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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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她臉色還是蒼白,沈暉只想把人揪回醫(yī)院,確定額頭的溫度已經(jīng)恢復(fù)正常,不是病沒好就到處亂跑,沈暉才沒跟她計較。 琴房的凳子很長,沈暉直接在她身邊坐下:“大晚上來這里,是打算再暈倒一次,徹底住院半個月?” 沈暉的聲音帶著低沉的笑,近的就像是在耳畔響起,安沅耳朵尖都是癢的,側(cè)過臉,安沅呲了呲牙:“你自己找上門的?!?/br> 惡狠狠的說完,安沅突然臉前傾,在沈暉臉上親了一口。 清純不過的吻法,微涼的唇瓣一觸即離,快的都讓沈暉覺得這個吻是一個錯覺。 “安沅?!?/br> 沈暉嘴角的那抹笑沒了,安沅按著他的眉心,不讓他把眉頭擰起來。 “你叫我干什么,覺得我吻技不夠好,你不滿意?” 親個臉頰,有什么吻技可言,沈暉故意沉下的臉表情復(fù)雜:“你誤會了?!?/br> 等半天就等到了一句“你誤會了”,安沅翻了一個白眼,按了按琴鍵,用高亢的音階,表達(dá)自己不耐煩的情緒。 “沈暉有意思嘛?你比我還大幾歲,拖拖拉拉的,你眼里喜歡我的情緒都要溢出來了,非裝模作樣的,怕我誤會你大晚上來這里干嘛,你到底在怕什么,你真是練童子功……” 安沅話沒說完,因為嘴巴被堵了。 大概被質(zhì)疑膽量對男人來說是一件無法容忍的事,沈暉的臉在安沅的眼前放大,安沅還沒反應(yīng)過來閉眼,嘴就被沈暉結(jié)結(jié)實實的吻住。 睫毛眨了眨,安沅看著沈暉閉上的眼睛,突然有些恍惚,平時的沈暉能讓她感覺到他跟沈州是兩個人,此時他閉上眼,她卻覺得他就是沈州。 他們是一個人。 安沅的眼睛睜的太大,沈暉被她灼灼的目光看的停了停,嘴角上翹,沈暉伸手遮住了她的眼,又吻了上去。 唇瓣廝磨,安沅整個人都熱了起來,是跟發(fā)燒不一樣的熱度,安沅揪著沈暉的衣擺,沈暉大約不會把她親到斷氣吧。 沈暉還是知道適可而止,唇瓣在她唇上輕吻了幾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這樣可以嗎?” 聲音不大,但是語氣的挑釁安沅聽不出就怪了。 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練童子功,沈暉也是下了大力氣。 “人就該誠實,你一來就吻多好?!卑层錃獯跤?,還不忘挑釁回去。 按著《野火》的劇情,余舒淋雨過后發(fā)燒做夢,后面身體恢復(fù)正常返回學(xué)校,有時候穆鋮沒空接她回家,她不想回家就會待在學(xué)校的琴房練琴。 有一次待得太晚,穆鋮大半夜找她找到了琴房,她忍不住抱住穆鋮表白,被徹徹底底的拒絕。穆鋮徹底把她推開,甚至想把她寄養(yǎng)到別的家庭。 余舒的夢中的親昵就像是一場荒誕的笑話…… 安沅從醫(yī)院出來,不想回酒店,鬼使神差的就來了學(xué)校,沈暉某種程度應(yīng)該跟她想到了一起,竟然找過來了,還吻了她。 屋里安靜的只有兩人交織的呼吸。 安沅見沈暉不說話,只是一味地看著她,怕他親完又縮回去,玩欲拒還迎。 “現(xiàn)在又要說誤會嗎?” 安沅被親的臉上的嫣紅一路染上了耳朵根,卻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盯著沈暉。 沈暉也看著她:“一開始不就讓你說,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這是舉白旗投降的意思了? 安沅想起了他剛才進(jìn)門,她問他來做什么,他說你說。 意思那么隱晦誰能明白。 “為什么要我說,弄得像是我逼良為娼一樣?!?/br> “難道不是?” 沈暉挑眉,她的纏功無人能及。 安沅猛地站了起來:“那就算了吧?!?/br> 人沒走就被沈暉捏住了手腕,沈暉微嘆了口氣,讓他說他不知道說什么,握著安沅的手,把她壓在墻上又吻了上去。 按滅了琴房的燈,沈暉的唇落在了安沅的額頭,鼻尖,甚至咬了咬安沅的耳朵。 “安沅,我們在一起?!?/br> 說完估計覺得這話太篤定,懷里動不動就掙扎一下的女人會不高興,補(bǔ)了一句,“可不可以?” 銀白的月光映入漆黑的房間,遠(yuǎn)處模糊的燈火在沈暉的臉上流轉(zhuǎn),安沅抬著頭定定地看著他。 