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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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川面上很是正經(jīng):“我覺得你這已經(jīng)不能再拖了,嗯……我之前那個提議你真的不打算考慮一下?” 傅同想了想,沒想起來這人以前給過他什么建議,問:“什么建議?” 話說完,就看到陸川笑了,眼里的意味深長藏都藏不?。骸扒澳杏呀燃?,要不要了解一下?” 傅同手一抖,保溫杯的杯蓋只扣上了沒擰嚴(yán),guntang的水差點被晃出來,還好陸川手疾替他穩(wěn)住了:“別激動別激動啊,被燙到多疼啊是不是?” 傅同簡直想把保溫杯揚起來砸他頭上:“那你就別什么話都往外說,再說了這不是兩碼事兒么?怎么就這么胡亂的被你湊一塊兒了?” 那怎么能是兩碼事呢? 陸川笑起來:“那我們先從你這件事比較根源的層面說起好了……你之前說你前男友活兒不好,真的假的?” 傅同本來想理直氣壯的說真的,但看著陸川意味深長還帶著笑意的眼,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說不下去了,沉默半晌后,恨恨的別開眼:“……假的?!?/br> 陸川了然,眼里笑意更甚:“那他活兒好么?” “……還行。” “你覺得他顏值怎么樣?合心意么?” “……還行?!?/br> “床上啪的時候感覺強(qiáng)烈而清晰么?” “……也還行。” “還行到底是多行?” “就是還行?!?/br> “嘖,那我換個問法好了,嗯……就他的活兒和那時候的感覺來說,滿分十分的話你打幾分?” “八到九分吧,時間太長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反正當(dāng)時是覺得還挺……不是?!?/br> 傅同被陸川帶著繞了個圈,終于意識到他們的走向似乎有點微妙,“你問的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問題?!” 經(jīng)紀(jì)人先生很是無辜:“這就是你膚淺了,食色性也,怎么能是亂七八糟的問題呢?再說了……別別別,有話好說,放下保溫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還不行么?然后在此之前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你……” 他看著傅同,唇角的笑有些難以捉摸:“你覺得你那位前男友值多少錢?” 這個問題真不是一般的莫名其妙。 傅同揉了下眉心:“最多一百,你到底想說什么?”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想給你分析分析……你看啊?!标懘ㄐΣ[瞇的對上他的眼,“你的特殊時期眼看著分分鐘就要到了,臨時找炮友肯定來不及,就算找到了,合不合心意先不說,不是知根知底的你放心?然后你再想想你前男友,一來模樣合意活兒也好,二來和你住的近對你還上心,三來嘛……便宜,只值一百塊?!?/br> 傅同不太清楚這和一百塊有什么關(guān)系:“什么意思?”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給你的實際提議了,你覺得這樣怎么樣?”陸川摸著下巴笑起來:“你就把他當(dāng)臨時雇來的炮友,一次給一百塊,完事兒直接把錢摔到他臉上,再配個睥睨的眼神,是不是很解氣?” 傅同:“……” 解不解氣我不知道,但我現(xiàn)在真的對你挺服氣的。 傅同深吸一口氣,到底是沒忍住,把手里的不銹鋼保溫杯砸了下去:“你的魏晉遺風(fēng)文人風(fēng)骨呢?