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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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況且這也并不是什么不好承認的事,方疏凈索性點頭,“嗯,是我老公。” 聽見老公二字,容慎川半瞇著眸,對這個稱呼很受用。 而這邊,方疏凈話音剛落,屏幕上頓時炸了鍋。 【啊啊啊啊果然是姐夫!jinz姐考慮一下讓姐夫出鏡好不好!】 【說好的塑料老公呢!為什么喊得那么親昵,我莫名被喂了一嘴狗糧……】 【姐夫的手好好看……我已經(jīng)越來越好奇姐夫長什么樣了!】 …… 隨著一些人的帶頭,讓容慎川出來露個臉的呼聲愈發(fā)高漲。 方疏凈怕的就是這個。 她一邊在桌面底下小幅度地推容慎川,一邊對著屏幕半開玩笑道,“別一口一個姐的,我才多大啊就要被你們叫老了。他真不能給你們看,都散了啊?!?/br> 容慎川這張臉經(jīng)常出現(xiàn)在各大經(jīng)濟雜志以及相關(guān)節(jié)目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斷然不可能同意他們的要求。 方疏凈的粉絲大多都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又開了幾句玩笑后,紛紛表示理解。 【懂了懂了,我們永遠十八歲的jinz美人兒想要金屋藏嬌,我們跟著配合就是了~】 網(wǎng)友們調(diào)侃的方式花樣百出,方疏凈都有點兒招架不住。 見容慎川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甚至更仔細地看起了彈幕,她紅著耳朵踢了他一腳,“你先去訂餐?!?/br> 容慎川眉目舒展,大掌捉住方疏凈還在推她的那只手,在她手心捏了捏。 方疏凈礙于鏡頭,只能晃了晃手,示意他不要鬧。 容慎川面色坦然地松開手。 正當方疏凈以為這人消停了的時候,他抬手,輕輕點在了自己的唇角。 男人發(fā)型還帶著剛醒的微亂,沒有往日那般氣勢凌人,反增三分居家的散漫之感。 指尖停在唇角,暗示的意味漸濃。 方疏凈一怔,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 偷偷瞥一眼屏幕,她做賊似的往他唇邊親過去。 本只想蜻蜓點水地碰一碰,卻不曾想,容慎川在她傾身時,壓了壓她的后腦勺,迫使她更深入了幾分。 男人唇齒間溢出點笑,低沉磁性中蘊著點性感:“金屋藏嬌?” 尾音玩味,滿含撩撥。 “……” 方疏凈氣息有一瞬的不穩(wěn),咬著牙又去踢他一腳。 容慎川也不惱,知道分寸,點到即止地收了調(diào)笑的意味。 幫她把唇上多余的口紅擦了擦,他起身,“我在餐桌上等你?!?/br> …… 經(jīng)歷了剛才的突發(fā)狀況,方疏凈急急慌慌地坐直身子,重新出現(xiàn)在屏幕前。 她欲蓋彌彰地把酒往前推了推,干笑了聲:“我們繼續(xù)。” 彈幕早在她離開屏幕范圍的時候,便再次炸開了鍋,這會兒更是不得了。 【臥槽?。偛拍銈儽持覀兏闪耸裁矗。∈怯H了吧親了吧親了吧????】 【據(jù)我的仔細觀察,jinz的口紅好像蹭掉了很多……咳,我是不是真相了?】 【????顯微鏡姐妹牛批!是誰之前說塑料夫妻的,隨時隨地偷親你告訴我這叫塑料夫妻??】 【mama我又相信愛情了!救命啊這也太甜了吧,我就說jinz姐之前說什么和老公感情不好肯定是開玩笑,大美人誰不愛!?。 ?/br> …… 方疏凈尷尬地輕咳一聲。 看來今天是真不該開這場直播。 好在她也沒什么固定時間,隨意再調(diào)了一杯別的,便匆匆下播。 去到餐桌上的時候,容慎川已然整理好儀容,靜等她回來。 方疏凈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丟臉事,恨恨地瞪了容慎川一眼,才坐到他對面去。 剛一坐下,食物的香味便涌入了鼻腔。 