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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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應(yīng)過之后,玄禛側(cè)眸看向安沅:“道途漫漫,既執(zhí)手便是永生?!?/br> 安沅一怔,反應(yīng)過來玄禛這是身為她的師父與她說話,更覺得玄禛的口味太重,在眾目睽睽之下,安沅應(yīng)聲:“謹(jǐn)遵師父教誨?!?/br> 能觀禮的修士都不是泛泛之輩,聞言都是一副驚訝模樣,但未鬧出什么大聲響讓場面不對。 而上座的赤極道人臉色雖無變化,可心中卻氣自己太放任玄禛,本想讓他心中無拘束的修煉,沒想到他的確是無拘無束,自由到把該遵守的禮法規(guī)矩都拋之腦后。 安沅與玄禛結(jié)契,天降仙樂祝賀禮成。 禮堂一片祝賀之聲,安沅揉了揉肚子,現(xiàn)在這小東西總算有名有份,不是私生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大晉江又整改了,我換了封面然后把文案刪除了,先改了這個名字,要是你們有合適的可以推薦我~ 第175章 我的老公是劍仙23 萬朝宗用來招待賓客的酒水用的紫云草釀的醉夢三千。 入口甘甜, 回味綿長。 安沅貪圖酒杯里面冒著的濃郁靈氣,忍不住飲了半杯,也就半杯她就軟綿綿的靠在了玄禛身上:“我的腳怎么像是踩在云上?” 她不止身體無力,聲調(diào)也像是塞棉花, 輕飄飄的, 氣息吐出來像是羽毛瘙著玄禛的耳廓。 “我覺得我全身都變成了云, 一點感覺都沒有……” 安沅醉眼盯著玄禛,像是在問他該怎么辦。 玄禛微微思量握住了她的手,在寬大衣袖的遮擋中, 他的手指一路往上輕捏, 提醒著安沅肌膚相觸的感覺, 見安沅臉上的緋紅紅到了脖頸, 他才停了手。 這里修士像是各談各事,但其實目光都集中在他二人身上, 他不想旁人看到安沅這副神態(tài)。 “走吧, 我們回去?!?/br> 待客是門派掌門的事, 若是他轉(zhuǎn)性與這些賓客寒暄,他累這些賓客也覺得不自在。 “回去做什么?你滿腦子都是雙修!” 安沅半靠著玄禛,人喝醉了,有時候話都不知道是從哪個腦子冒出來的。 她說這話的時候兩人已經(jīng)踏出了大殿, 但是殿中的修士都是何等耳力,所有人的動作都因為這夫妻間的嗔怪頓了一瞬。 “還未恭喜赤極道人,愛徒覓得如此良伴, 你應(yīng)該放了心?!?/br> “的確值得開心,涅兒闖過此劫,離大道便又進了一步?!?/br> 赤極道人神清目明,聲若洪鐘, 旁人聽他的話,覺得話里有話,還想再問但見他已經(jīng)沒了談性。 什么叫闖過大劫,離大道又近了一步。 難不成在赤極道人眼中,安沅是劫? 那又要如何才算是闖過? * “我的腦子里何時都是雙修?” 雖然知道安沅現(xiàn)在半醉半醒,腦子不算清明,玄禛依然耐著性子跟她辯解。 成為道侶雙修是必然,再者他清楚自己的腦子,并沒有滿腦子都想著雙修,只是因為這事今日就開始可以發(fā)生了,他會分出心神想一想。 “那你打算今日依舊在你的臥房休息?” 安沅睇向玄禛,她才不相信他會這樣,不止不會這樣,一定兩人回到洞府他就開始進入正題。 “在誰的臥房又何關(guān)系,我擇了一冊適合我們兩人的雙修功法,對你的修為會大有益處?!?/br> 冷風(fēng)吹了吹,安沅稍稍清醒,聽到玄禛的話,安沅疑惑,難不成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當(dāng)然知道修真界的結(jié)伴道侶可以一起修煉,若是雙修功法擇得好,對兩人的修為都有好處,并不是像世俗夫妻一樣,結(jié)為夫妻大多都是為了那檔子事。 修真界有些道侶結(jié)親,對于體質(zhì)還會精挑細選,為的就是修行事半功倍。 “那我們今晚要修煉?” 玄禛點頭,指尖放在安沅額上,一篇雙修功法便進入了安沅的腦中。 說起雙修不免讓人想到春宮圖一類的畫面,但實際上雙修功法都正經(jīng)的很,安沅獲取的圖案上兩人都是正經(jīng)盤坐,不同平常修煉的是兩個人的神識交錯,等于是開放彼此的身體給彼此,共在一個靈氣范圍。 安沅本來認(rèn)定玄禛就是個老色批,他突然給她看了那么正派的東西,讓她啞了啞,幸好現(xiàn)在先問過了,要不然一進洞府她就開始脫衣服,那也不是太尷尬了。 “今夜先練這個心法?” 玄禛點頭。 原本嫌棄玄禛太rou/欲,但成親第一夜就搞修行,安沅又覺得怪怪的。 進了洞府,安沅坐在椅子上醉醺醺的研究玄禛給她的心法,突然見玄禛半跪,結(jié)了幾個法訣打向她的肚子。 淡金色的光澤籠罩肚子一瞬。 