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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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家人若無意外,按著慣例每天晚上都是一起用晚飯。 安啟明坐在正位,安沅和張姨太太分別坐在兩側(cè),張姨太太旁邊是她的兩個孩子,安沅身邊從沈濃到了安家之后,一直都是沈濃。 今天安沅坐下之后,正跟安啟明說著話,身旁的光影一暗,知道是旁邊有人坐下,她沒回頭,只是過了幾秒覺得氣味不對,轉(zhuǎn)過臉發(fā)現(xiàn)是安新鈞坐在了她身邊。 安沅怔了下,視線巡視沈濃所在的地方,他似乎是落座的時候晚了一步,被安新鈞搶了位置。 沈濃現(xiàn)在都還沒坐下,微微低著頭站在離椅子兩步遠(yuǎn)的地方,透著股小可憐的味道。 這種情況,安沅要是幼兒園老師,估計會調(diào)解讓他們各坐其位,但想著她跟沈濃還在冷戰(zhàn),她就當(dāng)做沒看到。 安新鈞坐的坦然,抬手還給安沅折了方巾。 “沅沅是想喝什么湯?” 安新鈞挽起了袖子,拿起了湯勺。 “傭人知道我喝什么?!贝鹆艘痪?,安沅就看向了安啟明,“大伯怎么說?阿濃進軍校沒問題吧?” 要把沈濃到軍校,她當(dāng)然是想送到最好的,她瞄準(zhǔn)的那一所是中央設(shè)立,從里面出來的軍官不一定都能進入重要部門,但是重要部門的人員都是從哪所學(xué)校出來。 “一個學(xué)校而已,能有什么問題?!?/br> 安啟明不甚在意,要是讓沈濃現(xiàn)在去當(dāng)官,他不一定運作的了,但進一所學(xué)校而已,這他要是都做不到,怎么還算得上是沙城的土皇帝。 “謝謝老爺。” 沈濃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下,安啟明說完恭恭敬敬地感激。 安啟明瞥了他一眼:“好好做,不要辜負(fù)你jiejie的心意,這幾年她少有求我的時候?!?/br> “我一定銘記jiejie的恩情?!?/br> 沈濃看著安沅,安沅卻沒有看他。 “好了好了,吃著飯呢,怎么就突然感激來感激去,現(xiàn)在是不是也輪到我那謝謝老爺賞我一口飯吃?!?/br> 張姨太太拋著媚眼,抓住了安啟明放在腿上的手,“若不是老爺,我連個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都沒有,更沒想過還能生下這幾個孩子?!?/br> 安啟明順勢摸了摸張姨太太的肚子,對男人來說,年紀(jì)越大對添丁就越高興,安啟明也不免俗,期待張姨太太肚里的這個孩子。 只是期待歸期待,張姨太太想要的扶正,他不可能滿足,所以他只是摸了摸張姨太太的肚子,并沒有搭話。 張姨太太曉得安啟明的意思,心里暗恨,一抬頭又看到安新鈞在專心致志地在給安沅剝蝦,一顆顆脫得干凈的白蝦放在琺瑯盤里,安沅連看都不看一眼,安新鈞的表情卻是甘之如飴。 再看旁邊的沈濃,哪怕是面無表情,她也知道這人此時正在因為安沅心煩。 這屋子里頭的男人都圍著安沅轉(zhuǎn),她在這飯桌上還不如桌上玻璃瓶里擺著的花。 “新鈞剝了那么多,沅沅你好歹也嘗一口,這片心意我見著都心疼。” 安沅正吃著板栗雞,聽著這話把碟子推到了張姨太太跟前:“姨太太心疼,便送給姨太太吃吧?!?/br> 張姨太太心里有鬼,怕自己說的話帶了酸意自個沒有察覺,哪里敢接碟子,嬌笑地把碟子推了回去。 “是我多嘴多舌,沅沅你可別把我攪合進去,我錯了還不成?!?/br> 那碟子蝦推了一個來回,等到所有人用完了飯還放在那里,安新鈞笑看著,男人骨子里可能都帶著一點賤,之前他講究骨氣,現(xiàn)在不要骨氣了,安沅越對他冷臉,他就越心里癢癢,非得看到安沅對他露出笑臉。 