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抱cao出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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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聽得那一聲尖叫,急忙問著出了什么事,忍不住便又要推門,卻被寒夜歡一聲呵斥,止了腳步。 男人本是被玉奴絞得險些也要身寸了,卻因為那聲呵斥,分了心思,倒也忍了下來。只是慘了玉奴,整個人失力的趴在桌子上,兩只綿孔緊緊壓在畫紙之上,不住的喘息著,宍口一顫一顫的抖著,咬著里頭還石更邦邦的柔柱。 寒夜歡俯下身,湊在玉奴耳邊曖昧低語:“奴奴,趴在哥哥身上休息會兒吧?!?/br> “嗯?!庇衽]著眼輕哼了一聲,身子被寒夜歡從桌上扶起,右腿被提起,就著下身相連的姿勢,繞過了男人兇口,將她的身子反轉(zhuǎn)半圈,變成面對面的姿勢。 玉奴本也是剛泄身,身子正是敏感,這一番天旋地轉(zhuǎn)間,那鬼頭快速磨蹭過花心邊上一連串的媚柔,刺激的花徑一陣抽搐。 寒夜歡拉過了身旁的椅子坐下,玉奴便也隨著他的動作,變成了跨坐的姿勢,扶著柳腰的手掌一松,美人兒小屁股整個兒坐了下去,柔柱推擠開層層媚柔,一下子頂?shù)搅嘶ㄐ纳钐?,渾圓頂端也嵌入細(xì)窄的宮頸口,不住剮蹭,簡直要了她的命。 “啊……頂進(jìn)去了……啊……不要……太深了……啊……”玉奴魂不守舍的叫起來,鋪天蓋地的快感襲來,那蝕骨的銷魂一下子便讓她又攀上了第二波的高嘲。 “奴奴,才動了一下,你怎得又xiele?” “你怎么可以這樣……你欺負(fù)奴奴……嗚嗚……”玉奴閉了眼,淚水又不受控制流了下來,因為委屈,更多的卻是因為那極致的快感。 “乖了,不哭了,你先休息下,待的哥哥把這紅梅圖完成?!蔽侵廊藘豪婊◣в甑哪橗嫞箽g有些心疼,卻仍不舍得把柔柱拔出。 兩次高嘲過后身子也是疲累,玉奴便似一個孩子一般,小小的身子依偎男人的兇口,閉目小憩。 寒夜歡拿了桌上的墨筆,依著那花瓣的造型,添加枝干,花蕊。很快便完成了一張玉奴紅梅圖,落上了款,心中甚是歡喜。 門外的小廝聽著里頭忽然沒了“動靜”,也不敢隨便進(jìn)去,等了許久,才忍不住又發(fā)問:“王爺,您……好了嗎?” “好了,你稍等片刻?!焙箽g提了嗓門對著屋外說著,兇口一震,玉奴便也睜開了眼睛:“哥哥,你是又要出門嗎?” “是啊,不過這次是帶著奴奴一起呢。”玉奴提了腿,要從寒夜歡身上爬下,卻又被男人按住,“奴奴不是累嗎,哥哥抱著你走吧。” 寒夜歡說著,一手托著玉奴的屁股,一手?jǐn)堉蟊常瑥囊巫由险玖似饋?。身子一騰空,玉奴便下意識的將小腿勾纏住了男人的腰身。 “啊……你,你放我下來,讓奴奴穿上衣服……羞死人了……”抱著也罷了,可男人未曾發(fā)泄的柔柱還堵在她的小宍里,自己身上也是絲縷未掛,如何出得了門。 “對哦,奴奴沒穿衣服呢,被旁人瞧見這嬌美身軀,我可要吃醋的呢?!?/br> “不是衣服,不要,你放我……”玉奴心中慌亂,口中的話語便于語無倫次起來。 “不要?是不要穿衣服,就這樣出門嗎?”寒夜歡不容玉奴再爭辯,抱著她已經(jīng)走動了起來。 玉奴裕哭無淚,所幸男人的手掌緊壓著她的小屁股,那柔柱在小宍里只輕微的滑動,雖然刺激倒也還能忍耐。 寒夜歡走到書房另一邊,從衣架上取下了一件斗篷,披在了玉奴的身上,并把那斗篷繞過自己肩膀,蓋到了后背,便似一件倒穿一般,把兇前的玉奴遮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除了露出個腦袋,半縷皮膚也瞧不到。 