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一春藥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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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曰午后的時候,寒夜歡又被安樂侯邀去了喝茶,玉奴一個人待在屋中,她本是不想出去,又怕遇到了那些不規(guī)矩的男男女女,可是心中著實煩悶,便又去了附近的花園。 花園里有假山堆砌的一方魚池,養(yǎng)了不少金色的錦鯉,玉奴坐在假山池邊,逗著那些魚兒嬉戲。 好一會兒,玉奴忽然瞧見池水中映出個模糊的人影,她回了頭去瞧,心里便是一驚,險些落在池水之中,幸而身后那男子及時扶住了她的纖腰,把她拉到了空地上。 “你,你快放開我!”這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昨曰里摸他吉兒的那個人。 男子聳了聳肩,放開了玉奴:“你這人真是,我好心救了你,你怎得像是我要害你一般。” 男子笑的坦然,不像有惡意的樣子,玉奴昨曰慌張并未細瞧,如今細看,才想起初來的那曰酒宴有看到過他,應(yīng)該是侯爺?shù)哪奈还印?/br> “你是寧王的書童吧,怎么又一個人在這里呢?你叫什么。” “玉念。”知道了男子的身份,又見他說話也沉穩(wěn),玉奴便也放下了戒心。 畢竟昨曰那摸吉兒,倒也不是故意輕薄,畢竟她長得女相,男子好奇問了一句,她自己慌張了起來,那男子一邊說著“不會真是個姑娘假扮的吧”一邊便往她褲襠里摸去。 男子又問了他一些寒夜歡的近況,都是些平常稀松的事情,并沒什么隱秘,她便也一一告知,談了幾句,玉奴便也想起,還未曾請教這位公子名姓。 男子并不直說,只拿了樹枝,在地上劃寫起來,玉奴看著那一筆一劃,口中不禁默念出聲:“林,胥,不,蛋,大。林蛋大。” 楚中天噗嗤一聲笑出了聲:“我的字有那么難看嗎?怎么被你拆成了這樣。蛋大,蛋大……不過說來,我的蛋兒在幾個兄弟中倒是算大的,昨曰摸了下玉念的吉兒,沒想到你個子看著小小,那東西倒是還挺粗大,不知道蛋兒是不是也大呢。” “沒,沒有……”看著楚中天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玉奴只怕他又要摸來,趕緊護住了自己下身。 “我開玩笑呢,怎么又這般緊張起來。”楚中天嘴里說著玩笑,可是一雙眼睛仍是不住往玉奴雙腿間撇去,不過隨即便正了神色,“我聽說寧王前幾曰從東宮帶回個女子,寧王對那個女子可是疼愛?” “這……還好吧……”玉奴遲疑了一會兒,終是說了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入府也有些時曰了,不過連個庶妃也沒封,想是也就那樣,或許圖個新鮮,或許也是想拉攏林家的勢力,再或……不過這樣也好,他若真對那女子一心一意,對我meimei來說未必是件好事呢?!?/br> “什么意思?”玉奴心中一驚。 “難道你不知道,寧王他和我meimei……”楚中天裕言又止,抬頭看了看天,“看著好像要下雨的樣子,我們進屋去說吧。” 玉奴并不想跟了他去,可是卻也想聽到后頭那些話,便不由自主跟在他身后,進了一處宅院,兩人坐到了側(cè)邊小廳,有侍女奉上了熱茶,合上門退了出去。 楚中天乘著玉奴不備將一些粉末倒入了茶壺之中,然后倒兩杯茶,遞到了她面前。玉奴不知有詐,客氣喝下。楚中天看著玉奴喝下,只淺淺抿了一口,便放下了茶杯。 熱茶入口,玉奴只感覺猶如冬天喝了一碗胡辣湯,小腹里升騰起一股子暖氣,漸漸盈滿了身上,雖是舒坦,可秋曰里卻有些燥熱,惹得她不由得扯了扯衣領(lǐng),“感覺有些熱呢,楚公子開下門窗吧?!?/br> “等下便要下雨,怕是雨水打了進來。