接下來幾天,吃飯的時候安新鈞都坐在安沅的身邊,安沅跟安啟明說生意上的事,他也能插上幾句嘴,飯桌上幾乎只有他們?nèi)嗽谡f話,張姨太太也想說幾句,偏偏連他們說什么都聽不懂。 她倒是想跟沈濃嘮叨幾句家常,可惜沈濃是個悶葫蘆,安安靜靜,問一句回答一句,回話還越來越簡短。 她曉得沈濃就是安沅腳下最忠心的一只狗,她勾得了安新鈞,卻沒辦法讓沈濃開竅,與其浪費精神,不如收回了在他身上的注意力,摟著自己的肚子桌下的腳時不時碰一碰安啟明和安新鈞,也就這時他們的反應(yīng)能讓她有些存在感。 * 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瞅著要到送沈濃走的日子,安沅覺得冷戰(zhàn)夠了,也該跟他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挑了個家里人都不在的時刻,把沈濃叫進了房間。 兩人也就幾天沒打交道,沈濃看著就陰沉了不少。 穿得跟平時沒什么區(qū)別,就是眼睛透出來的情緒有種晦暗的過分,像是他們剛認(rèn)識時候。 看到這樣的沈濃,安沅自己覺得自己也挺惡趣味的,她大概想到冷落,會讓沈濃心里產(chǎn)生一些變化,她是真的想借機把沈濃送走,但心里也真是有一絲想看沈濃發(fā)瘋。 她這算不算是被這幾個世界的“他”也培養(yǎng)成了一個變態(tài)。 除此之外,他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定位也是奇怪的,她覺得搞弟弟很惡心,但兩個人又不是純姐弟關(guān)系,她覺著有點曖昧,可這一點曖昧感覺也不會導(dǎo)致什么。 沈濃去上學(xué)一走就會是幾年,到時候他要是帶個女人回來,她想了想,她是接受不了的。 她可以接受兩人只是姐弟關(guān)系,但卻不能接受沈濃身邊有別的女人,看來她是真被“他”培養(yǎng)成了變態(tài),已經(jīng)完全把他當(dāng)做了自己的所有物。 “明天你就要走了,明天早上我不一定起來的來送你,這算是我們倆這幾年的最后一面,你就不打算對我說些什么?” 見沈濃進了房間只是看著她,一句話不說,安沅主動開口。 她雙手撐在床榻上,歪著頭盯著沈濃:“你是打算跟我一直冷戰(zhàn)下去?” “我沒有跟你冷戰(zhàn)。” 沈濃黑色的眼眸驚起了一絲波瀾,讓他看著透出了些委屈,這些天算是安沅單方面的不搭理他,而他接受了她的安排。 說是接受也不正確,應(yīng)該是他把一起情緒都壓抑了下來。 他不在乎傭人說的那些話,覺得安新鈞礙眼,也能忍受他的存在,但是他不懂安沅為什么會把他送走。 他不想離開安沅去讀什么學(xué)校,她養(yǎng)了他,就該把他養(yǎng)在身邊。 她把手伸向他說帶他回家,就該知道她在的地方他才能安定下來,他才是個活人。 安沅歪著頭看著沈濃一步步的靠近床榻,他的布鞋尖緊靠著她白色軟綿的蕾絲云朵拖鞋。 “站那么近做什么,你不會想打我吧?” 安沅想起沈濃打架不要命的樣子,把他逼急了,他現(xiàn)在年紀(jì)又小,不會覺得打一頓就能解決問題吧? 安沅急忙問系統(tǒng),對于這種事它有沒有什么保護政策。 系統(tǒng)裝死,完全不搭理她。 “真的要送我走?”過完了變聲期,沈濃的音色保留了一絲微啞,此時他低沉著嗓音,讓人想不到他是個孩子。 “當(dāng)然” 安沅肯定的回答,但是說完觸到沈濃的眼神變化,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坐正了身體,“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要把你送走的原因……” 這話安沅說的又急又快,但還是晚了一步,沈濃抬手把她往后一推,她跌倒在軟綿的床榻上,看到沈濃拿起了床柱周圍裝飾用的蕾絲緞帶。 “沈濃你要做什么?” 安沅要爬起來又被沈濃推回了原位,她是想刺激一下沈濃,但沒想刺激的那么厲害,他們倆都還是未成年,她心里那關(guān)可過不去。 只是再不過不去,她的力量擺在沈濃面前都不堪一擊,被連推到到了三次,她的胳膊跟腿都被綁緊了,掙扎起來就像是離開了水,在案板上蹦跶的魚。 作者有話要說: 溜了那么多天我錯了qaq 白天沒找回狀態(tài)所以拖到了現(xiàn)在,我這兩天都會努力補的。 第133章 豢養(yǎng)千金12 “你綁著我做什么?” 掙扎半天, 安沅反應(yīng)過了自己雙手被捆綁,但是嘴巴沒被捂住,瞪著眼, 開口發(fā)問:“就因為我為你好,送你去上學(xué), 你就發(fā)瘋?” “我本來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你難道不知道?” “……” 沈濃的回答成功讓安沅后悔了,她只是想鬧一下,可沒想過放出什么野獸。 “你哪里不正常了……” 安沅掙扎地想坐起,想認(rèn)真跟沈濃聊一聊他危險不正確的思想,但是平時裝飾的蕾絲,不知道怎么會牢固成這樣, 她坐到一半又彈回了床上。 “你先把我放開再說?!?/br> “我知道我不能留下?!鄙驖獠恍枰层涞慕忉專人氲母鼤煅杂^色, 他知道現(xiàn)在的狀況, 知道安沅為什么會想把她送走。 但不是正常人的人之所以不正常,是因為理解世俗的道理對他們沒有什么作用,他們的腦子選擇性的留下屬于他們的認(rèn)知。 現(xiàn)在他的認(rèn)知里充滿了拋棄。 安沅讓他離開,等于著把他拋棄。不管動機是什么,錯的事情就該受到懲罰。 “是我選錯了方法?”安沅小心翼翼地問道, 既然沈濃都知道她是因為什么要把他送走,那他現(xiàn)在還那么生氣,只能是因為她選擇用冷戰(zhàn)的方式趕走他。 要真是這樣,看沈濃的樣子, 她的一句道歉估計也沒用。 他明顯已經(jīng)拒絕聽任何道理了。 沈濃手指輕輕一點,安沅費力揚起的脖頸又塌在了床上。 眼瞅著隨著再次推到她,沈濃的頭也一起下來, 安沅急忙說:“有件事我沒告訴你,雖然把你送到上海,但不是你一個人去,再有半年我畢業(yè),我也會選上海的學(xué)校,我會陪你上學(xué),不會丟下你不管……” 她的話并沒有讓沈濃的頭頓下,沈濃的頭靠在她的脖頸邊蹭了蹭,他神情是陰的,但頭卻出乎意料的溫暖,柔軟的發(fā)絲刺著脖頸,跟床上的陽光碎片搭配起來,安沅光是想想就能看到溫馨的畫面。 只是畫面雖然溫馨,她的汗毛卻立了起來,蹭脖子明顯不像是這次事件的結(jié)束,而像是什么不好事情的開端。 果真,她衣服的第一顆扣子被咬開了。 牙齒咬著扣子,舌尖一推,開一顆扣子不用一秒。 “?。。。。?!” 這解扣子的技術(shù)要是無師自通那也太牛逼了。 睡衣因為不斷的掙扎,有一角卡在了腰上的細(xì)線里,沈濃跪正欣賞了片刻,才重新低下頭,溫柔繾綣地在她身上留下屬于他的印記。 安沅開始是恐懼的,又怕求救的聲音引來傭人難以收場,緊張的嘴唇都咬破了,但沈濃真正開始動作,她發(fā)現(xiàn)好像事情沒有她想象的那么嚴(yán)重。 沈濃只是舔她。 連親都沒有,只是在舔她,情.欲的味道很淡。 只是這樣也很癢,很奇怪就對了。 他像是一只喜歡主人的小狗一樣,不吝嗇自己的口水,從頭到尾把她都舔了一遍。 安沅從開始的緊張潮熱,到分神思考自己昨天晚上洗澡是不是很干凈,沈濃會不會舔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安沅躺著裝死,看著太陽都快沒了,沈濃的口水依然分泌旺盛:“你會后悔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