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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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走出大廳,門口站住腳,透過玻璃門,回身往大廳看一眼,頭也不回開車離開。 一路上,周蓉腦海中,都是李修岳和那女子坐在一起,那女子一撇一笑,音容笑貌,笑起來眼睛閃亮光芒,好像鑲了碎鉆,說話也幽默有趣,雖然穿著運動褲加衛(wèi)衣,但是遮擋不住靈動,舉手投足皆是風(fēng)情。 相比之下,自己整天沉迷于法/律條文,就無趣多了。 周蓉好歹是業(yè)界精英,竟然第一次覺得不如一個擅長交際的,穿著隨意的,不知名的女孩子。 之前對李修岳大概僅有十分之二三的喜歡在意,今晚被這么一冷落,被這么比下去,瞬間激起好勝心和征服欲。 她一路疾馳到家,提著包從車里下來,打開廚房冰箱的門,拿出一瓶純凈水,擰開,咕嘟咕嘟幾口喝去半瓶,才恢復(fù)平靜。 剛才太沖動,弄出的動靜太大,忘了家里還有父親母親在樓上休息,這會兒周太太被吵醒,披著一件呢絨外套出來,本來還以為是周妙回來了,細看是周蓉,這么晚回來,肯定是加班,心疼道:“廚房有銀耳蓮子粥,還溫著,特地給你留的,餓了沒,我給你盛一碗?” 周蓉關(guān)上冰箱門,提著水瓶轉(zhuǎn)過身,靜靜的看了周太太許久,剛才的事細想一番,問母親:“李阿姨很喜歡我,是真的嗎?” 周太太一愣,“當然是真的,怎么了?” 周蓉又問:“想把她兒子介紹給我,也是認真的嗎?” 周太太笑了,“怎么不是真的,就這個周末,李太太希望你跟她兒子見個面?!?/br> 周蓉沉吟了會兒,“可是為什么,我今天見李修岳,身邊卻有個女人,跟他關(guān)系看起來有些……不一般……” 周太太眨眼睛,好半天才說:“你說什么?” “我說李修岳身邊有個女人,跟他關(guān)系不一般?!?/br> “你什么時候見李修岳了?” “回來之前,在溫泉酒店,我去處理案子,遇到了他們。” 周太太聽完臉色立馬板了起來,“沒看錯?!?/br> “我也希望看錯了……”周蓉有些難堪,“你去問清楚吧,問李阿姨到底什么情況,如果她兒子已經(jīng)有女朋友,還介紹我,什么意思?耍我?耍您?耍父親?” 四連問讓周太太臉色更陰沉,如果現(xiàn)在不是深更半夜,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個電話打過去。 * 云初隨李修岳到禮堂后面私浴泡溫泉,李修岳跟歐晨星還有私事要說,云初只好自己先進去。 從侍應(yīng)生那里取了一枚鑰匙存放貴重物品,云初摘掉項鏈手表,除此之外還帶了一個包,包里的東西沒有包值錢,拿出手機,把包和項鏈、手表存好。 往里面走,來到更衣室,女侍應(yīng)生詢問要不要服務(wù),云初洗澡不習(xí)慣有別人,把人打發(fā)了,關(guān)上門,一件一件去掉衣服,抽出來一件浴袍,包裹住曲線。 地板上已經(jīng)有溫溫的觸覺,她赤著腳,踩著濕漉漉全是水汽的地面往里走,走到溫泉池旁邊,頓了頓,撩起來淺色的,日式花紋的簾布。 乍一靠近,就感覺熱氣氤氳,柔柔的熏著臉龐,云初抬腳試了試水,淺紅色的腳趾甲立馬沾上水珠子。 舒適感讓她嘆了口氣,緩緩解開浴袍,順著后背丟到地上,踩著溫?zé)岬姆阑_階,一步一步往下走入。 