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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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又一夜后,上午十點。 陸川準(zhǔn)時過來接了傅同往《奪鋒》劇組趕,同行的除了黃朗蒼槐外還有溫融,是因為擔(dān)心阿崽特意趕過來的。 剛看到溫融的時候陸川還有點慌,生怕之后還有傅潛淵,躲在旁邊瞄了幾眼后沒見著,這才徹底放了心。 不是他沒出息,那可是天命妖獸,在他面前慫才是正常cao作,而且要慫也不可能只慫他一個, 昨天和他面對面談的時候能那么剛,陸川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很不可思議。 不過無論如何也不想再來第二次了。 經(jīng)紀(jì)人先生慫的坦坦蕩蕩,傅阿崽當(dāng)然看出來了,所以他沒有告訴陸川其實傅潛淵也來了,此時就盤在他的左手手腕上,粗看細看都像是一只龍紋手鐲。 傅阿崽看了幾眼,有點想使壞,垂手在他身上揉了兩下,揉完后還沒來得及收回,就感覺手指被一個微涼的東西給勾住了。 是小青龍的尾巴。 軟軟的,彈彈的,很想讓人捏幾下。 傅阿崽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傅潛淵縱容的陪著他鬧,被鬧狠了就偷偷繞過去親他一下,有點幼稚,但也總會讓人從心里生出一些溫暖和歡喜來。 半個小時后,《奪鋒》劇組到了。 因為宋青禾有名有錢在各方面無所畏懼,《奪鋒》的預(yù)算很充足,除了民國街外還特意租了一座公館,從里到外的精致奢華,很有感覺。 幾個人進去的時候上一場拍攝剛結(jié)束,宋青禾給了劇組十分鐘的修整時間,自己回了攝像機后重放剛才的拍攝內(nèi)容,傅同過去和他寒暄了幾句,接著就被帶到了邊上的房間里化妝。 他在《奪鋒》里扮演的角色是一個溫潤斯文的大家少爺,有骨子里的從容和矜貴,和本人形象相符,不需要太過修飾,上妝只用了二十分鐘不到就搞定了。 傅同走出來,縱然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但眾人還是在回頭的那一瞬間里,感覺到了一種言語無法形容的驚艷。 與生俱來的矜貴優(yōu)雅。 他就是為這個而生的。 一眾人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直到傅同走進休息室才回了神,覺得自己定力不夠的同時又覺得這根本沒問題。 那么好看的人,誰見了都想多看兩眼的啊。 [理直氣壯].jpg 休息室。 傅同在角落坐下,一邊無意識的揉著腕上的小青龍,一遍把劇本又過了一遍,里面的內(nèi)容其實不多,一共就三場,臺詞加起來不到兩頁,技術(shù)難度幾乎沒有,但傅同就是覺得緊張,心里沒底。 看出他不如之前放松,溫融在旁邊笑了一下:“很緊張么?” 傅阿崽委屈點頭:“有一點,以前從來沒有拍過,不知道能不能做好這件事……溫瑯第一次拍戲的時候有緊張過嗎?” “瑯瑯倒是沒有,不過他跟你不一樣?!睖厝谘凵窬徍?,“他在很小時候的就會假裝午睡來逃避讀書了,在演戲這方面很有經(jīng)驗,所以基本沒怎么緊張?!?/br> 換句話說,就是溫瑯從小就是個戲精,根本無所畏懼。 傅同的眼睛彎起來,想問一下溫瑯小時候裝睡的細節(jié),但剛說了一個字,就被突如其來的嗡嗡聲打斷了。 是從溫融的上衣口袋里傳來的。 傅同看過去,溫融也正好把手機從口袋拿了出來,低頭朝屏幕看了一眼后,神情瞬間比之前更加柔軟了幾分。 “是瑯瑯。” 溫融了解自家崽,知道他這時候打電話來肯定是為了傅同,就沒有出去,當(dāng)著傅同的面把電話接通了。 事實證明,大家長對自家的小崽崽果然了解的很透徹,電話接通后,溫瑯的第一句話就是奔傅同而來的。 “我同,聽說你馬上就要開始人生中的拍戲初體驗了,怎么樣,要不要我來指導(dǎo)你一下?” 傅阿崽并不想,再緊張也不想,于是很是果斷的選擇了拒絕。 但他拒絕了,話筒那邊的人卻不會如他的意。 于是在傅同說完拒絕后的下一秒,屋子里的人便都聽到房門被人給敲響了。 緊隨其后的還有溫瑯的聲音。 “來吧,我同,么么噠!” 作者有話要說: 知識復(fù)習(xí)點: 黃朗是當(dāng)初把裝著六欲的槐木盒從滇南帶回來的小黃鼠狼精,現(xiàn)在是傅同的助理。 蒼槐是槐木盒的本體,同出自于龍洵山,現(xiàn)在也是傅同的助理。 第89章 第089次太磨人 么么噠個鏟鏟哦你么么噠! 傅阿崽聽到這個聲音就覺得腦殼痛, 很想扔個結(jié)界過去把外面那只崽徹徹底底的拒之門外,但這樣的想法說到底也只能是想想,實際執(zhí)行的可能性并不大。 一是因為溫融還在這里,懟崽得看家長面兒,當(dāng)著大家長的面懟他家崽, 怎么看都有點說不過去。 二是因為溫瑯太快了。 