你的君子端方溫潤如玉呢?被你吃了?炮……炮友這種話也好意思說出來?” 陸川接住保溫杯,認(rèn)真想了想,感覺好像還挺好意思的,就笑了:“那我換種說法……床伴?” 傅同霎時間什么話都不想說了,抱過保溫杯選擇沉默,陸川其實還有許多話想要說,但還沒得及開口,就被后面突然響起的怒吼聲打斷了。 “還有五分鐘直播就要開始了,官宣發(fā)出去場內(nèi)場外那么多人都等著,然后你現(xiàn)在給我說不行找不到人了,你開什么玩笑?!” 聲音很大,話里怒火難掩。 傅同和陸川齊齊看過去,發(fā)現(xiàn)說這話的是《天籟榮耀》的總導(dǎo)演,許庚。 向來溫和的一個人,此時面上眼里滿是煩躁,皺眉朝旁邊的人吼著,情緒根本控制不住。 周圍的人第一次見他發(fā)這么大的火,都愣住了,一時間連敢過去當(dāng)和事佬人的都沒有。 傅同瞄了眼,感覺挨訓(xùn)的人好像有點眼熟,偏頭問陸川:“許導(dǎo)旁邊那人你認(rèn)識么?” “認(rèn)識。”陸川想了幾秒,點點頭,“譚霖的經(jīng)紀(jì)人,駱元,之前在公司見過那么兩三次?!?/br> 譚霖的經(jīng)紀(jì)人? 傅同頓了下,重新朝那邊看了過去,許庚稍稍冷靜了點,也意識到這里不是適合發(fā)泄情緒和說事的場合,就強(qiáng)行壓制著脾氣帶駱元去了旁邊的休息室。 再出來是十五分鐘后。 定好的直播時間已經(jīng)超時,駱元眼里滿是歉意,許庚沉著臉:“決賽推遲一周,官博負(fù)責(zé)人把公告和道歉信發(fā)一下,現(xiàn)在就去!小陶和小景通知一下選手,然后就先散了吧?!?/br> 說完,他看向駱元:“說好的一周就只給一周,如果一周后譚霖還是來不了,就算被粉絲陰謀論攻擊,決賽也照舊進(jìn)行,剩下的算你們違約?!?/br> 駱元疲憊的點了點頭:“我知道,謝謝了?!?/br> 說完,他朝面前的工作人員們鞠躬說了聲對不起,匆匆朝外面走去,面上的焦急和慌亂一覽無遺。 走過傅同旁邊的時候,傅同伸手把他拉到了角落沒人注意的地方,低聲問:“譚霖怎么了?” 駱元剛剛邊走邊想著事,聞言恍惚的抬起頭:“你……傅同?” 傅同嗯了一聲,把剛才的問題重復(fù)了一遍:“譚霖怎么了?” 駱元知道譚霖現(xiàn)在對面前這人有種莫名的信賴和崇拜,已經(jīng)不是從前那種黑與被黑的關(guān)系了,就沒有隱瞞:“譚霖失蹤了?!?/br> 傅同和陸川都是一驚:“失蹤?!” 駱元皺眉點頭:“大概三天前就沒消息了,但他以前突然神隱幾天再突然回來是常有的事,我就沒太在意,直到半小時前許導(dǎo)打電話問我譚霖怎么還沒來,我才意識到不對勁……他是很敬業(yè)的人,根本不可能在這種時候任性,你……你上次和他聯(lián)系是什么時候?” 是一周前半決賽剛結(jié)束的時候了。 傅同心一沉:“報警了沒?” “報了,但你也知道,事情牽扯到公眾人物,警方那里的行動受限,媒體那邊更是不敢泄露一點消息?!瘪樤拿碱^皺的更深了些,“只能盡可能的找了,四十八小時內(nèi)如果還沒找到,就只能……” 后面的話就只成了一聲嘆息。 駱元疲憊的閉了下眼,說完這些后就沒再說別的,和傅同道別后匆匆離開了,要帶著警方去趟譚霖的家。 而傅同也沒在角落多待,找了個沒人的休息間把門反鎖,手指一勾,面前便出現(xiàn)了一排籠著淡金色光芒的折紙小人,百度出譚霖的生日后折成生辰八字往上面的一貼,小人稍稍躬身,很快從窗戶飄向了外面,轉(zhuǎn)瞬即逝。 陸川看見,稍稍松了一口氣:“小人既然有反應(yīng),就證明譚霖現(xiàn)在至少還活著,我看過他的面相,是生來有福氣遇事總有貴人相助的人,所以就算真出了事被困住,這會兒說不定也已經(jīng)被人救了,你別太擔(dān)心?!?/br> 傅同點了點頭:“……嗯。” 