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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蘭箏就握不住鞭柄了,手一松,那鞭子就飛了起來,落到了陸煊手里。 周蘭箏有些驚駭?shù)目粗鴿M身煞氣的陸煊,就聽陸煊冷冷道:“周郡主,如果您再敢對下官的家眷無禮,就別怪下官不客氣了!” 說著陸煊手一用力,那鞭子便被他一折兩段,隨手扔了回來。 周蘭箏下意識的接住那斷了兩截的鞭子,她看著手里的鞭子,這鞭子可是她父親找能工巧匠特意給她做的。 是用大遼國的工藝將大遼國特產(chǎn)的小牛皮里面加了銀絲壓制而成,比純鐵做的鞭子柔韌度好,而且輕,適合女孩家用,但使用起來和那鐵質(zhì)的鞭子殺傷力是差不多的,如果過了水,抽起人來是更疼的。 沒想到這幾層牛皮做的鞭子竟被陸煊一把給扯斷了。 周蘭箏壓住心里的恐慌,她到要看看這讓陸煊沖冠一怒的女子到底是誰! 周蘭箏就見那帶著長長帷帽的女子轉(zhuǎn)過身,靜靜看著她。 華燈初上,她一身白衣站在燈火闌珊處,就宛如天上的明月,街面上所有的喧囂都變成了無聲的背景,只為襯托她的皎潔無暇。 周蘭箏微微一愣,這樣的絕代風(fēng)華她好像只在林芷兒那個討人厭的家伙身上看見過。 可是林芷兒不是去了廣安府嗎?而且林芷兒知道她喜歡陸煊,林芷兒是從來不會喜歡她中意的人或物的。 不是林芷兒,那陸煊這是又找到了一位絕世美女了,所以才會這般維護(hù)? 不過周蘭箏可不是沒腦子的人,她明白如果今天她再鬧下去,陸煊一點臉面都不會給她留的,如今這德寶齋門口看熱鬧的可圍了一圈人了。 好!咱們來日再說,我倒要看看你護(hù)著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周蘭箏狠瞪了林芷兒一眼,轉(zhuǎn)身就走,等轉(zhuǎn)過拐角,便吩咐跟著侍衛(wèi):“去查一下,那女人是何人!”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去。 林芷兒見這位郡主怒氣沖沖走了,便拉了拉陸煊的袖子,她也有好多事要問陸煊呢。 陸煊對林芷兒一笑,便拉了她的手進(jìn)了德寶齋的大門。 林芷兒在進(jìn)大門前忍不住回頭四顧,她總覺得有一道目光好像在死死的盯著她,可她找了一圈,卻沒有找到這道目光的主人。 陸煊見林芷兒停下來不動,忙問:“怎么了?” 林芷兒搖了搖頭,兩個人便上了樓。 殊不知,剛才他們?nèi)齻€的熱鬧,都被德寶齋對面茶樓,二樓包間里的人看得清清楚楚。 這包間里面的人都是些書生,本來今天他們在這里是以文會友,談詩作畫的,沒想到卻瞧了這么一場熱鬧。 其中一個書生嘖嘖道:“也不知道禁衛(wèi)軍的陸煊有什么好的?讓這天香國色的寧安郡主竟然不顧了身份和臉面了!” 另外一個書生笑道:“怎么顧兄這是憐香惜玉上了,不然你去安慰安慰寧安郡主。” 那位姓顧的書生忙連連搖頭:“這樣扎手的薔薇我可不敢碰,你若喜歡,還是你來吧!” 這時窗口處站著的,一直沒有出聲的一位年輕公子轉(zhuǎn)過頭來:“諸位,君子有道,不出惡言,涉及女子名節(jié),大家還是不要開玩笑了!” 這年輕公子話音一落,剛才說笑的幾個人便有些訕訕然了,忙都笑道:“肖兄說得是,說得是!” 其中有位書生走過來:“肖兄在看什么?” 那年輕公子微微一笑:“我在看月亮!” 那站在陸煊身邊的年輕女子,就像這天上的明月一般,晚風(fēng)吹開她帷帽的一角,她曲線優(yōu)美得驚人的下顎在他眼前一閃而過,讓他不禁想起此時還應(yīng)該在船上的林芷兒。 芷兒,你已經(jīng)有四個多月沒有給我寫信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好在,你馬上就要回京了…… 林芷兒跟著陸煊上了德寶齋三樓的一個包間里,一進(jìn)屋,她就讓苗青趕快把她頭上的帷帽摘下來,真是悶死她了。 陸煊低聲吩咐了侍衛(wèi)把守好門窗,他可是不放心周蘭箏的。 因為已經(jīng)派人提前訂好了包間,包間被一道屏風(fēng)隔開成兩半,今天跟隨的人小廝和侍衛(wèi)在外面開了一桌,陸煊和林芷兒另在屏風(fēng)后設(shè)了一桌。 伙計上菜時,是把菜放到外面的桌上,由陸煊小廝端進(jìn)里面的桌子來的,這樣就算伙計都是看不到林芷兒真顏的。 陸煊也沒讓苗青和兩個婆子伺候,也讓她們到外面去吃飯了。 他自己坐在林芷兒身邊,親自給她布菜。 林芷兒看著此刻溫柔如水的陸煊,那個郡主也是大美人,而且看著還非常喜歡他,難道他從來就沒有動過心么? 陸煊抬頭便看見林芷兒探究的目光,他有些一愣,想了想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芷兒,你說過你落水以后,忘記了很多事情,那你、你還記得你和周蘭箏的事情嗎?” ……周蘭箏是誰呀?林芷兒眨了眨眼睛。 陸煊看著林芷兒懵懂的樣子,她果然是忘了! 陸煊只好無奈的解釋道:“周蘭箏就是剛才的寧安郡主!” 林芷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她犯了一個常識性的錯誤,她先前以為陸煊和苗青瞞著她,不告訴她這位郡主的情況,而實際上,他們根本沒有隱瞞什么,因為原主在京城時,與這位郡主是認(rèn)識的,陸煊和這位郡主的事,原主是知道的,不知道的是穿過來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