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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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在下!” 氣場上必須站穩(wěn),說完這句話,我感覺整個人都偉岸了許多,有點江湖上俠客行的味道。 “她剛走沒多長時間?!?/br> 撲空了? 金諾說并不是我們來晚了,而是翠萍早就知道我們要來找她。 按金諾的說法,這里是有一個封印的,除了翠萍之外,這爺倆根本出不來,剛才金諾破了封印,這爺倆就顛顛的跑出來了。 王大樹不想多理我們,帶著兒子就往村子里走。 我趕緊問。 “哎,你干啥去呀?” “我們回家?!?/br> 我特么的一臉無奈,大聲喊。 “大哥啊,別作了行不,你們還哪有家!” 我喊完沖小月使了個眼色,小月飄到王大樹身前,手一攔,其實就是個象征意義的動作,都他么的是靈體,誰能攔住誰? 誰成想王大樹就因為這一個動作徹底怒了,咱也不知道是平時挨翠萍欺負憋屈還是咋的了,低聲嗷嗷的吼,那聲音根本不是人能發(fā)出的,更像是某種動物發(fā)出的聲音。 “嗯嗷” “你們也欺負我,我天生就是受欺負的命嗎?” 王大樹說出這句話,這老大哥身上頓時爆發(fā)出巨大的能量,我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王大樹在變化,王大樹身上的氣場比昨晚我見過的魂魄都強烈,身上所散發(fā)的外氣讓人感覺這家伙成了焦點。 我懵逼了,翠萍的老頭也這么牛逼。 “哎呀臥槽?什么情況?” “怨氣沖天,你說啥情況,特么的,又是一個怨靈出世。” 司馬高瞻嘴上不饒人,大手一揮,司馬福司馬祿倆個小弟現(xiàn)身,迅速站在王大樹的身周。 王大樹向天高喊。 “生前就被人欺負,死了還被你們欺負,為什么?老天爺為什么這么不公平!??!” 我心里這才接受了王大樹是惡靈的事實,之前還總琢磨著挺可憐的這家伙,可事實是他是被逼死的,那是多少村民嘴炮,多少的怨氣積壓在心底,無法釋放,最后自己終結(jié)。 你妹的,可憐倒是可憐,現(xiàn)在瞅這架勢,不決出雌雄是夠嗆能善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 翠萍現(xiàn)身 “鎮(zhèn)丫的?!?/br> “鎮(zhèn)邪咒!” 余生雙手迅速結(jié)印,無形的大網(wǎng)罩在了王大樹的身上。 我此時此刻干啥呢? 對! 我還是嘴炮先行,地火決實在沒招再拍。 “老大哥,我知道你生前這個那個的事兒經(jīng)歷挺多,無非就是憋屈了點,人活著哪有不憋屈的,你說是不?再說你媳婦都給你報仇了,翠萍這還要琢磨弄死我呢。我現(xiàn)在上哪叫冤去?和我有啥關(guān)系,你說對不?” 趁著王大樹還有點意識,我必須小嗑給他嘮上。 “嗯嗷” 沒搭理王大樹嗷嗷叫,我接著嘴炮。 “你說你就是弄死我們了,然后呢?再把村子里平時處挺好的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全弄死?再然后呢?你還想干啥?再說了,你整死這些人能咋的?你還拖家?guī)Э诘模⒆右膊恍×?,懂事了,多不容易,對吧老大哥,你說有點正經(jīng)事兒的早就帶孩子投胎去了,你還在這嘚瑟啥?” 王大樹聽我說完這些,抬起頭,血紅的眼睛盯著我,雙手劇烈的顫抖著,顯然余生的鎮(zhèn)邪咒還是有很大的作用,否則我看那意思,王大樹早就爆發(fā)了,搞不好就是一記鞭腿,直接踹我褲襠。 對于我這種純情的小處男,絕對是致命傷害,那都是基礎(chǔ)技能和附加技能一體化的。 王大樹惡狠狠的盯著我說。 “小孩子知道啥,你知道被人欺負的感覺嗎?你知道被人騎脖子上拉屎是什么味道嗎?你沒經(jīng)歷過,憑什么讓我聽你的!” 這 我說了一大籮筐的話,可人家一句話,我就啞口無言了。 