以至于傅同還沒反應(yīng)過來, 休息室的門已經(jīng)被推開了, 有著一雙漂亮桃花眼的青年捧著一束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眼底和酒窩里盛滿笑意。 軟軟的,甜甜的,還好看。 簡直不是一般的討人喜歡。 當(dāng)然這個喜歡的范疇里并不包括傅同。 傅阿崽糟心的看了他一眼,眼里的嫌棄藏都藏不?。骸坝羞@個時間你就不能窩在家里刷刷微博擼擼貓溜溜狗嗎?” 實在不行去撩你家秦先生! 只要不亂跑干嘛都行! 饕餮陛下一顆鉆石心百折不摧,哪里會在乎他這么點兒不痛不癢的嫌棄, 聞言只當(dāng)沒聽見,笑瞇瞇的到大家長那邊要了個抱抱,聲音也在一瞬間里軟了下來:“哥哥?!?/br> 溫融笑著揉揉他的頭:“什么時候到的?” “差不多二十分鐘前,但是因為訂的花沒到,所以拖到了現(xiàn)在才進來?!?/br> 溫瑯說, 說完晃了下手里的花束,終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轉(zhuǎn)身把花遞到了傅同面前:“來來來拿好,這是我找了十幾家花店才找到的最適合用來送你的花,怎么樣,是不是很感動?” 那是一束月白鈴花, 白色花瓣的邊緣綴著幾點淡淡的粉,香味不濃不淡,確實是傅同偏好的那種。 傅同把花接過來,雖然沒有很感動,但礙于情面還是想說聲謝謝,結(jié)果這聲謝還沒說出口,就聽見溫瑯的聲音又響起了起來:“你知道這花的花語是什么嗎?” 傅同眉頭一皺,感覺事情并不簡單:“我不想知——” 饕餮陛下壞心眼憋了那么久,當(dāng)然不會給他拒絕的機會,在傅同最后那個道字說出來之前先一步開了口。 “父愛如山?!?/br> 傅同:“……” 于是想說的謝謝瞬間就變成了滾開,花也順勢往前一扔。 溫瑯笑瞇瞇地接住,一回手又送到了溫融面前,聲音重新軟了下來,和剛才壞心眼懟傅同的時候相比仿佛變了一個人:“哥哥,月白鈴花的花語其實還有祝福和守護,送給你呀?!?/br> 另一邊的傅同簡直要氣成河豚。 溫融哭笑不得的把花接過來,想訓(xùn)他又覺得舍不得,饕餮陛下多精的崽,見狀立即用一個抱抱轉(zhuǎn)移了大家長的注意力,然后朝傅同看了過去。 傅阿崽背對著他坐在那里生悶氣,渾身布滿陰影。 溫瑯看得好笑,想了想,走過去抬手在他臉頰上戳了一下。 傅阿崽沉默,并不想理他。 溫瑯又戳。 傅阿崽還是沉默。 溫瑯眼里笑意更甚,再戳的時候力道比前兩次重了許多,傅阿崽本來就覺得不耐煩,這下就更暴躁了,回手把他的手打下去,整只崽都兇巴巴的:“你干嘛呀!” 嗷喲喲,還呀。 這么可愛的嗎? 溫瑯覺得這簡直神奇,戳崽的手蠢蠢欲動,察覺到自家崽的意圖,溫融終于看不下去了:“瑯瑯,你別鬧他。 “好的。”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饕餮陛下頓時軟成小奶狗,收回手站到旁邊,乖到不像話。 未成年的小崽崽,居然還有兩幅面孔。 傅阿崽揉了揉被戳疼的臉,朝面前那只討厭的崽重重的哼了一聲。 被兇的崽對此并不介意,相反還覺得傅同這樣的反應(yīng)挺有意思,以前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傅同要么當(dāng)場報復(fù)回去,要么在背地里不動聲色的使壞心眼,哪里會像現(xiàn)在這樣軟乎乎的不還手,連兇都帶著點撒嬌的味道。 兩個人相識九年,溫瑯這是第一次見。 即便已經(jīng)從溫融那里知道了傅同記憶被重置的事,饕餮陛下還是覺得很神奇。 只不過…… 溫瑯看看傅同到現(xiàn)在還繃著的臉,為了以后的戳臉福利打算,決定先哄哄:“好了好了,剛才那么用力的戳你是我不對……外面那場我看差不多也要結(jié)束了,你劇本順的怎么樣了?” 說著,看傅同的表情稍稍松動了一點,又從口袋里摸出一個蛋奶小布丁遞了過去,算做賠罪小禮物。 傅阿崽軟乎乎的很好哄,看他不僅道了歉,還給了一個一看就很好吃的小布丁,也就不生氣了,說:“劇本不多,詞也就那么幾句,不難順,但我就是……” 他別過頭,不想在溫瑯面前說這種慫慫的話,抿唇不言。 溫瑯了然:“就是覺得有點慌?” 傅同別別扭扭的點了下頭。 溫瑯就笑了:“那沒事,你上去以后,如果是偏溫情一點的戲,就把周圍的人想成你在乎的人,比如我哥,如果是不太友善的戲,就把周圍的人想成你恨到不行卻又拿他沒什么辦法的人,比如我,那不就搞定了?” 饕餮陛下說比如我的時候坦坦蕩蕩,理不直氣也壯,惹得旁邊幾個人都有點想笑。 但傅阿崽笑不出來。 他慢慢把手挪到了背后,手指因為腕上異樣的觸感不停顫抖著——纏繞在上面的小青龍在溫瑯說讓傅同把在乎的人想成溫融的時候驟然縮緊,同時有溫潤的觸感在那里慢慢延開,親吻之后還舔了舔,像是在宣告所有權(quán)一般,占有欲一覽無遺。 很顯然,小青龍的大醋桶屬性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