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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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這么大我還沒見過這么厚顏無恥之人,被人一頓罵,扭頭就能撤?這人的心里需要多么強大,多少精神食糧能喂飽這家伙。 “合同在我手里,即便現(xiàn)在我離開了,你們能耐我何?” 翟全的話緩緩在空曠的地下商場里久久不散。 “你怎么就知道那份合同是正規(guī)的?而不是我考驗?zāi)愕模俊?/br> 沒錯,說這句話的正是翟強! 那個躺在病床上,病病歪歪的翟強,這哥們早就蘇醒了,也早就結(jié)束了他靈氣凝聚魂魄的過程。 這個話要從我們?nèi)』氐詮娀昶悄翘煺f起,司馬高瞻向來不會陰謀詭計,而我和余生那更是榆木疙瘩,狗屁不是。 計劃正是尹升一手策劃的,其實在那天取到了翟強的魂魄,都知道這只是一部分,可同時,金諾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是一座陣法,只要我們進(jìn)入地下商場,那么就會被施法的人所發(fā)現(xiàn),所以尹升想了一個萬全之策,那就是裝傻充愣。 那么是什么時候把翟強的魂魄全部找出來的? 又是什么時候放回到翟強的身體里,讓他們?nèi)诤县炌ǖ模?/br> 記得在醫(yī)院見到翟全的場景吧,這小臂崽子當(dāng)時看我,金諾就已經(jīng)告知了尹升,尹升多尖,命靈的潛伏和手段,翟全根本想不到,雖然說尹升只是文官,但多少也懂點聚魂之術(shù)。 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翟強其他的魂魄搞到了手,由司馬高瞻放回到翟強的身體里,又一頓嘴巴子加飛腳的詢問,這才多少了解一些事。 一切就等著翟全自己蹦出來,果然就挺不住了。 所以休哥我壓根就沒當(dāng)回事兒,這次來地下商場,那就是純粹的溜達(dá)。 沒看我一點也不緊張么? 什么?誰說我剛才嚇著了。你出來咱倆聊聊人生。 “哥,不,翟強!你怎么會還活著?剛才我” “唉,全啊,是不是你把那倆個保安一家子全害了?他們雖然打了我,但罪不至死,你怎么是這么狠心。如果我給你的合同是真的,是不是你就一切都無所謂了,連爸爸mama你都不放在心上了?!?/br> 那么好吧,他倆一頓臭巴巴,在那單挑嘴炮,一個個問題出現(xiàn),又找到答案。 過程對我來說有點墨跡,可他倆還樂享其中,還不好去拆散人家親哥倆對話。 我只能默默的和余生蹲在地上抽煙,罔若未聞翟強父母對我的殷勤,夸獎的話,我是一句也聽不進(jìn)去,還不如把真金白銀的放在我的面前來的實際。 再說了,生出這倆人精來,還他么的沒啥教養(yǎng),親兄弟弄的你死我活的,有啥意義。 就這家產(chǎn),他倆再揮霍,娶媳婦開豪車,幾輩子也花不完,還爭個什么勁兒。 終于兄弟倆巴巴結(jié)束了,倆老爺們嗷嗷的哭,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幾乎趴在地上哭了。 “事兒基本了啦,那個,咱們聊聊冥亡城的事?” 我走到翟全的身邊,伸手扶起已經(jīng)哭岔氣翟強,畢竟還是一家人,哪能一點感情也沒有,這不,現(xiàn)在面對陰謀敗露,所有真相浮出水面,也哭的大鼻涕掛臉上不知道擦么。 “我已經(jīng)是罪人了,我不想談,也不想?yún)⑴c任何的事了。” 翟全和我說完,走到母親面前,重重的磕了幾個響頭,又向翟強的父親點了點頭。 瀟灑的離開。 就這么走了? 一地爛攤子你他么不收拾,拍拍屁股就走了? “小月姐,你看他” “他如果想走,咱們攔不住他,放心吧,以后如果在陰陽道看不見他,去了冥亡城,還是會見面的。賬記下了,以后一起算,否則陰德還沒落你身上?!?/br> 陰德不陰德的對我來說無所謂,關(guān)鍵是倆保安的一家子,特么的,這種事一般人能干出來嗎? 冥亡城這輩子哥們也不想去,愛誰去誰去,一聽就不是啥好地方。 按余生之前的話,這地名就不像有漂亮妹子的地方。 拖著疲憊的身軀我往回走。 翟強和父母一直想喊著拉著翟全,但是這哥們轉(zhuǎn)眼就消失了,那走的叫一個痛快。 想跑過去拉著都找不到人。 司馬高瞻解釋的很清楚,這整個地下商場,有他設(shè)置的陣法,按這個修為,奇門遁甲之術(shù)應(yīng)該是心有所得,瞬間出去不是啥困難事兒。 