未經(jīng)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這是老舅曾經(jīng)告訴過我的,很多靈體都不會因為嘴炮而消除心中的芥蒂,最終還是要嘴巴子加飛腳,收拾了,并不是他們不聽話,而是此時他們心中所有的位置都被怨氣所占據(jù),只想著用暴力去解決所怨恨的事和人。 根本沒有思考和緩解的條件,這時候揍丫的,當他的怨氣被打差不多了,自然腦袋就清醒了。 也就可以談了。 看來我嘴炮的功力就是不如大舅,那氣勢我也學不來。 干架吧,別的都扯犢子了。 “老大,揍他!” 正在我下定決心揍一頓王大樹然后再談的時候,耳邊又想起聲音。 “不想死的話趕緊滾!” 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熟悉的感覺,我至今難忘。 草他姥姥的, 是翠萍! 正主終于現(xiàn)身了。 翠萍更像是我心里的噩夢,每當夢回擺脫不了壓抑的污點,從我入行開始到現(xiàn)在,每當我遇到任何事,多少都會想起這個老娘們,臭不要臉的,嚇唬我,讓我在病床上當個半拉植物人。 我緩緩的轉(zhuǎn)過頭,地火決遍布全身,往生尺從背后抽出拎在手上。 不得不重視! 在墳包邊上,站著個老娘們,五十多歲的模樣,臉上白里透紅,光滑如同少女般細嫩,頭發(fā)有些花白,扎著馬尾辮。 上身暗紅色襯衣,下身黑褲子。 倒是標準的農(nóng)村婦女的打扮,但就是臉色根本不像個惡靈,倒像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地主婆。 我饒有興趣的盯著她問。 “你知道我是誰嗎?” 翠萍很平淡,甚至還有點瞧我不起的感覺。 “我知道,你大舅,你大哥他們都來找過我?!?/br> 我指了指在場的人,裝著五顏六色的比再次問。 “你知道我今天來干什么嗎?” 手中往生尺在顫抖,我越說越激動,三世因果,今天是否能夠結(jié)了? 翠萍倒是孟浪,淡淡一笑,指著我身邊說。 “來讓我魂飛魄散吧,可是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一個,我是不是也能找?guī)褪帧!?/br> 這句話可不像是個農(nóng)村婦女說出來的,很有水平哦。 正在這時,翠萍身后緩緩閃現(xiàn)出倆個身影。 一個黑乎乎的,為啥這么形容呢?因為從頭到腳下,全是黑色,黑衣服黑褲子,皮膚就像非洲大老黑,那家伙的,黑的純粹,黑的徹底,黑的讓眼睛都能忽視他的存在。 一個就是刮大白,比白癜風還特么嚇人,大晚上的甚至自身有熒光特效,穿的一身孝服,臉上手上,露在空氣中的皮膚,都是白的亮瞎人眼。 倆個身影就那么木訥的站在翠萍身后,乖巧的可愛。 “臥槽?黑白無常?” 余生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呵,大兄弟,你別告訴我這真的是黑白無常,我可沒見過?!?/br> 我也是滿臉懵逼。 玩呢? 打架就打架,怎么還把傳說中級別的大人物搞出來了。 這是打算鬧哪樣? 司馬高瞻看來還是見過大世面的,張口就說出了這倆到底是什么玩意。 “什么黑白無常,扯犢子,這是靈倀?!?/br> 我一臉蒙圈的問。 “啥叫靈倀啊老大?” 什么叫拍的一手好馬屁? 就是在你不懂的時候,一定要謙虛禮貌的問出來,讓懂的人不自覺爆發(fā)成就感,這種機遇是可遇不可求的。 一定在結(jié)束之后來個大大的,哦!原來如此的表情。 果然司馬高瞻哼哼唧唧的說。 “為虎作倀聽過沒?成語知道不?” “咳,所謂靈倀也就是這個意思,差不多,具體咋回事還需要靈體的灌輸方式,每個都不同的,這個和傀儡可不一樣,這都有自主思想的,你不信你罵他倆句試試?!?/br> 非常抱歉,我實在是哦不起來,那是真的壓根就沒聽懂。 一看那倆大哥就不是好惹的主,我罵他們? 那不是洗臉盆扎猛子不知道深淺了么。 余生假意咳嗽了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