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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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知道。 瓷盆像是早就備好了,用熱水煮過,挨著她皮膚帶著溫?zé)幔瑳]有半點不適。 沒有半點不適就怪了。 她又沒有殘廢,沈濃給她塞個尿盆是什么意思,而且他是怎么看出她想小便。 恥辱感讓她僵硬著一動不動,沈濃也不催她。 安靜不知道延續(xù)了多久,雨滴慢慢匯集成了水流,安沅頭昏腦漲,她真的是快被沈濃逼成了神經(jīng)病,竟然在這種羞恥的釋放里,隱隱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快感。 柔軟的帕子把水跡擦抹干凈,瓷盆撤掉,安沅平躺在床上有些困了。反正求饒沈濃也不會搭理她,那她還不如自己也期待沈濃把她逼瘋成什么樣。 安沅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沈濃取了臉上的熱成像眼鏡,脫下外套跟她躺在了一塊。 安沅只是小憩,沈濃一上來她就感覺到了,她本來離他遠(yuǎn)了點,后面想著在這個黑地方有個人類抱著,總比一個人無助的好。 身體被束縛無法摟住沈濃,安沅把他一只腳蹭到了她的腿下壓著,頭動了動去枕住了他的胳膊。 一覺醒來,沈濃還在,但周圍依然是黑暗。 充足的睡眠過后,要是醒來是明亮的環(huán)境,她可能會對沈濃露出個笑臉,但發(fā)現(xiàn)還是黑暗過后 ,安沅產(chǎn)生了比之前更強(qiáng)烈的暴躁感。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把我關(guān)在這里?你不愿意聽我解釋,為什么干脆不把我燒死算了!” 燒死雖然痛苦,但也比抱著希望,慢慢被逼瘋了強(qiáng)。 腿腳雖然被束縛,但安沅依然可以小幅度的蹬動,踹了沈濃幾腳,安沅感覺到了他的離開。 “沈濃你最好徹底把我弄死了,要是把我弄得半死不活,我一定恨你一輩子,一有機(jī)會我就想辦法反殺你。” 安沅又想讓沈濃滾蛋,又怕他滾蛋了這地方只剩下她一個人。 她的威脅明顯沒威脅到沈濃,安沅聽到低沉的笑聲在黑暗里蕩漾一聲聲的回應(yīng):“你真能廢那么大的精力?” 安沅哪怕沒少幫助安啟明管理家族生意,沈濃也看出來她的本質(zhì)。 她的本質(zhì)就是懶,若非必須,她什么都能隨便,什么都不愿意費精力。 沈濃的語氣饒有興趣。 安沅的威脅沒嚇到他,反而給自己下了套。 安沅咬了咬唇,真他媽看誰給誰下套吧。 “你低下頭……”安沅放軟了聲音,知道自己認(rèn)真看著周圍,也難以運氣好的直直對上沈濃的目光,她干脆放空了眼神,懵懂無助的睜著眼。 在她眼睛眨動三次的時候,她感覺到了沈濃的呼吸。 溫?zé)岬暮粑蛟谀橆a上,安沅眨了眨眼:“再下來一點?!?/br> 紅光在張合的嘴唇上閃爍,沈濃頭又低了一點。 兩人的唇瓣距離不到一厘米,安沅微微揚(yáng)起了頭,沈濃以為她氣急咬他,卻沒想到她含住了他的唇。 唇瓣相觸,第一次不是他單方面的舔舐。 安沅的舔舐更有技巧性,從唇縫到唇心,她的舌尖不乖巧的到處移動,最后鉆進(jìn)了他的嘴里,教他什么叫做接吻。 沈濃的手撐在床邊,不知不覺里,安沅早就不需要抬頭,而他的頭一壓再壓,緊緊貼在她的身上。 被束縛的手指,像是隔靴搔癢一般滑過沈濃的肌膚,摩挲沈濃凸起的血管,透著血管安沅能感覺到他平靜的心跳漸漸激烈。 安沅從頭到尾沒有開口讓沈濃松開束縛,但沈濃的喘息越來越重,鐵鏈子一松從床上墜了下去。 安沅的手指爬上了他的臉,取下了他的眼鏡。 纖細(xì)的手指順著飛揚(yáng)的眼角向下滑動,觸碰他微張的嘴,滑動的喉結(jié)。 半開的衣領(lǐng)全都是興奮的汗水。 安沅的手指停下了,然后她聽到沈濃在她耳邊啞著聲:“求求你……” 他輕咬著她的耳朵,聲音里透著幾分可憐。 現(xiàn)在停止是最好的,既證明了沈濃對她有感覺,不會真對她做什么,又踐踏了沈濃的尊嚴(yán),正好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但是跟沈濃打了那么久的交道,安沅知道利益的最大值在哪里。 手指繼續(xù)滑動,安沅引導(dǎo)著他,讓他知道怎么能讓她舒服。 既然本質(zhì)與之前世界沒什么差別,那就跟以前一樣,看她舒服,會比他自己舒服更讓他興奮。 空蕩黑暗的環(huán)境所有聲音都被無限的放大,安沅聽過一種滴水刑,把犯人關(guān)在一個黑暗的環(huán)境,一直在他身上的某個部位滴水,犯人就會就此被逼瘋。 她不知道她現(xiàn)在被上的算不算這個刑法,黑暗中水聲不絕,沈濃體力好的像是永遠(yuǎn)不會結(jié)束,她感覺她離被逼瘋也不遠(yuǎn)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8 22:41:26~2020-10-21 23:31: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第139章 豢養(yǎng)千金18 這一次終于不是在黑暗中醒來, 鐵鏈的束縛沒有了,身上卻被沈濃緊緊纏繞著。 