安沅眨了眨眼,能感覺到她和小東西似乎隔了一層?xùn)|西,阻斷了他們的交流:“這是做什么?” “先封住他的感知?!?/br> “為什……” 安沅的為什么還沒問出來,玄禛就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她被他攔腰抱起,身上星辰道袍如泡沫般消失不見。 安沅看著大片白皙的rou,覺得自己還沒醒酒,要不然這道袍怎么可能這樣,說消失就消失了。 玄禛沒有一定要在床上發(fā)生什么的意思,半路就換了合適的姿勢,一點點逼近安沅。 “這是要做什么?” 事到臨頭,安沅還是一臉茫然,“不是要練功?!?/br> “你現(xiàn)在便可以運轉(zhuǎn)心法?!?/br> 果真她之前的愧疚是多余的,老蛇皮就是老蛇皮。 兩人在幻境里發(fā)生了不知道多少次,玄禛開始手生了一瞬間,之后便輕車熟路起來,到了臨門一腳,安沅想到會發(fā)生的痛楚下意識緊張,但事情發(fā)生想象中的痛楚并未襲來,涌入她身體中的是精純無比的靈氣。 這靈氣跟平時的靈氣并不相同,沒幾下,安沅就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勁頭比剛剛的醉夢三千還大。 “抱神守一,運轉(zhuǎn)心法?!?/br> 玄禛的嗓音帶著纏綿的喘息,安沅翻了個白眼,這渾球非得找點正派的事來包裝他們現(xiàn)在的運動。 等到他終于釋放,安沅的丹田溢滿開始出現(xiàn)無數(shù)個靈氣漩渦,安沅的神魂都飄在了云端,卻又因為身體的狀態(tài),不得不把神魂拉回來,感受身體的變化。 金丹在靈氣風(fēng)暴的下轟然散開,人形在金光中明明滅滅。 她這是要結(jié)嬰了。 安沅突然想到之前筑基期,玄禛說她承受不住他的元陽,她當(dāng)時聽著沒有多想,玄禛讓她練到金丹,她就老實練到了金丹。 現(xiàn)在想想玄禛說法一點也不夸張,她的確承受不住,元嬰修士在修真界已經(jīng)算是高階修士,一輩子困頓與金丹的修士不知凡幾,但她現(xiàn)在竟然靠著玄禛的元陽要踏入元嬰期。 感覺到玄禛不斷向她輸入靈氣,安沅抱神守一,盯著丹田的金光,金丹已碎,若是元嬰不成,那她的修為便會倒退,退回筑基修士并且留下一身暗傷。 “別怕。” 感覺到安沅的緊張,玄禛開口安撫。他的神識進入了安沅的體內(nèi),替她坐鎮(zhèn)識海。 安沅的識海不斷的擴大,等到擴張停止,安沅丹田金光一滅,碎芒涌入神識,跟安沅相同面貌的小人盤腿坐在識海中樞。 玄禛的神識向她靠近,小人便親熱地靠近了玄禛。 兩人神識相碰,靈魂戰(zhàn)栗的感覺讓安沅差點忘記繼續(xù)運行心法。 對于修士來說,□□的交纏遠比不上神識的交融。 元嬰一出,天雷便接連下降。 安沅這次進階明顯是取巧,天雷下的格外猛烈,紫色的雷濃郁的近乎成為黑色,業(yè)火嚇得都不敢迎上抵抗。 不過也不需要它抵抗,玄禛知這雷劫不是安沅能承受,拿著煉心劍就沖了上去。 天雷如同巨蟒從天空俯沖而下,張著血盆大口,想吞噬一切生物。 安沅看著玄禛孤傲向天的姿勢,不由覺得被帥到,只是他們上一刻是在做什么來著? 洞個房動到驚天動地,需要迎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這也沒誰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也是累吐,明天休假沒什么突發(fā)事情一定多寫~ 第176章 我的老公是劍仙24 “那邊是怎么回事?” “難道是有修士在渡大乘雷劫?” 遠處的雷劫實在嚇人, 天并不是黑了一塊,而是整面天都黑了下來,云層低壓仿佛要碰到地面,一道道驚雷如同巨龍咆哮, 帶著毀天滅地的威能。 宗門內(nèi)有陣法防御還好, 在陣法之外的地方被天雷劈中, 直接化成了飛灰。 “真是恭喜道人,今天可謂是雙喜臨門,萬朝宗又添一位長老?!?/br> 說話的人一邊恭賀, 一邊思索著萬朝宗有哪些煉虛修士, 猜測是哪位在渡劫。 萬朝宗如今又多了一名大乘修士, 這修真界第一宗門的位置可是要坐穩(wěn)了。 “宗門內(nèi)并無修士有突破征兆?!?/br> 赤極道人一說, 周圍人愣了一片,在萬朝宗渡劫, 不是萬朝宗的修士還有誰。 “那不是大乘雷劫, 是元嬰雷劫?!?/br> 短短的一會功夫, 精通術(shù)算的修士已經(jīng)算出雷劫出現(xiàn)的原因。 “元嬰雷劫?” “這怎么可能?” 因為天雷兇猛,天空都出現(xiàn)了幾個赤黑色的漩渦,他們都是渡過元嬰雷劫的人,要是元嬰期的雷劫就那么恐怖, 那他們那還有命在。 “這的確是元嬰雷劫,會如此厲害,是因為這劫是由旁人替下……天雷中的人是玄禛道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