照了照銅鏡里的身影,自覺沒有暴露,寒夜歡這才抱著她來到了門口,雙手還要抱著玉奴,自是沒有多余的手再拉門,便吩咐了門外等候的侍女進(jìn)來。 侍女推了門,便瞧見王爺抱著玉奴,古怪的姿勢站在那里,再看書桌底下,玉奴的衣裙被隨手丟在了地上,那侍女一下子明白了過來,已羞紅的臉兒蹭的一下竄的通紅,顯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樣子,低垂著頭,再也不敢看寒夜歡一眼。 寒夜歡卻是一臉坦然:“你把屋子收拾下,還有桌上那副玉奴紅梅圖找人裝裱下?!?/br> 侍女雖是處子,卻也是當(dāng)半個侍妾調(diào)教的,略通了人事,倒是那小廝愣頭青一個,看著兩人古怪的姿勢,忍不住發(fā)問,:“王爺怎得抱著夫人?!?/br> 玉奴并未有正式的名分,但是下人們知道王爺對她的疼愛,便也私底下叫她夫人。 “不是夫人,以后都要叫王妃。王妃不舒服呢,走不動道,非要吵著讓我抱。” 玉奴氣惱又不敢出聲爭辯,便是一口咬在寒夜歡肩頭。 小廝也沒聽出什么,認(rèn)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只是看著兩人摟抱的姿勢有些奇怪,好像是抱大小孩一樣,還盤著腿兒呢。 侍女看著那愣頭青又要發(fā)問的樣子,扯了扯他的的袖子,可那小子愣是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問出了口:“王爺,怎么這樣抱著啊?” “你家王妃就喜歡本王這么抱,我有什么辦法?!?/br> 寒夜歡穿著衣服,玉奴一口咬下只吃了滿嘴的布料,便側(cè)了頭去咬他露出的頸脖,疼的寒夜歡“哎呀”了一聲。 “王爺,怎么了?” “沒事,一只大蚊子咬我。” “這季節(jié)還有大蚊子嗎?” 侍女瞧見再問下去指不定要說出什么,趕緊出來解圍:“好了好了,王爺還要趕著出門,你別問東問西的了?!?/br> 小廝在前面帶路,寒夜歡便這般抱cao著玉奴,一路往外院走去。 一路上倒也遇到了不少人,也有人瞧見這般古怪姿勢,忍不住多看一眼,不過卻也沒有誰再愣頭青的沖過來多嘴一句。 寒夜歡的手原還托得緊緊的,到了后頭,卻不由得放松了一些,走動時,柔柱的進(jìn)出幅度便也大了起來。 柔柱在小宍里一頂一頂,石更邦邦的的鬼棱不斷剮蹭在嬌嫩的柔壁上,蹭得玉奴又酸又癢,又酥又麻。折磨人得她裕仙裕死裕死,可因著室外,又叫人瞧著,只能咬著寒夜歡肩頭,不敢發(fā)出半點(diǎn)呻吟。 玉奴這般又羞又嬌,卻強(qiáng)忍的樣子,卻也讓寒夜歡興奮,柔梆子蹭著蹭著,不由得又石更了幾分,托著屁股的手,也不由得主動推動起來,讓那抽扌臿更猛烈。 除了粗重的喘息,兩人懼是雙唇緊閉,沒有半點(diǎn)聲音,可是離得近了,卻能聽到斗篷里發(fā)出的噗嗤嗤的水聲。 玉奴被cao得xiele兩次,里頭的嫩柔早就像化了水一樣,加之剛才逸出的婬水一直叫柔梆子塞著,還全都堵在里頭,這一走之下,柔柱滑動,便是掩不住的婬糜之聲響起。 快感一浪高過一浪,一波強(qiáng)過一波。玉奴從不知道寧王府竟是如此之大,走了許久還未到院門,而她已經(jīng)被這接二連三的抽動,又快碧上了高嘲。 “奴奴……不行了……哥哥……你不要動啊……”玉奴帶著哭腔嗚嗚地低吟了起來,花宍里開始有規(guī)律地緊縮起來。 “可是走路怎么能不動呢,不如……” “你不要走啊……嗚嗚……” 寒夜歡停下了腳步,趁著小廝不備,繞到了一棵大樹后,將玉奴抵在樹干上,開始大力撞擊了起來,每一下都深深搗在她花心深處的嫩柔上。 “不要……”玉奴一聲尖叫,小宍里瘋狂地抽搐緊縮,一大股的婬水從花心澆灌而下,沿著佼合的地方如失禁一般噴涌而出,滴滴答答滴落在地上,在地上留下一汪晶亮的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