突然想到了余舒,想到了穆鋮。 她的眼一酸,眼淚無法克制地從眼眶滑出:“嗯?!?/br> 沈暉抵住了她,不讓她抱他,沉聲問:“我是誰?” 安沅抿著唇?jīng)]說話。 沈暉看著她的眼睛又問了一遍:“我是誰?” “沈暉……” 安沅細(xì)聲地回答,親了沈暉的下頜,“我知道你不是穆鋮,我也不是余舒,我出戲了,我喜歡你,沈暉?!?/br> “記住你說的?!?/br> “要是我是騙你的你打算怎么辦?”清醒過來,安沅覺得掉眼淚太丟人,故意問沈暉。 “殺了你吧?!?/br> 沈暉笑了笑,說的話就像是配合安沅隨意開的一個玩笑,抹去了安沅臉上的淚,沈暉握住了她的手,“回去吧,你的經(jīng)紀(jì)人找你要找瘋了?!?/br> “嗯?” 安沅看了眼被她調(diào)成飛行模式的手機(jī),果真有伍緒杰n個未接電話。 “你自己出院,什么都沒辦,又不等他,他電話打到了米姐那里,想問我有沒有見到你?!?/br> 米姐是沈暉的經(jīng)紀(jì)人。 沈暉那么一說,安沅就串聯(lián)起來了。 她沒等伍緒杰,伍緒杰找不到她,覺得她一定是要搞什么,而要搞的事情一定跟沈暉相關(guān),就給沈暉那邊打了電話說她失蹤。 然后沈暉就找到了學(xué)校。 “怪不得你會來這里。” 在還真是湊巧了,她雖然想在學(xué)??吹缴驎煟珱]設(shè)什么陷阱,她就是單純的想在琴房坐坐,順便期待一下沈暉會不會出現(xiàn)。 “高興嗎?” “當(dāng)然,”安沅抬起手,兩人的手緊緊扣在一起,安沅笑的整張臉都在發(fā)光,“我有什么可不高興的。” 沈暉也笑了,夜風(fēng)里他頭發(fā)被吹得有些凌亂,比起安沅的喜形于色,他的笑容要內(nèi)斂許多,只是漆黑的眼看起來有絲絲寵溺的味道。 他不確定安沅是不是在這,但他知道他找來,就是確定了什么。 安沅給他的感覺帶著危險跟不確定,他不喜歡情緒被別人掌控的感覺,而他落在安沅的眼里竟然是“喜歡在眼里都要溢出來”。 沈暉的手指在安沅的脖子摩挲,意識到淪陷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動心了。 離開了學(xué)校,兩個人不可能大大方方的牽著手走在路上,安沅看著燈火輝煌的酒店,扯著沈暉轉(zhuǎn)過身:“我們逛一圈再回去。” “不?!?/br> “那我去你房間?!?/br> 沈暉打量安沅的臉皮,看著薄薄的一層,怎么什么都說得出來。 “不可以?!?/br> 接二連三的被拒絕,安沅悲傷了:“我們是在談戀愛嗎?你才剛告白成功就那么對我?” 沈暉睨了她一眼:“既然是我告白成功,你急什么?!?/br> “我發(fā)現(xiàn)你對我不用心,不想一直跟我待在一塊,我為什么不急?!?/br> 沈暉輕呵了聲,腳步不停的往前走。 安沅跺了跺腳,她追人的時候太付出感情,讓沈暉這臭男人覺得她非他不可,竟然一點都不怕她生氣。 這才在一起第一天那把她吃的死死的。 沈暉走了幾步,看身邊的人沒跟上來。 轉(zhuǎn)過身看在原地鬧脾氣,鼓著腮幫子的安沅。 “我去你房間只是想跟你待在一起,又不是要做什么,你到底是怕什么?。俊?/br> “你不想做什么,不代表我不想……”沈暉目光落在她微腫的唇上,“你想明天被全劇組的人都看出來?” 安沅被沈暉大方的語氣震驚了,下意識環(huán)抱胸口:“你想做什么,我們才在一起幾個小時,臭流氓!” 這人大概是忘了誰先邀請誰去同個房間。 “知道怕了?!?/br> 是有點怕。 安沅放下手,走到了酒店門口,忍不住看向沈暉:“要不然你忍一忍,我想跟你待一塊?!?/br> 不出意外的,她說完就被捏了腮幫子,沈暉的手勁不小,安沅連叫了幾聲疼,沈暉才松開了手。 “好好休息,藥從醫(yī)院帶出來了嗎?” “小杰哥應(yīng)該拿了?!?/br> 反正她是兩手空空出的醫(yī)院,掛針的費用她都沒管。 “嗯,好好睡覺?!?/br> “好?!?/br> 電梯里面有攝像頭,但房間外面就沒了,安沅逮住了沈暉的手:“我房間有咖啡……” 沈暉敲了她的頭,瀟灑的走了。 進(jìn)了房間,安沅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春光燦爛的臉,急于分享自己喜悅:“我牛不牛逼?” 系統(tǒng):“……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