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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蘭箏會向你打聽我的近況?真是胡說都不用打腹稿! 陸煊知道肖子恒就是拿這話當由頭, 便沒有接茬, 靜靜的看著肖子恒。 就聽肖子恒繼續(xù)說道:“肖某也很是奇怪, 這寧安郡主怎么會向我打聽起陸大人的事情, 不過,今日見陸大人與我表妹芷兒相處甚洽, 便覺得這女孩家的交往, 態(tài)度也是變化得快??!” 陸煊聽芷兒這兩個字從肖子恒嘴里說出來,就渾身不痛快。 他扯起嘴角:“肖大人被稱為“梅鶴公子”,品行高貴, 不過怎么說起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竟有些內(nèi)宅長舌婦人的模樣呢!陸某還有事,告辭!” 說完一拱手,轉(zhuǎn)身便走了! 肖子恒被陸煊這句話堵的一口氣都沒上來, 不過這時又過來幾個他熟悉的世家公子, 他只好打起精神寒暄了幾句。 只是他心里想著林芷兒, 說了兩句, 便告辭向林芷兒剛才走的方向一路尋來。 等到小樓邊, 他看到林芷兒帶著的婆子站在樓下,還有二皇子的侍衛(wèi)還有安善王子的侍衛(wèi)也在,心中就是一驚。 待上得樓來,樓上正是說得熱鬧之時。 肖子恒給二皇子和安善王子見禮,又關切的問林芷兒道:“表妹的眼睛可好些?” 林芷兒點頭:“已經(jīng)好了,沒有事了!” 二皇子看著肖子恒淡雅出塵的翩翩風度,忍不住冷哼了一聲,都是男人,這姓肖的心里打得什么主意他怎么會猜不出來,這人倒是慣能裝腔作勢的,有機會他一定要扒了這偽君子的畫皮。 不過他作為皇子可不能自降身份與這兩人在這里爭風吃醋、夾纏不清。 便直接吩咐林芷兒道:“你走了一年,皇祖母對你甚是想念,你這兩日便遞了牌子,進宮去給她老人家請安吧!” 林芷兒九歲時曾得太后的喜歡,進宮陪太后在慈寧宮住過半年,與太后的感情是很好的。 林芷兒聽了這話,只能低頭答了句:“是!” 周昱瑯看林芷兒乖巧應了,他今日算見到林芷兒,定了下次見面的事情,也算有了收獲,便不再理肖子恒和安善王子,甩袖下了樓,直接出了山莊,打道回府了! 那安善王子見二皇子走了,便眉開眼笑的對林芷兒道:“芷兒,你可算回來了,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到那什么廣安府去找你了!” 林芷兒向他施了一禮,面色淡淡:“王子殿下,小女子何德何能得殿下如此關心,小女子甚感惶恐,還請殿下以后不要如此說了!” 安善王子笑道:“芷兒,你跟我客氣什么,你是我未來的王……” 安善王子的話還沒說完,便被林芷兒打斷了:“王子殿下,在我朝,女兒家的親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且有句話,叫做‘父母在,不遠行’,還請殿下慎言!” …安善王子看著林芷兒這斬釘截鐵的態(tài)度,眨了眨眼睛他的藍眼睛,把手捂在胸口上,一副心受傷的樣子:“芷兒,你難道不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嗎?你為何要這樣說!” 林芷兒看著安善王子,他外表酷似《泰坦尼克號》時少年李奧納多的眉眼,可以用俊俏來形容了。 可是長得再好看,也改變不了他是禽獸,還是個小受的事實。 林芷兒低垂了眼簾不說話,就聽肖子恒開了口,語氣是春風化雨,但話說得卻很是不客氣:“王子殿下,不知我大周的民風和習俗,不知者不怪,不過如今芷兒表妹已經(jīng)把話說明白了,還請王子殿□□、諒女孩家的心情,以后不要再如此行事了!” 安善王子不服氣道:“本王子已經(jīng)在大周住了四年了,怎么會不知大周的風俗習慣,我過兩天就會去林府上門求親的!” “芷兒!”安善王子上前一步就要去拉林芷兒的袖子。 這時苗青一個健步,攔在了林芷兒身前。 春曉幾個也連忙上前把林芷兒團團圍住。 ……這,安善王子不甘心的叫了聲:“芷兒!” 林芷兒側(cè)過身子,不去看他。 旁邊的肖子恒向樓梯方向做了個請的手勢道:“王子殿下,牡丹宴已經(jīng)要開了,您還是先請吧!” 安善王子看了林芷兒的態(tài)度,覺得今日在糾纏下去,也是碰釘子,反而把以后的路都堵死了,只好悻悻的來了一句:“芷兒,那我先走了,以后我再找你!”便下樓走了。 其實肖子恒沒想到林芷兒今天會對安善王子是這個態(tài)度,之前林芷兒對她的追求者,雖然有許多她并不喜歡,但是為了與周蘭箏爭風頭,她對這些擁躉更多的是不冷不熱的應付著,但態(tài)度絕沒有今天這般鮮明和不留余地的! ……這林芷兒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看來他要與她好好的親熱親熱了…… 肖子恒看著林芷兒溫柔一笑,剛要開口,就見林芷兒向他斂袖一禮,正色道:“剛才多謝恒表哥出言相助!” 肖子恒故作嗔怪道:“芷兒!你我之間怎么還如此客氣,我正要問你,為何這段時間,我給你寫信,你從未回信呢?可是生了我的氣?”說到最后語氣竟是十分的悱惻纏綿。 林芷兒可沒有聽出他語氣中的誘惑,她是心里一驚,原主竟然與肖子恒私下里還通過信的,這么看原主和肖子恒這時候的關系要比她原來想的還要親密得多! 不過林芷兒現(xiàn)在可沒空在多想這些,陸煊那家伙肯定還在屋頂聽著呢,這時候她如果不和肖子恒劃清界限,等以后,以陸煊今日表現(xiàn)出來的醋勁,再見面不知得怎么研磨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