溫泉水從腳踝,慢慢沒過胸口,她抬手手臂,慢慢朝墻壁挪,后背緊貼著墻,仰起頭享受。 忽然想起來周妙的jiejie——周蓉,李修岳和歐晨星在場的時候,云初不覺得有什么,不過現(xiàn)在仔細想想,忽然覺得哪里不對。 一個女律師,怎么那么奇怪,律師這個職業(yè),應(yīng)該理智與智慧并存,周蓉今天的反應(yīng),表現(xiàn)的有些不合群。 如果不是眉眼之間和周妙有些像,云初還真不太相信周蓉和周妙是姐妹。 不過知道周蓉和周妙的關(guān)系以后,周妙的身份自然也坦露無疑,黃金國際大酒店的二小姐,這個周妙,平常對她還那么摳門? 想到這里,暫時把周蓉拋到腦后,小算盤開始撥弄起來,計算著下次吃飯,怎么算計周妙付賬才對。 想的太入神,李修岳只身進來都沒聽到,身后光影一晃,她轉(zhuǎn)過身,李修岳穿著跟她款式相同顏色不同的浴袍進來。 一本正經(jīng)問她:“舒服嗎?” 室內(nèi)光線極亮,水池又清澈見底,云初耳根子不爭氣的熱了。 李修岳試了試水溫,“不舒服?” “沒啊,”她一開口發(fā)現(xiàn)嗓子啞了,低頭清理一下, “很解乏。” 李修岳就笑了,站起來,抬手解自己浴袍上的帶子,解開以后從云初剛才下水的地方走過來,池子上放了一些花瓣,混著藥草,去濕除寒各種作用。 李修岳見她沒往里面放,抬手端起來木框,盡數(shù)倒入溫泉池內(nèi),盡管這種東西雞肋,也可能是交智商稅,但這么雅致的地方,水里多了一些花瓣,就更有意境了。 云初越羞澀的時候越喜歡主動出擊,故作大方:“我們是在洗鴛鴦浴?” 李修岳糾正她:“是在泡鴛鴦浴?!?/br> “是不是應(yīng)該做點什么?” “你想做點兒什么?” “我想睡覺?!?/br> 李修岳笑,“想睡覺還是想睡我?” 明明是她故意把話題往那方面引導(dǎo),最后卻又罵他:“老色批。” 這是李修岳第二次被罵“老色批”。 李修岳嘆口氣,緊挨她坐下,長臂往后一仰,搭在池子上。 水平面到云初胸口往上位置,卻勉強到李修岳胃腹部。 他給她上課,“不要把男人想的太高尚,所有的情深意動,都源于禽獸本能,源于x沖動?!?/br> “所以,”云初有些較真的問他,“我是不是應(yīng)該距離你這種閱盡千帆的男人遠一點?” “不是,”李修岳說,“閱盡千帆的男人,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而那些沒有閱盡千帆的,往往經(jīng)受不住花花世界的誘惑,比如說——顧行?!?/br>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樣……我現(xiàn)在就比較擔心我那個表妹?!?/br> “擔心什么?” “婚姻里可以沒有愛,但不能沒有責(zé)任感,沒有責(zé)任感的婚姻,就如同泡沫,美麗,短暫,易碎……” 云初看過來,李修岳側(cè)頭回看她。 在她注視下,李修岳撥著水慢慢湊近。 男人的手指從她眉眼上劃過,往下,落到她的嘴唇上。 “有沒有人夸過你?” “什么?” “唇形好美。” “嗯?” “總是……情不自禁想親吻……” “……” 他說著額頭就湊了過來,輕輕低著她的額頭,拿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 云初情不自禁往后仰,他捏著下巴把人提過來,偏過去頭,親咬她。 李修岳熱衷于法式濕吻,動作霸道又充滿侵略性,云初雖然經(jīng)驗不豐富,但也知道他技術(shù)很好。 