我真的是沒心情再去安慰他們家人,這一波三折的,搞的我身心俱疲,必須回家睡一大覺,做個春夢,能解我煩躁的心情。 咋就不懂陰陽先生的心呢,咱也是人,也需要吃喝拉撒,也要處對象結(jié)婚,也想住大房子買豪車,他么的,我要是問了,好像在要飯,不問還有點心不甘。 算了,當(dāng)是賣鞠主任一個人情! 翟強看我狀態(tài)不好,也沒多余的廢話,開車?yán)覀內(nèi)私M就回到了店里。 到了店里,我反而精神了,招呼余生,趕緊去買酒,這個點還有開門的食雜店。再晚就來不及了。 第二百三十九章 亂思無措 喝點,迷糊好睡覺。 余生那小子不泡妞的狀態(tài)下,對酒最親,嗷嗷叫的出去買酒。 我還不忘囑咐,給金諾帶點小食品,哎呀,這一天,全是我消費。 正常情況下,我不是酒鬼,也不喜歡喝酒,那種飽腹感和眩暈感,的確不惹人喜愛。 但偏偏在這一行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人情冷暖,特么的,不喝點今天晚上肯定失眠。 金諾泡了一碗方便面就呼呼大睡了,連個雞蛋都沒吃,我抱著她進(jìn)到臥室,把臥室門關(guān)上,估計這孩子也是累了。 “來,今夜不設(shè)防,喝到天亮!” 我大手一揮,滿滿的倒上一杯白酒。 為啥喝白酒? 便宜! “好兄弟。” 端起杯,第一杯必須干了,我和余生也算酒精沙場,誰也不能差事兒。 男女喝酒就倆個話題,女人和發(fā)財。 發(fā)財就算了,說起女人,余生就沒完沒了。 我問為啥悅悅就不愿意搭理我呢? 余生給的解釋讓我啞口無言。 三觀和五官不和! 也就是說,我的三觀和悅悅的三觀根本不符合,而且五官也相差太大,人家是標(biāo)準(zhǔn)的女神,而我就是個長相一般,個頭一般的窮rou絲,還經(jīng)常頭不梳臉不洗,搞的埋了埋汰的。 能和算見鬼了。 啥也別說了,再來一杯! 當(dāng)聊起來翟強和翟全的事,余生啞巴了,就聽我一個人在那巴巴,翟強根據(jù)司馬高瞻的分析,已經(jīng)是徹底從二世祖變成了有上進(jìn)心的正常青年,一心想著好好生活。但并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沒有感覺到親弟弟和他二心。 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實則都防著他呢。 他么的,一家子處成這個德行也就是錢鬧的,有錢是好事兒,但鬧到這種程度,還叫好事兒嗎? 翟全沒有想到他的親生母親下輩子怎么過嗎? 難道說這輩子就只有金錢是他的目的,所有親情友情都拋之腦后了? 當(dāng)然了,按余生的話說這個比崽子就不配有愛情! 妞哪是隨便泡的? 余生說的對,再來一杯! 三杯酒下肚,我的嘴開始不聽話了,舌頭打卷,余生巴巴我耳朵也聽不清。 我倆就那么半躺在椅子上,端著酒杯,望著漆黑一片的街道,外面很久才過一輛車或一個人,孤單且凄涼。 都是都市夜歸人,是伴隨星光孤單的行者,唉,都是塵世間的一粒塵埃,還不是要吃喝拉撒睡,罷了,就讓這酒臨時迷惑我的大腦吧。 本來身外人, 縱行路遙墮。 醉求虛陀度迷霧, 臥躺塵埃落。 放手任苦禍, 卻道執(zhí)迷碩。 再論世間不得求, 亂思任無措。 凌晨時分,正在我睡得口干舌燥,頭疼欲裂的時候,哐哐哐的敲門聲響起,這不是正經(jīng)敲門的動靜兒,按老理兒來說,這就是報喪的敲門方式。 “特么的開門去啊,砸半天了?!?/br> 我用腳蹬了蹬余生,這家伙跟個死豬一樣,壓根不動彈,還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臉上的哈喇子都淌衣服上了。 靠人不如靠己,拉倒吧,還得是休哥我自己動手,我踉蹌著爬起來,搖了搖頭,感覺昏天暗地,昨晚這酒絕對摻水了,他奶奶的,頭太疼了。 “來了來了?!?/br> 打開門迎面進(jìn)來三個大漢,不管不顧的就進(jìn)到店里,剛進(jìn)屋直接就被隔夜酒嗆迷糊了,都捂著鼻子看我。 “別看我啊,不光是我自己喝的,他也喝了,沒看現(xiàn)在還迷糊么?!?/br> 我堅持著把地上的垃圾拿掃把掃到一邊,嘴上含糊的說了一句。 其中一個黑臉大漢把門徹底打開,換了口氣,這才說。 “順心白事店的老板吧?我爹昨天晚上給我托夢,說就來找你買東西?!?/br> 聲音甕聲甕氣的,絕對是莊稼漢的一把好手。 “需要點啥,您就說,我絕對給辦的妥當(dā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