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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青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見那面無表情的陸煊一皺眉:“她怎樣了?” 苗青連忙道:“林大小姐一切安好,屬下和柳紅解釋了墜崖之事,不過林大小姐好像還有些生氣!” ……嗯,她生氣也是應該的,陸煊沒吱聲。 苗青又道:“屬下剛才已經(jīng)給大小姐抓了藥,大小姐這幾日還需要靜養(yǎng)幾日?!?/br> 陸煊皺了眉,到底厚著臉皮問道:“她那個癸水,怎么會流的那么多,沒有什么事情吧?” 那么小小瘦瘦的人竟能留那么多血,看得他都眼暈,不會失血過多吧。 “ 癸水乃身體之廢血,流些倒也無妨,不過大小姐因為氣滯血瘀、寒凝胞宮,月事期間會腹痛難忍,需要好生休息!” 陸煊想著林芷兒臉色慘白,那副疼痛的樣子眉頭皺得更緊了:“哦?還會疼?這個需要怎么治?除了休息還需要做些什么?如果調(diào)理不好會出現(xiàn)什么后果!” 誒呦,他家大人這一串問題,真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苗青連忙回答道:“屬下已經(jīng)給大小姐抓了藥,這月事之痛,一般會在成親生子以后自然緩解的,另外癸水期間除了需要好好休息外,不能涼到,不能生氣或傷心、不能吃生冷、油辣的食物,如果調(diào)理不好,女子容易血虧氣虛,最嚴重的可能會影響生育!” “還有!”苗青瞄了瞄陸煊:“大小姐身上還有些小刮傷,手腕剛才被大人給捏青了,還需要用玉肌膏涂抹!” “嗯,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苗青出了屋,心道她這梯子已經(jīng)給他家大人遞過去了,就看他家大人自己能不能就坡下驢了…… 陸煊在屋里轉(zhuǎn)了幾圈,沒想到這癸水一事還是如此麻煩,她今日又哭又生氣的,全犯了忌諱。 剛才苗青說了,弄不好會影響生育。這可是關(guān)系到他們老陸家后代子嗣的問題,可不能掉以輕心。 他作為丈夫,既然知道茲事體大,就不能再和這個比自己小這么多的一個女孩家一般見識了,而且還得給她送玉肌膏呢。 陸煊想到這,頓覺自己必須馬上去見林芷兒,和她好生的說一說。 林芷兒躺在床上,想著苗青兩個人的話,她們說的話如果是真的,那就是自己冤枉了陸煊,他并沒有拿自己當誘餌,反而是在保護自己。 可是是誰想殺她這么一個普通官宦家的小姐呢?另外這些事陸煊為什么不和她說呢?看來自己是需要和他好好的談一談。 不過林芷兒想著今晚她和陸煊吵架的情形,看把他給牛的,什么是她主動提出不退親的,是她想嫁入陸家的。 是!是她主動追的他,雖說女追男如隔紗,陸煊也入了轂,從他跳崖救她,是能看出他的真心的。 只是這男女之間,誰先主動,好像就在彼此關(guān)系之間就有些矮了似的,要不陸煊也不能在生氣的時候說出是她倒貼他的話。 不管怎樣,這一回她肯定要好好鬧鬧,她這東風要徹底把陸煊這西風給壓倒。 林芷兒正想之間,就聽有人扣門,值夜的春曉打開門,正是陸煊站在了門外。 春曉看了看陸煊,又看了看床上的大小姐,這、這么晚了,應不應讓陸大人進來?。?/br> 真是想曹cao,曹cao就到了!林芷兒撇了嘴:“春曉,我要睡覺了!不見客!” 春曉忙要對陸煊說,沒想到陸煊根本不聽她說,直接推了門就進來了。 春曉那點力氣哪能是陸煊的對手,陸煊進了屋,隨手把門上,走到了林芷兒的床邊。 林芷兒一骨碌從床上坐起,瞪著陸煊,指著門怒道:“你這人怎么這樣,我說了我困了,我要睡覺,請你馬上出去!” 陸煊仿佛聽而不聞,指了屋里的軟榻,對春曉吩咐道:“我今晚在這里睡,去拿一套被褥鋪好!” 春曉見陸煊一幅男主人的架勢,說得那叫個自然,她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她家小姐還未出閣呢,和您這么個大男人住一晚,這要傳出去,還要不要名聲了! 林芷兒一聽,這個氣啊,之前她是用了小手段,把他們兩個的關(guān)系宣揚出去。 可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陸煊今日竟然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這是想把他們的關(guān)系在外人面前直接給坐實了,這樣她就是不嫁他都不行了! 他們兩個的官司還沒弄明白呢,她才不能讓他如了愿…… 第37章 再次交心 林芷兒板了俏臉:“陸大人,這男女授受不親的, 你在我屋里休息不方便, 還請陸大人早點回自己的房間吧!” ……陸大人?不是陸郎、也不是煊哥哥了,她這氣性倒是大, 也不怕把自己身體氣壞了! 陸煊走到床邊坐下, 把手里拿著的玉肌膏的盒子打開:“來,我給上藥!” 林芷兒有時真的挺佩服陸煊的, 他真有能把人逼瘋的潛質(zhì)。 你這邊氣得不得了, 他那里確是云淡風輕的, 老是那張沒有表情的裝x臉。 林芷兒一扭身不理他, 就聽陸煊說道:“你身上來了癸水,不能生氣, 剛才你打也打了, 也該消消氣了,不過,下回可不能這樣了, 我是你的夫君,如果按女戒,你這樣可是要跪祠堂的!” 誒呦!真是誰給你這么大臉啊,你說不生氣就不生氣了。 林芷兒都被氣樂了:“陸大人, 你何時成了我的夫君了, 我可記得我在小木屋里和你說過, 我不想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