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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幼稚。”一臉的嫌棄。 白伊嵐把石頭丟掉,拍了拍手,“彼此彼此?!?/br> 就見那石頭上,顧白兩字之間,畫了一個對調(diào)的符號,硬是改成了,“白顧居”。 “誒,你不覺得,故居什么的,不太好聽嗎?”顧欣然追了上去。 白伊嵐一挑眉,瞥了她一眼。 “嗯……但是仔細(xì)想想,好像還挺文藝的!”顧欣然立馬改口。 說完,自己還愣了愣。奇怪,我為什么這么慫?? “嗯……伊嵐?” “嗯?” “你對她是不是很兇?”顧欣然就很納悶,她自己明明是不怕伊嵐的,可看到伊嵐瞪眼睛,這身體,竟然本能的害怕!就顯得她很慫似的…… 都是原主的鍋??! 白伊嵐一皺眉,“你看我像是很兇的人嗎?” “倒也不太像?!?/br> “那她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怕不怕你?” “不怕啊。哎,慫就慫嘛,又沒人會笑話你?!卑滓翇剐表怂谎郏浇巧蠐P(yáng)起一個好看的弧度。 “???”我不是我不慫啊啊啊?。?! …… 兩人來到山下,直奔工具店,這里的人靠山吃山,所以常見的工具應(yīng)有盡有。 倆人買東西的時候怕被游客認(rèn)出來,還特意全副武裝了一下。 顧欣然拿起一把斧頭,仔細(xì)看了看,還揮了兩下試了試手感。 白伊嵐瞟了一眼那位老板慌亂的樣子,又看了看顧欣然,無奈扶額,一度有點懷疑人生。 然而,懷疑人生的不止是她。 賣工具的老板傻愣愣的看著這倆人,一臉恐慌,甚至暗搓搓的想去拿手機(jī)。 顧欣然見這老板的眼神很奇怪,敏感的瞟到了她想拿手機(jī)的小動作,以為被她認(rèn)出來了,利落的結(jié)了賬就走,毫不留戀。 “你沒覺得那老板的眼神有點奇怪嗎?我估計她認(rèn)出咱倆來了,她還拿起了手機(jī),也不知道有沒有拍到什么?!鳖櫺廊挥悬c擔(dān)心,生怕又被路人拍了照片發(fā)到微博上。 白伊嵐嘴角微微有些抽搐。 “兩個戴著黑色口罩墨鏡和帽子的人去買斧頭和鋸子,你覺得老板能有什么正常的表情??”白伊嵐扶額,瞬間回想起上次欣然身邊那個小助理來找自己時的樣子,當(dāng)時自己還覺得她怎么憨憨的,現(xiàn)在……呵呵。 “?” 顧欣然看了一眼自己的打扮,“原來是這樣。那她拿手機(jī)是想……?” “報警吧?!卑滓翇沟馈?/br> 顧欣然一驚,“還好我跑得快!” “???” …… 兩人準(zhǔn)備妥當(dāng),備好水糧,干勁兒十足的上山了。 顧欣然可舍不得讓伊嵐干這重活,于是讓她在自己那副設(shè)計圖旁邊做做規(guī)劃,讓她來畫圖紙,自己來施工。 白伊嵐托著腮,蹲在地上,看著那副設(shè)計圖。想了想,隨手在周圍圈了個大院子,把那木屋圈了進(jìn)去。 而后突然靈光一現(xiàn),開始認(rèn)真的在地上規(guī)劃著。 想著這屋前該有一處花園,種滿各種花花草草,院子里最好能有個秋千,曬著太陽蕩蕩秋千,呼吸著彌漫著花草清香味的空氣,這種生活,想想就讓人感覺格外的悠閑愜意。 嗯……后院種點青菜,這樣可以自給自足。再養(yǎng)點雞鴨?呃,算了算了,萬一把花吃掉就劃不來了。 木屋臺階下圈出一小塊,做個露天茶臺,朋友們來做客的時候,可以一邊賞花,一邊喝下午茶。 最好能再養(yǎng)兩只狗,看著它們在院子里四處奔跑,如果能有個孩子就更好了,讓她和狗狗們一起長大,去感受這個美好的世界。 等等?狗狗好像也會吃花吧?算了,劃掉! 白伊嵐心無旁騖的在地上圖畫著,壓根沒注意欣然來到了她身后。 欣然本來是想偷偷看看她在畫什么,結(jié)果這一眼看過去,徹底懵了。 白伊嵐不知不覺的畫出了一個大庭院,各種擺飾應(yīng)有盡有,連路燈都標(biāo)注出來了。還在院子里畫了三個小人,看身型比例,明顯是兩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子。 畫完之后,她托著腮看了半晌,看到那個小孩的簡筆畫時,笑的特別溫柔。 然而片刻之后她就愣住了,逐漸回過神來,很茫然自己為什么會畫出這東西,抬手試圖去擦掉那幾個小人。 她剛一伸手,手腕就被人攥住,抬頭一看,欣然滿目通紅的看著她,張了張嘴,卻又什么都沒說。 “怎么了?” 欣然喉嚨微微聳動,閉了閉眼睛,撿起一塊石頭,在旁邊又畫了一個木屋的草圖,“我看你設(shè)計的挺好的,要不,你再試試設(shè)計一下屋里的布局吧?”滿眼期待的看著她。 “哦?!卑滓翇箲?yīng)了一聲,只覺得她剛才的表情奇怪,但也沒有想太多。 她低頭看看空蕩的木屋,腦中又逐漸浮現(xiàn)出相應(yīng)的設(shè)計,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暗道自己竟然還有設(shè)計的天賦呢?? 她拿著石頭,按照腦中的圖紙開始規(guī)劃。 客廳、廚房、臥室、衛(wèi)生間、陽臺……還有一間兒童房,房間里的家具擺設(shè)也畫了個大概雛形,畫的格外細(xì)心。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為什么,這些東西,就好像是一直深深地烙印在她腦海中一樣,記得特別清楚。 顧欣然看她畫了一會,深吸一口氣,轉(zhuǎn)身抹掉了眼角的淚痕,走到一旁,撿起地上的木板,一邊加工,一邊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