除了接吻技術(shù)好,他在床事上,技術(shù)也不賴。 這是為什么一開始,云初不排斥跟他固定特殊伴侶關(guān)系的原因。 女人有時候說男人好色,其實有一些女孩子,比男人還好色。 云初自認就是那部分好色之徒。 也不知真應(yīng)了哪句話——“陰/道是通往女人心靈的窗戶”,還是單純是李修岳個人魅力讓女人折服。 云初現(xiàn)在就好像陷入一灘深不見底的沼澤里,無法自拔。 第75章 次日。 蘇素麗剛起床不久, 在餐廳和先生用早餐,周太太的電話一大早打過來。 遇到這種事,語氣有些不好, 不過彼此兩家除了私交還有公司利益上的牽扯,也不敢太不客氣。 聰明人都敏銳。蘇素麗聽完就明白怎么回事,扣上電話, 也沒心情再吃東西。 回到座位坐下, 半晌才說:“有時候看看修岳, 我覺得自己有個事業(yè)上這么出色的兒子, 挺自豪的……” 李父知道她還有下半句,低著頭吃飯不哼聲,“……有時候他在外面亂來的時候,我又覺得自己遇到這樣的兒子, 真是倒霉!” 李父清清嗓子, 拿紙巾擦嘴, “怎么回事?” “你上次說修岳嘴里提的那個夜總會上班的姑娘,我去查過了。年紀不大,確實挺漂亮的, 叫什么我忘了, 來南港市不久,家境不好,好像還是個……本科畢業(yè)生?!?/br> “怎么突然提這事?” “煩死了, ”蘇素麗不想再提周太太說了什么, 實在有些尷尬,她幾年沒受過這種奚落,火氣上來,“一個場子1000塊的姑娘, 就只是陪客人唱歌喝酒?天底下有這么便宜的事?錢又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又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作為過來人,我雖然沒見過,還能想不到具體什么情況?” 李父沉吟半晌,抬眼看看她,“大清早的怎么這么暴躁……小點兒聲,又不是我惹你?!?/br> 蘇素麗把手帕往桌子上一扔,以為李修岳昨晚是跟那個夜場的姑娘在一起廝混,說話有些難聽:“……亂來就亂來吧,還帶出去招搖過市,生怕別人不知道……你瞧瞧他,不管饅頭還是屎,就往嘴里塞,這萬一被染個什么病……修岳最近也太過分了!一直挺好的,最近是怎么了?” 她越說越生氣,胸膛劇烈起伏,“不行,我必須出面一趟,把這個姑娘打發(fā)走!現(xiàn)在就連周太太都問起修岳身邊帶個女的是怎么回事,幸好我反應(yīng)快,搪塞過去……我這張老臉還要呢!” 鑒于上一次他為了自家妻子跟兒子正面開火,自己還沒消氣,蘇素麗先軟下臉,男人決定這次不摻和,況且,男人之間那點事,不就是那點事,他雖然過了年紀,但畢竟 年少輕狂貨,身邊聽說的多了,也沒有多少驚訝,于是攤了攤手,“你想怎么辦?” 蘇素麗說:“這種小姑娘,一張嘴我就知道想什么,她也知道自己跟修岳不會長久,更不會有什么結(jié)果,不過是想多撈幾個錢?!?/br> “你去處理我放心,去吧?!碧K素麗臉一沉,對他態(tài)度明顯不滿,李父只好又抬起手,拿過妻子的手放在掌心,拍了拍,“這種事情也只有你出面合適,難不成我去跟人家小姑娘談……” 這一點說的倒是很對,蘇素麗臉色緩和不少。 她沒心情再用餐,打電話給私人助理,讓他想辦法把那姑娘約出來,連哄帶騙也好,威脅恐嚇也好。 沒想到十分鐘后私人助理回電話,說那姑娘答應(yīng)出來見面。 蘇素麗有些驚訝:“什么時候?” 助理說:“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