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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她的座椅,祁暮探頭問道:“咱倆換換吧,我困了,想放放座椅睡覺?!?/br> “你怎么又困了?”雖然語氣有些無奈,喬挽風還是跟祁暮換了位置,還從腳旁的包里翻出來一個護頸枕給她。 祁暮調好座椅,剛一躺下,就聽見喬挽風在她頭頂上溫聲說:“睡吧,睡醒了有精力玩景點?!?/br> 心里感慨一句這人怎么這么溫柔啊,祁暮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了一句:“嗯,睡醒了有精力給你背包。” 喬挽風笑笑,也向后靠在了椅子上,拿出耳機戴上。 他們此時已經出了城,走在高速上,朝著西南方向疾馳。隨著離城市越來越遠,窗外也越來越空曠。 房煦俞若也都睡覺了,后排的小jiejie們有人在睡覺,有人在兩兩地低聲說話,車里很安靜。 耳機里放著舒緩的音樂,喬挽風看著窗外出神。 她生活規(guī)律,晚上不會跟祁暮他們鬧到很晚,堅持早睡早起,這會兒精力還是很充沛。 耳機里突然響起了一連串的消息提示音,她低頭去看。 是已經回到首都的盛嵐給她發(fā)的。 “我今天回了趟學校,又看見她了?!?/br> “她見了我就躲。有點搞笑,我又不是去找她的?!?/br> “學校還是一切照舊,朋友們也都很想我,老師們還是見了我就皺眉哈哈?!?/br> “但是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發(fā)生改變了吧,比如這次我不會再追上去了。” “你們到藏區(qū)了嗎,好好玩呀。我也沒去過,好玩的話下次我們一起去啊?!?/br> 喬挽風看著屏幕斟酌,片刻只回了最后一句,“還沒到呢,好玩的話下次跟你一起?!?/br> “嗯,好?!?/br> 盛嵐回復地很快,說完這句,倆人都沒再說話。 看著盛嵐發(fā)的消息,想著盛嵐跟自己講過的發(fā)生在首都的事,喬挽風心情也添了幾分沉重,目光向前看去。 從她的這個角度,能看到躺下的祁暮的后腦和前額。 她往前傾了傾,趴在祁暮的椅背上,靜靜地看這人的睡顏。 祁暮睡著的時候很安靜,沒有平時的活力與英氣,連帶著性格的鋒利也一并收斂,會給人一種她是個恬靜女孩的錯覺。 看著這個樣子的祁暮,喬挽風無聲地笑了笑,心念一動,伸出右手碰了碰祁暮的睫毛。 可能她自己也覺得幼稚,很快又收了回去。 視線還停留在祁暮身上,喬挽風想起了盛嵐給她講述的生活在首都的那個女孩。 她是個很溫柔恬靜的人,睡著的祁暮跟她有點像,一旦醒來就完全不像了。盛嵐說跟她在一塊會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也正是這種感覺非常吸引她。 即使盛嵐沒有多說,喬挽風也能感受出來,她的生活一定不太平靜,不然不會留戀于一個人給與的哪怕是虛幻縹緲的安寧感。 具體過程喬挽風不清楚,只知道結局不太美好。 想了想她們,又看了看眼前的祁暮,喬挽風心里也多了一分復雜。 沉默了片刻,她又倒躺回座椅上,閉著眼聽音樂,慢慢地驅散心中的雜念。 祁暮醒過來的時候都快十一點了。 她坐直身體,理了理睡亂的頭發(fā),很快把座椅調好,才留意到車速已經變慢了。 司機師傅從后視鏡里看了一眼大家,確認人都醒了,朗聲說道:“前面有個觀景臺,車子可以靠邊停,大家可以下去透透風,拍拍照啊?!?/br> 祁暮一聽,來了精神。 往窗外一看,她嚇了一跳,外面已經是連綿起伏的群山了。 作為一個從小在東部大平原長大的人,祁暮從來沒見過這么多山。眼下所處的位置可以說是完全被高大連綿的青山環(huán)繞,他們疾馳在山間的公路上,除了同車道時不時經過的車輛,很少能看到人影。 祁暮打開手機APP,查看實時位置的時候,震驚地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已經來到三千多米海拔的地方了。 “這……這就海拔這么高了?”她回頭看向喬挽風,不可思議地說。 “對啊,”喬挽風點點頭,“你都睡一上午了,司機師傅開了幾百公里,早就開進甘孜藏區(qū)了?!?/br> 兩人正說著,司機師傅把車子靠邊停下了,說道:“來來,大家可以下車看看了?!?/br> 祁暮率先起身,一把拉開略有些重的商務車車門,跳下了車。 剛一下車,她就下意識地抱了一下雙臂。 他們早晨都穿著短袖,坐在車里不覺得冷,一下車來到高海拔地區(qū),還是有些涼的。 祁暮體熱,倒沒什么,很快就適應了。她折回車門,朝準備下車的喬挽風說了一句:“穿個外套,涼。” 大家都下來后,一個個都很興奮。 可能都是從大平原來的,都沒見過那么山,加上在車里憋一上午了,這會兒吹著山風,還是蠻舒爽的。 “過來拍照!這可是大渡橋啊我的天!”楊文軒特別興奮,架上三角架,賣力地招呼人。 他這一說,祁暮才注意到,身后格外氣派格外高的大橋,就是婦孺皆知的大渡橋。 “來了來了?!逼钅阂才d奮地跑過去,沒等還在拉外套拉鏈的喬挽風。 楊文軒回頭,見祁暮跑過來了,說道:“趕緊過來,風太大了,幫,幫我架三角架?!?/br> 祁暮朝邵子銘招招手,三個人配合默契,動作麻利,沒幾分鐘就裝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