方疏凈今天本就起得晚,加之昨晚過度消耗了體力,這會兒饑餓感襲上,沒空再去跟容慎川多說什么,專心埋頭用餐。 容慎川似乎還不餓,動作慢條斯理。 吃到一半,他放下手邊的餐具,金屬與陶瓷相碰撞,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 仿佛在評價今天的餐食味道如何,他語氣平淡:“我們的關(guān)系,也是時候公開了?!?/br> 方疏凈一噎,不可置信地看向容慎川。 是因為今天這事兒,受刺激了? 怎么突然提起這一茬。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也確實如此。 結(jié)婚三年,他們甚至連在公共場合同框的照片也沒有一張,根本不像一對夫妻。 但—— 方疏凈擺擺手,帶點顧慮道:“……再等等吧?!?/br> 停了半晌,她語調(diào)故意輕快上揚:“我可不想成松城那群小姐們的公敵?!?/br> 她不是不愿意承認容慎川。 只是,一旦公開,接踵而來的將會是連續(xù)不斷的麻煩。 她的那幾個身份,她與方家的關(guān)系,兩個人婚姻的所謂“內(nèi)幕”……其間種種,都會被放在放大鏡下被人仔細觀察。 方疏凈向來習(xí)慣縮在自己安穩(wěn)的舒適圈里,面對這些事情,大部分時候都帶著能避則避的原則。 反正日子是他們兩個人過的,也關(guān)不得別人的事。 ……這樣一想,反倒是她更像渣男一點。 方疏凈偷偷觀察容慎川的反應(yīng)。 男人神色并無波瀾,根本不在意她的答復(fù)。 “……” 她微微松了口氣。 雖有些愧疚,但她還是想再等等。 - 在艾拉島又待了幾天,兩人啟程回國。 到達機場時,已是深夜。 方疏凈在飛機上睡了一覺,下飛機時還沒完全清醒,渾身沒力氣,哼哼著跟容慎川撒嬌。 容慎川拿她沒轍,只好讓她坐在行李箱上,推著她走。 達到目的的方疏凈跨坐在箱子上,下巴擱在容慎川拖行李箱的那只手上,還找了頂帽子遮光,這才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好在行李箱足夠大足夠穩(wěn),她坐在上面不動,也能充分保持平衡。 容慎川稍微減緩一點前行的速度,讓她能更放心一些。 從下飛機到地下停車場,走的通道特殊,一路上沒什么人,方疏凈枕著容慎川的手,愈發(fā)肆無忌憚。 司機早已在停車場等候,容慎川開了車門,輕拍方疏凈的背,示意她上車。 方疏凈閉著眼,把帽檐往上扶了扶,聲音拖長:“……還是沒力氣?!?/br> 撒嬌似的。 難得見她這樣不設(shè)防,容慎川先是意外,而后縱容地勾勾唇,輕松將她打橫抱起。 方疏凈下意識跟著仰頭,松松垮垮戴在頭頂?shù)拿弊拥舻降厣?,露出她尖尖的下巴?/br> 她半瞇著眼,自有一股慵懶的嫵媚:“表現(xiàn)不錯?!?/br> 容慎川低頭,親了親她的鼻尖。 方疏凈身體緊了緊,警惕地輕聲道:“今晚不行啊?!?/br> 容慎川動作微頓,淡笑了聲:“好?!?/br> 當天晚上,容慎川當真沒有做出什么越界的舉動。 方疏凈其實有些認床,習(xí)慣了家里的大床,在外頭住酒店的時候,或多或少睡得不那么安穩(wěn)。 也正因此,躺在久違的大床上,她翻了個身,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清晨,容慎川已不在身邊。 方疏凈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卻也理解。 離開公司這么久,就算暫時有人代為管理,也難免會有事務(wù)堆積。 伸了個懶腰,她神清氣爽地坐起,抬眼一瞥手機屏幕,突然發(fā)現(xiàn)屏幕上顯示著滿屏的未接來電。 她還未看清楚是誰連續(xù)打了那么多,電話再一次響起。 是柚子。 什么事那么急,讓她大清早電話打個不停? 方疏凈微微擰眉,疑惑地接通電話。 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打過來時火急火燎,但真的接通后,柚子卻意外地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