兩個人就沒再說這個,出門和工作人員道別后離開了錄制組,出去后,陸川回頭看他:“這會兒才兩點十幾,換角度想也算是意外假期了,你是去逛逛街散散心還是直接回家?” 傅同和傅潛淵約了晚上看電影,就沒打算在外面多待:“先回去吧?!?/br> 陸川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過頭,下一秒又重新轉(zhuǎn)了回來:“嗯,大佬,我覺得你大概是用不著我送你回去了?!?/br> 傅同疑惑:“怎么了?” 經(jīng)紀(jì)人先生沒有說話,只挑眉往旁邊側(cè)一下身,他這么一錯,傅同便看到了傅潛淵,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西裝站在那里,正遙遙的朝著他笑。 五官深邃,眼神溫軟,日光透過樹葉斑駁的灑在他身上,影影綽綽。 無法否認(rèn)。 真的是好看極了。 第62章 第062次太磨人 傅潛淵自然是來找自家時軟時兇超討人喜歡的的睚眥崽崽的。 他站在三米開外的地方, 深邃的眼睛里籠著一層溫溫軟軟的光,無數(shù)情意深藏在視線里,隨著它guntang而熱烈的落在了傅同身上。 溫柔綿軟。 含情脈脈。 從陸川單身了一千大幾百年的角度看,可以說是既艷羨又扎心了。 經(jīng)紀(jì)人先生一邊在心里感慨,一邊壓低了聲音cue傅同:“怎么樣, 我說你已經(jīng)不需要我了是沒錯的吧?” 傅同沒理他。 陸川便笑了, 視線意味深長的在傅同和傅潛淵身上來回繞了幾圈后, 決定做個心里有數(shù)且有眼色的經(jīng)紀(jì)人, 隨意揮了下手當(dāng)告別,然后自行笑瞇瞇的溜了。 他一走,視線所及范圍內(nèi)就只剩下了很磨人的前男友和他家的睚眥崽崽。 傅潛淵眼神溫柔,站在那里遙遙看著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傅同也沒像以前那樣別扭, 走過去在他面前停下:“不是我說啊,穿成這樣……你不熱么?” 現(xiàn)在雖然是九月,但龍都白天的溫度和七八月最熱的時候相比沒差多少,傅潛淵一身深灰西裝三件套,和傅同身上的半袖寬松休閑褲比起來, 簡直不像是同一個季節(jié)。 傅潛淵低聲笑起來:“不熱?!?/br> 說著,仿佛是為了證明這話的可信度,抬手在傅同臉頰輕輕貼了下,掌心的溫度沿著皮膚緩緩散開,不是突兀刺人的冰冷,是那種恰到好處的涼, 在四周炎熱里舒服極了。 鬼使神差的,傅同低頭,輕輕在那點涼意上蹭了蹭,蹭完驚覺不對勁,猛的朝后退了幾步,再抬頭,瞬間便對上了一雙藏著融融笑意的眼睛。 尷尬。 羞恥。 無措。 …… 諸如此類的情緒在這一刻盡數(shù)從心底最深最柔軟的地方?jīng)坝慷鴣?,融進(jìn)血液,直讓一顆心砰砰作響。 傅同別開眼:“我……” 傅潛淵緩緩收回手,安撫的朝面前無措的小崽崽笑了一下,輕聲說:“崽崽,沒事,我都知道的?!?/br> 無條件的寵溺縱容,是傅潛淵對傅同獨一無二的溫柔。 “……嗯。” 傅同垂眼,不怎么自然的岔開了話題,問:“你怎么現(xiàn)在就過來了?之前說的時間不是晚上么?還是你……” 后面的話他沒說,但兩個人都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用某些小法術(shù)窺伺他的一切,這種狗而不入流的流氓事,傅同覺得傅潛淵百分之百能做的出來。 他心里這么想著,看傅潛淵的眼神就帶了些懷疑和控訴,被凝視著的人卻還是波瀾不驚的模樣,看出崽崽眼神里的意思也只是緩緩笑了下:“我本來在家里等直播,超時沒等到就去官博看了看,公告說直播推遲,想著你今天下午應(yīng)該也沒什么行程了,就找來了?!?/br> 話聽著合情合理,再看神情眼神也不似作偽。 傅同將就著信了:“那是要現(xiàn)在去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