安沅被纏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這間屋子是之前她住的地方,看著浴室的位置, 安沅掙扎了幾下,都沒把沈濃甩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沈濃趁她睡覺的時候把膠水倒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了。 “我知道你已經(jīng)醒了?!?/br> 安沅故作深沉地說道, 人具體醒了沒她不知道, 但她不相信她那么大的動靜他還能睡得那么死。 說完沈濃依然沒什么動靜,安沅掐了掐他的臉:“體力弱到那么容易就被我榨干了?” 果然男人最受不了的就被女人說體力不好,哪怕是沈濃這樣的反社會人格,她一說完,他就壓在了她的身上。 眼睛都沒睜開,就開始摸索著證明自己的體力。 “太重了……” 安沅想想還是覺得奇異, 她剛把他撿回家的時候他才多小一個,細(xì)胳膊細(xì)腿, 她感覺自己都能掰斷了, 現(xiàn)在竟然就能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了。 沈濃對安沅就是沒耐心,這幾年也把耐心磨了出來,聽到了她的抗議,抱著她的胳膊往身上一放,為她減輕了重量就開始了繼續(xù)探索。 在黑暗中就算是夜視鏡, 許多細(xì)節(jié)也是看不清楚的,現(xiàn)在在陽光下,沈濃瞇著眼聚精會神的欣賞她的構(gòu)造。 她的身體跟他記憶中沒有區(qū)別,只是能引起他記憶中不曾存在的熱度。 高挺的櫻桃樹。稍微一彈, 櫻桃搖搖欲墜。 只不過再怎么搖搖欲墜,不管是用手還是嘴,都不會真的墜下。 陽光下散發(fā)著水潤可口的光澤。 安沅覺得自己是失算了, 原本他壓著她還能躺著,現(xiàn)在卻只能坐著,自己還得費力來幫助沈濃的研究。 “看來不管怎么對你,稍微給你一些甜頭,你就能忘記恩怨,我以前怎么那么傻……” 被逼的叫聲不斷,安沅瞅見沈濃嘴角的笑意,忍不住低頭朝他耳邊吹了口氣。 她這樣的行為有點得意忘形的意思,不過看沈濃投入的樣子,大約是沒空把她再搬回小黑屋。 “你以為她沒脫過……” 沈濃眼睛微紅,提起不相干的事,聲調(diào)略帶了些嘲諷。 安沅怔了怔,還想再問些什么,沈濃用行動堵住了她的嘴,激烈的感觸不斷放大收縮,沒辦法讓她再思考其他。 等到安沅如愿以償?shù)皆∈业臅r候,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候以后,沈濃把她抱進(jìn)了浴缸,拿著軟毛巾給她擦拭身體。 躺在浴缸里緩了緩力氣,安沅瞪眼看向沈濃:“原來你知道我不是她!” 剛剛他那句話,她還有什么聽不出來的。 這就讓人生氣了,她本來以為沈濃是把所有錯都算在她身上,所以搞了那么一系列的羞辱py,但聽他說話的感覺,他一開始就知道她跟原主不是同一個人。 怪不得他不想聽她解釋。 之前安沅還有些氣弱,知道這件事,感覺瞪眼沒用,她直接上手開始掐沈濃。 手指捏著沈濃的皮rou轉(zhuǎn)了一個圈,他連疼都不喊一聲,實在讓人沒成就感。 “你既然知道,為什么還那么對我?!” 當(dāng)然是因為好玩。 沈濃雖然沒開口,但眼神就透露這個意思。 安沅剛要踹他,就聽到他說:“為了懲罰你離開那么久。安沅,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來了?!?/br> 在漫長的等待中,他幾度覺得她不會再回來了,知道安啟明死了,他想盡辦法趕回了沙城,他以為她會回來,沒想到還是那個人。 他厭惡那個女人,但卻不能把她怎么樣。 他厭惡安新鈞,厭惡張姨太太,還有她那些弟弟meimei,但卻要盡可能的冷眼旁觀,怕自己觸動了什么,就會導(dǎo)致她永遠(yuǎn)性的消失。 她阻止他往黑暗墜入,給他的世界帶來了一束光,承諾剛剛許下,她就不見了。 他對沈廣福的恨是在他身上插上無數(shù)刀,而對她的恨,則是想把沈濃這兩個字刻進(jìn)了她的靈魂。 白襯衣泡了水,沈濃連衣服都沒空徹底脫下就再次占有了安沅。 這一次格外的深入。 安沅都不知道怎么聊著聊著又成了這檔子事,不過因為無力又因為被沈濃的情緒感染,她沒有在中途說什么掃興的話。 不過結(jié)束之后,安沅的眼睛又瞪了起來:“沈濃,賬還沒算干凈?!?/br> 沈濃搖鈴:“餓了嗎?” 在某方面饜足的沈濃,突然體貼溫柔了起來。 安沅點了點頭,捂著浴巾抖著腳站了起來,她不抗拒沈濃幫助她回到床上躺下,但嫌棄的神情不吝嗇流露。 “你是故意的,故意把我放在那個黑暗的環(huán)境里,要不是我愿意順從,我要是跟你犟,你是不是打算把我關(guān)到天荒地老!” 安沅想想就后怕,她在黑暗里,雖然能感覺得到沈濃對她還有感情,但誰知道一個神經(jīng)病的有感情會用什么方法表達(dá)。 她甚至幻想了他開始從她身上一塊塊的切rou,然后在黑暗中細(xì)嚼慢咽。 暗黑里真的太容易發(fā)酵各種恐怖的思緒,人就是那么被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