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節(jié)
“唔~~~” 年傾傾錯(cuò)愕,下意識的抬手抗拒。 可她越是反抗,男人就越生氣。 一把扯著她推向后面的大床,他一邊上前逼近年傾傾,一邊抽了自己腰間的皮帶,似要行什么不軌之事。 被摔在床上的年傾傾心里是恐慌的。 看到這樣的裴立璟,頓時(shí)又讓她想起了之前在會所里發(fā)生的事。 那是她的噩夢。 是她一輩子都揮之不去的痛。 她后退著,滿目驚慌的看著一邊脫衣服一邊朝她逼近的男人,難以置信的張口問: “裴立璟你想做什么?你讓我過來就是這么待我的?” 喝了不少酒的裴立璟完全在氣頭上。 他高大的身材站在床前,居高臨下的瞧著床上驚恐的女人,不由得一聲冷笑。 隨后才譏諷出聲:“你怕什么?我有錢,我有很多很多的錢,完事后我給你一千萬如何?” 其實(shí)這個(gè)女人早就跟別人好上了的吧。 從她有錢開火鍋店開始,就有男人包養(yǎng)她了吧。 而自己,還像個(gè)傻子一樣,天天跑去火鍋店找她,幫她端茶倒水,跟只舔狗似的。 她不是喜歡錢嗎,他裴立璟給她就是。 從褲兜里抽出一疊信用卡,他直接狠狠地砸向年傾傾,“拿去隨便花,夠你開一千家火鍋店了?!?/br> 年傾傾,“……” 看著砸向她的信用卡,還有裴立璟口中說出來的話,它們就像是針尖一樣,一針針狠狠地扎在了她的心尖兒上。 疼! 年傾傾感覺自己心口疼得快喘不過氣來。 所以這個(gè)男人把她當(dāng)成什么了? 她知道他有錢。 可有錢就能這么侮辱她嗎? 年傾傾很生氣。 她咬緊牙從床上起來,羞憤的想要離開。 但她剛起身又被男人一把推倒在床。 他擋在她面前,冷哼出聲:“想走???是出來的時(shí)候沒跟你對象說,怕他誤會嗎?” 第232章 得不到又舍不得毀掉 “……” 年傾傾雙目含淚的看著床前站著的男人,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裴立璟亦也瞧著她,笑得面色陰冷扭曲。 “我說了,你陪我一夜我給你一千萬,難道這一千萬還抵不過一個(gè)開著奔馳車送你回家的男人嗎?” 那個(gè)男人有他帥? 有他有錢? 還是床上功夫比他好? 這個(gè)女人是眼瞎嗎?為什么就看不到他的好卻去選擇別人。 別人能給她的,他裴立璟一樣能給。 甚至能比別人給得更多。 年傾傾,“……” 一個(gè)開著奔馳車送她回家的男人? 他說的是大哥? 所以他早就出現(xiàn)的,只是故意把自己叫來酒店,就是想羞辱她? 年傾傾含著淚的雙眸抬起迎上男人清冷的目光,她不敢相信的問,“所以我在里心里算什么?一個(gè)物質(zhì)隨便的女人?” “我他媽在你心里又算什么?” 裴立璟惱羞成怒,瞪著年傾傾喊: “為了你,我放下我的所有尊嚴(yán)跟你求和,為了你我不惜背叛家人只想跟你在一起,可你呢?你讓我看到了什么?” 一想到那個(gè)開車將她接回別墅的男人,裴立璟怒不可遏。 他上前猛地推倒年傾傾,欺身而上。 “年傾傾,我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今晚你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我手里?!?/br> 他完全不顧及她的意愿,俯身親上她。 年傾傾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心如刀絞。 這就是年少時(shí)救過她性命的白衣哥哥。 這就是她動了心的男人。 她以為他變了,卻沒想到是變本加厲的羞辱她。 會所那一晚,他也是這般兇猛粗暴,不顧及她的意愿,對她造成了這輩子都抹滅不了的傷害。 仿佛心如死灰一般,她怔怔地看著天花板,淚水決堤。 男人似乎也意識到了她的異樣。 按理說,她會反抗的。 她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像條死魚一樣任由他欺負(fù)的。 可是她為什么不反抗? 難道連掙扎都不會了嗎? 她越是這樣,裴立璟就越生氣。 生氣的掐著她的脖子喊:“你不是討厭我碰你嗎?為什么不抗拒了?是覺得有錢拿所以隨便我怎么折騰是吧?” “……” 她躺在那兒只絕望的在流淚,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反抗有用嗎? 會所那晚她拼了命的在反抗,可最后還不是什么都失去了。 做吧。 完了之后她絕對不會再對他手下留情。 若不把他送進(jìn)監(jiān)獄,她年傾傾這輩子誓不為人。 可能是女人臉頰上的淚刺痛了他的心。 裴立璟忽然收了手。 他倏地起身下床,一拳頭狠狠地砸在墻上,瘋了一般聲嘶力竭的仰頭咆哮,“啊~~~為什么,為什么!” 撲通一聲,他雙膝跪在地上,哭著指著大門對年傾傾喊,“滾,你給我滾?!?/br> 他不明白她有什么可哭的。 該哭的人不應(yīng)該是他嗎? 是他愛她,愛到了骨子里,卻又眼睜睜地看見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誰能懂他愛而不得的感受。 得不到,又舍不得毀掉,最后又只能選擇成全。 他真他媽瘋了才會為了一個(gè)不愛自己的女人,瘋狂到這種地步。 第233章 幫我處理掉那個(gè)男人 年傾傾沒想到裴立璟會放過自己。 她從床上坐起身來,拉上自己被扯開的衣裳,系上扣子,下了床走向門口。 撿起地上的包,她回頭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哭的男人。 雖然知道是他誤會了自己,才會這么對自己的。 可如果他連對她這點(diǎn)信任都沒有,那他們也沒必要在一起相互折磨。 他們倆,終究不是一個(gè)世界的人。 所以都別再癡心妄想了。 抹掉眼底的最后一滴淚,年傾傾拉開房門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她走了,裴立璟倒在地上,蜷縮的抱在一起哭得像個(gè)沒長大的孩童。 開車回家的一路上,年傾傾也控制不住眼淚一直掉。 她今晚是滿懷期待來跟他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