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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顧宴生清清嗓子,坐在凳子上,仰著頭,細(xì)聲細(xì)氣的將剛才聽來的東西,跟敖淵說了一遍。 他一邊說,一邊還滿臉的心疼和沉重,“憐兒姑娘的親人一一去世,只剩下這個父親了,沒有一個能成為她的依靠,幫她做主。這時候,肯定是需要關(guān)愛的,城里的流言蜚語那么多,她一個弱女子,一定會承受不住,萬一把心事都憋到心里,時間一久,積郁成疾,最后佳人……那個香消玉殞,可就太讓人心疼了?!?/br> 說完了諸多前奏,顧宴生這才一臉誠懇的抬起頭,握住了敖淵的手,情真意切的說:“就算是不為了憐兒姑娘,圓圓,你去幫我看看吧——你就當(dāng)是幫我了!我、我關(guān)心憐兒姑娘,但是不好意思說!” 敖淵目光黑沉的看著顧宴生。 半晌,他扯扯唇角,一言不發(fā)的向著顧憐兒房中走去。 留在院子里的顧宴生一臉穩(wěn)重的嘆了口氣,順手?jǐn)]了兩把滾滾毛絨絨又很軟乎的身體,念念叨叨的說:“圓圓這個人呀,就是太年輕了,這種事情都要害羞,有什么好害羞的嘛,喜歡就要大膽的上嘛……” 不過原著里面,似乎也沒有顧憐兒父親出事的這一個劇情啊。 顧宴生歪著頭,有點(diǎn)想不明白。 女主這么可憐,不把她父親死之后的劇情寫出來,還怎么體現(xiàn)男主的作用?。?/br> 是作者沒寫,還是他看完忘記了? 顧宴生想不懂。 于是他沒一會兒就用了另一套邏輯把自己說服了,對著小狼說:“一定是作者在后面的內(nèi)容寫了顧憐兒的身世,但是我還沒看到的原因。” 小狼沖著他搖了搖尾巴,藍(lán)色的眼眸水汪汪的。 畢竟,女主的悲慘身世,總要在濃情蜜意的時候再說出口,讓男主對她有更多的憐愛。 顧宴生看過的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 所以,偶爾出現(xiàn)的無傷大雅的意外是可以發(fā)生的,只要主線劇情不變,他就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 顧宴生信心滿滿的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回了屋! 他簡直是一個完美的讀者,會幫助主角追媳婦兒,還懂得給他們留下獨(dú)處的二人時間! 沒有什么意外是他搞不定的! 作者有話要說: 生生(神氣叉腰):為了圓圓我可是付出太多了! 嗷:…………………………………… * 留言的小天使送10個隨機(jī)小紅包~ 謝謝大家支持,鞠躬~! * 感謝在20200923 09:59:48~20200924 23:07:0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蝕莘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老皖一定會暴富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默默 10瓶;雷澤茍斯特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章 屋里的炭火盆還在燃燒著,上好的銀絲炭無煙,整個室內(nèi)都溫暖如春。 顧宴生抱著滾滾靠近了一點(diǎn),伸著手取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四下的裝飾。 終于,顧宴生有些遲疑的說:“滾滾,你有沒有覺得……這里的裝修太豪華了?” 滾滾當(dāng)然不可能給他回答,聞言也只是晃了晃自己的小尾巴,用冰涼的小鼻頭蹭了蹭顧宴生的手腕。 酒業(yè)在古往今來都是與民生息息相關(guān)的一個必不可少的行業(yè),人才輩出,也財源濟(jì)濟(jì)。顧宴生也不是沒見過他那些叔叔伯伯們,每一位都是很令人尊敬的企業(yè)家,資產(chǎn)也都雄厚。 但是他穿越這里之后,在貧瘠的山村生活過,也住過逼仄而簡陋,窗戶都只剩下光禿禿的幾條木棍撐著的土屋,更睡過由干掉的泥土糊成的土床,和能將嘴巴都破,帶著豁口的碗。 鼎城雖然繁華富足了很多,可街上不少來往的商販身上也都打著補(bǔ)丁,過往酒樓里面的桌椅也都上了年紀(jì),有一種木材用久后獨(dú)有的油滑。 可顧憐兒家里…… 顧宴生將滾滾放在床上,起身摸了摸靠著墻邊的書架。 書架顏色暗紅,古樸而沉重,且雕刻著精美細(xì)致的花紋,每一處都看得出,是精心打磨過的。 只不過是邊遠(yuǎn)小城的一個酒家,能這么有錢嗎? 顧宴生撓了撓頭,忍不住又想到了先前看到的那個白底黑字的印章,托了托腮。 敖淵推開門,自門外大步走入。 顧宴生的注意力瞬間被轉(zhuǎn)移,眼睛一下就亮了起來,說道:“圓圓,怎么樣啦!” 敖淵沒有多言,只伸手將顧宴生攬到了懷里,隨后足尖輕點(diǎn),飛上了屋外的房梁。 剛下過雨,房梁濕滑。 顧宴生整個人幾乎都窩在敖淵的懷里才能不掉下去,加上又有一點(diǎn)恐高,只能緊緊地抓著敖淵的身體,小聲的說:“你干嘛呀?” 怎么圓圓總喜歡爬人家房頂呀? 顧宴生表情有點(diǎn)糾結(jié),這個習(xí)慣可不太好。 “噤聲?!卑綔Y在他耳邊低聲說道。 顧宴生聞言便乖乖閉上了嘴巴,順手撓了撓被敖淵說話的氣噴到的耳朵,隨后伸著腦袋,跟著敖淵一起往下看。 這是顧憐兒的屋子。 屋內(nèi)還是和先前一樣,地上大片大片凌亂的泥印,混雜著血?dú)夂鸵还稍幃惖南銡猓瑲馕稘庵?,哪怕傳到顧宴生鼻尖已?jīng)微不可聞,可還是有些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