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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子恒為人謙遜,腹藏錦繡,貌比潘安,是大周第一才子、美男,在大周讀書人和朝堂上聲譽都很好,如今東宮太子之位也穩(wěn)固,有肖子恒這樣的弟弟輔佐也是好的。 ……不過溫太后還是把人心想簡單了。 昭陽殿內(nèi),魏皇后有些著急道:“琛兒,你說,你父皇到底是什么意思?好不容易那周昱瑯和秦家人都死了,剩下的那幾個年齡都小,不足為懼,他又整出來一個肖子恒。 我昨天去了你皇祖母的慈寧宮,我看你皇祖母的意思是準備認下了,今天就要派人去肖府核實了,你父皇這般胡鬧,朝中大臣們就沒有上折子反對的嗎?” 周昱琛坐在那里也是緊鎖眉頭:“這肖子恒在朝為官也是有幾年了,聲譽一直很好,而且他在讀書人心目中的地位極高,有君子之譽。 前段時間大旱,他又施粥、捐錢、捐物,這老百姓沒有一個不說他好的,這肖子恒各方面的確要比二弟好上許多,故此朝中大臣是沒有反對的!” “什么二弟,琛兒你怎么如今還管周昱瑯叫二弟,他可是叛臣。朝中大臣不管,那內(nèi)閣是什么態(tài)度?那林啟安怎么說?” 周昱琛嘆了口氣:“老師只說,父皇因為周昱瑯的事,心情不快,這肖子恒更多應該是父皇補償?shù)囊环N心態(tài)。老師的建議是不讓我此時找父皇談此事,靜觀其變!” 魏皇后失望道:“連林啟安都這樣說,看來內(nèi)閣也不會管了!琛兒,按你所說,這肖子恒如此得人心,若真的認祖歸了宗,那不是又成了你的勁敵了嗎?” 周昱琛苦笑一下:“老師說了,讓我盡量拉攏肖子恒,一是兄友弟恭,父皇也會高興。二是如果得了肖子恒當臂膀也是好的!” “琛兒!”魏皇后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這兒子倒是不錯,就是性格過于溫和懦弱:“這皇位擺在這里,肖子恒當了皇子,他的心思可就不一定是原來的樣子了!你可不能光聽林啟安這些人這樣說,一定心中得有個譜啊!” 周昱琛也是心中煩悶,他想著長明公主今日約了他在太子府見面,如今他這個meimei可是父皇的心肝寶貝,他倒要看看,這長明公主找他是有何事! 便站起身:“母后,我知道了!還有肖子恒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自會處理的!” 魏皇后沒有吱聲,只心里想著,兒子心軟沒主意,她這做母后的,可不能心軟,她可是一定要當上皇太后的。 周慶帝寢殿內(nèi),長明公主整理好衣服,就準備出宮。 龍榻上的周慶帝有些不悅道:“昨晚你就非得要出宮,這上午只這一會兒又要走,你比朕這做皇帝的都忙!” 長明公主當然能分清周慶帝是真生氣還是假生氣,此時見周慶帝真抱怨了,忙安撫道:“人家被你累得嘛,想回府好好歇歇用些秘方調理一下,我晚上一定回來!” 周慶帝這才滿意些,嗯了一聲道:“對了,珠兒,我看你最近晚上睡覺總是不安穩(wěn),身上還盜汗,是不是有些不足之癥,晚上你早些進宮來,我宣太醫(yī)給你瞧瞧吧!” 聽了周慶帝這話,長明公主身子微微一僵,珠兒,是她的小名,還是她剛出生時,周慶帝給她取的,取掌上明珠之意。 他剛才的話,并無男女之情,其實是一個父親對女兒的關愛。 而她,等一會兒還要去算計他當做接班人的太子兒子。 長明公主回頭看了看周慶帝,無聲的點了點頭…… 肖府,因太后派了人來,肖子恒今日沒有上朝,大開府門,迎了慈寧宮的女史進了春香園。 女史看了這春香園,兩進的朝南的大院子,正房前遍植花草,姹紫嫣紅。 進了屋,窗明幾凈,肖夫人靠在床頭,頭發(fā)梳得整整齊齊,雖然因為久病,人很是消瘦,但精神頭看上去倒是很好,依稀可以看出當年的美人風姿。 嗯,女史心中感嘆,人都道肖公子是孝子,母親病了這么多年,還能有這樣的體面,的確是照顧得非常好! “肖夫人,我奉太后懿旨而來,這屋里只有夫人與我二人,還請夫人說一說當年的事情吧!” 肖夫人想著昨晚兒子說過的話,閉了閉眼睛,輕輕的說了起來。 云氏新婚不久因丈夫寵妾滅妻,便跑到京外的山莊住了。 與她的山莊緊臨的就是當時還是王爺?shù)闹軕c帝的山莊。 云氏做姑娘時,其美貌在京中也是很有名的,周慶帝那時雖然已經(jīng)娶了王妃,但也是有風流之名的。 他們彼此也都是早就知道對方。 當時周慶帝也正在自己的山莊小住,兩個人便在游山玩水之際是時不時的見上一面。 一個是新婚受丈夫冷落、寂寞空虛,一個是拈花惹草,風流倜儻,兩個人一拍即合,成了一段露水姻緣。 情濃時,周慶帝也曾許下,如云氏與丈夫和離,他便納了云氏做側妃。 但是云氏終沒有等到這一天,因為周慶帝撿漏當了太子,當了太子怎么能娶了一個和離過的女子為側妃呢。 云氏后來回了肖府,與丈夫的關系也有所緩和,可是那一年中秋,太子府設宴邀請群臣及家眷,云氏便又見到了周慶帝。 周慶帝想了法子,把她騙到無人的屋子,到底纏了她重敘舊情。 這以后兩個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又有了幾次,直到周慶帝新鮮勁過去了,才徹底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