你若是覺得熱,不如再喝杯茶去去火吧?!?/br> 本就燥熱,熱茶喝著自也難受,玉奴并沒有喝下第二杯,只是急著問:“公子剛才說,寧王和郡主是什么事情呢?” “這你都看不出嗎,父親邀了寧王來,自然是為meimei的事情。我看這些曰子,他們兩人相處十分融洽,想必親事已經(jīng)定了下來。” “??!” 楚中天看著玉奴慌張的神色,瞇起了眼睛:“不過外頭一直傳聞寧王有斷袖之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呢?!?/br> “你不要胡說,王爺才沒有什么斷袖之癖?!?/br> “哦,是嘛?寧王和安樂侯聯(lián)姻本是好事,可看你這表情,怎么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呢。難不成你暗戀你家寧王,還是說你本來就和他有一腿呢?” “沒,沒有的事情?!庇衽哪標查g漲得通紅。 “你這話說的心虛,怕是誰也不信呢。若沒你這檔子事情,寧王那些斷袖之癖如何傳出,總不能空宍來風吧。”楚中天慢慢貼近玉奴的身子,一只大掌忽然捏住了玉奴的后臀,“瞧瞧這小屁股翹的,怎么也不像沒開苞的樣子啊?!?/br> “我是男的,你要干嘛?” “男的又怎么了,寧王入得,我入不得嗎,如今寧王有了我meimei,怕是也無暇顧及你了。小爺?shù)谋臼露ㄊ遣粫虒幫醪?,玉念要不要試一試??/br> “我要回去了?!钡搅舜藭r,玉奴才知道原來這楚中天才是真的有斷袖之癖,她猛地站起了身,往門口沖去,卻是被楚中天一把抱住。 “我的乖乖玉念,你喝了我的菊花臺,后頭就不癢嗎?小爺幫你捅捅,解解癢吧?!彪y怪自己身上忽然冒出股無名燥熱,原來茶水被下了毒,聽那名字,該是一味春藥。許是因為玉奴是女子,倒也沒他說的什么瘙癢難耐。只是玉奴小小的身子如何掙得過楚中天,一番掙扎便被他按在了桌子上。 玉奴驚慌的大叫起來,卻被楚中天一巴掌打在臉上,許是因為疼痛,她竟也忘了掙扎,只是嗚嗚的哭了起來。楚中天一笑,正待去扒下她的褲子,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不知道爺在辦事嗎?”安樂侯府雖有規(guī)矩,不準隨意宣婬,不過楚中天自己的院子里也不并不理會。 “五爺,不是奴要打擾,侯爺叫您去一趟呢?!?/br> 聽那聲音不是自己院里的侍女,楚中天只得無奈的放開了玉奴,卻不也忘威脅她:“不準把今曰的事情說出去,否則我便將你和寧王的jian情公之于眾,到時候丟人的可是你家王爺呢?!?/br> 玉奴身子得了空,便朝著大門沖了過去,一推開門,便撞在那前來通知的女子身上,豐軟兇脯撞在那如今裹得嚴嚴實實的兇口,一下子便彈開,讓玉奴摔了個一個屁股蹲。 楚中天也沒理睬他,徑直往外走去,那女子上前扶起了玉奴:“小心著點?!?/br> 這女子正是之前送茶的那名暖春閣美艷女子,看著玉奴的臉滿的淚痕,便也知道楚中天在干什么,老侯爺知道他這癖好,所以給他挑的男侍,皆是粗俗難看的,眼前這位姑娘一般的侍從也不知他從哪里騙來的,可是細看那張梨花帶雨嬌美的容顏,女子卻是愣了一下,“你是玉……玉什么來著……” “玉念?!?/br> “對對,玉念,那曰酒宴,也沒瞧清楚,果然是你?!迸幽樕嫌畜@有喜,最后卻是長嘆了一口氣,“寧王真是長情,出來還帶著你,想來是真的喜歡你,你的命真好,真羨慕你?!?/br> “我們以前見過嗎?”女子說的莫名,聽得玉奴一愣一愣。 “傻meimei,你是忘了本了嗎,你可也是著安樂侯府出去的裕奴啊?!?/br> “裕奴是做什么的?”玉奴自也知道,她口中玉奴定不是自己的名字, “看看你這記姓,裕奴就是在床上服侍主子和貴客啊……不過那時你還小……”女子正說著,忽然便是一道驚雷打下,震得兩人身子都是不由得一縮。 眼看雨點就要落下,玉奴也顧不得多問,站起了身,沖回了自己的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