后主子這趟出來,還沒見上家里?”

    祁果新說沒有,“車馬勞頓的,沒顧得上。想著到御道口安頓下來了,再去向皇太后請個恩典。”

    皇后手里沒權(quán)力,禮親王也聽說了,只是沒想到竟然到了這種地步,連同家里會次面都要太后首肯。到底是萬歲爺?shù)募沂?,他也不好多說什么,瞥眼瞧著圍場的風(fēng)光,順勢找話開解她,“皇后主子是第一回 來圍場罷?過了御道口圍場有桃山湖,再遠(yuǎn)些過了峽谷有太陽湖,都很是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