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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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大大說的對,是霧霾,可這里面也夾雜著詛咒的氣息?!?/br> 啊呀? 就在金諾說完話,我突然意識到隊伍里少了倆個人。 李老頭和李大彪沒了。 或者說,他倆從房子里出來后,就憑空消失了。 我只顧著看眼前的霧霾了,根本沒注意到他倆去了哪。 “詛咒的事先另說,你注意到李老頭和李大彪哪去了嗎?” 余生聽聞我的話搖了搖頭,又看像旁邊的尹升。 結(jié)果牛逼吹上天的命靈也是一問三不知。 哼哼,這回妥了,沒有一個注意到的。 各路仙家,包括金諾這個外掛,也沒有注意到他倆到底去了哪兒。 整個氛圍突然凝重起來,或者說直接變得壓抑恐怖起來。 “這下草了單了,你在最前面,你在最后面。趕緊走,能出這個屯子最好,出不去,咱就都得折這兒。” 司馬高瞻指了指我,讓我在最前面帶路,又指了指余生,他在后面收尾保護(hù)眾人。 這時候也就別在乎誰是隊伍的老大了,能出去才是正經(jīng)事。 看似穩(wěn)重的小月,此時有點慌張了,搖了搖頭表示自己飛不起來了。 哼哼, 你特么倒是浪啊,你倒是裙帶飛舞,仙氣飄飄啊。 咋這回消停了,和我們一起只能步行了。 我搓著雙手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十米的能見度,不至于像黑天一樣伸手不見五指,但在陌生的環(huán)境下,那種心里毫無底氣的感覺,讓我每走一步都心驚膽戰(zhàn)。 出了院子,走在屯中央的馬路上,我感覺渾身都癢癢,那是一種像過敏性皮炎的癢,最大的不同是它從內(nèi)而外,就是說不清楚身上具體哪里癢,可心里就覺得應(yīng)該癢。 “我是不是太緊張了,特么的渾身癢呢?” 我大聲的喊,希望隊伍里大家都能感受到我的急切。 “你也癢癢?我也渾身刺撓不得勁?!?/br> 余生的話認(rèn)證了我的猜想。我停下腳步,趕緊問身邊的司馬高瞻。 “老大,咱們是不是中詛咒了?” 剛才我就覺得不對勁,這特么的霧霾來的也太是時候了,絕比是中招了,只不過我開始還相信司馬高瞻他們這些仙家,畢竟比我和余生強不是? “恩,每個人表現(xiàn)的都不一樣?!?/br> 呵, 我除了苦笑還能干啥? 特么的,我加快腳步,李家屯并不大,能走出去回到店里,那就一切好辦,哪怕中了所謂的詛咒,咱也不至于拖累金諾跟著折這里。 最開始沒有意識到中了詛咒,因為我實在想不出哪個詛咒是讓人渾身發(fā)癢,那也有點過分了吧? 比我還卑鄙。 這種氛圍下,沒有人再巴巴了,哪怕平時沒遛的余生也閉口不言。 可是,走了很久,或者說,在這個霧霾里面,我實在感覺不出時間的流逝,緊張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更沒心情去計算時間。 這種能見度很低的視線,每個人都心聲恐懼,因為這就像密封的空間,給人無形的壓迫感。 金諾拉著我說。 “小哥,別走了,我好累啊?!?/br> 金諾撅著小嘴停下來,在隊伍的中間,低頭正在敲打自己的小腿,為了表示抗議還把黃翩扔在雪地里,沒力氣抱著它了,黃翩倒是不管不顧,還在金諾的腳邊蹭,一副沒臉沒皮的樣。 “休息會,休息會?!?/br> 點根煙抽上,我們圍在一起探討到底咋回事。 “老大,你可別告訴我這是鬼打墻,小月姐這么牛逼的存在,區(qū)區(qū)鬼打墻肯定第一時間就看出來了?!?/br> 抽上煙我淡定了一些,這個時候還特么不忘拍馬屁,我都佩服我自己。 “不是鬼打墻,特么的,我也不知道是啥?!?/br> 司馬高瞻撓了撓頭,由司馬福和司馬祿包在中央,也顯得有限尷尬,這回沒裝明白,估計老大心里多少有點難堪。 第二百七十五章 原來是他 司馬高瞻作為仙家都沒招,那我能有什么招。 尹升這時候站出來,儒雅的扇了倆下扇子,喃喃的說。 “這是一種很古老的詛咒,所謂詛咒不一定是世俗意義上的說粗話,而是心愿所至,化為詛咒?!?/br> 他說的高深莫測,不就是說詛咒這玩意千變?nèi)f化,不一定非的是罵娘扯老婆舌,而是說,想啥來啥,想你刷牙來例假那你準(zhǔn)沒跑,嘩嘩的流血。 可特么的這樣的術(shù)法,不是只有大羅金仙才會嗎? 所謂瞪誰誰懷孕,心念所向么。 這么小的屯子,還都是老天賞飯吃的農(nóng)民,值得這么興師動眾嗎? 不對。 我忽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臥槽,不能是就奔著咱們來的吧?” 聯(lián)想到上次的幻境,不難猜測。 小月這時候搖擺著蛇精般的腰條,千嬌百媚的說。 “你哪值得人家這么大費周折啊,這里肯定有人家需要的東西,順便再把你給辦了,一舉倆得多好的事兒,哎,當(dāng)初我可是要你叫艷偉的,誰讓你不聽話的,哼,現(xiàn)在傻眼了吧?” 何止是傻眼,這回搞不好就完犢子了。 mama,這回我要掛了,悅悅女神我還沒弄到手,我不甘心??! “姑奶奶,我的女神,最可愛漂亮的小月姐,你可別說風(fēng)涼話了,到底咋整啊?!?/br> 小月這回沒反駁,很是受用的笑了,指了指正在地上放賴的黃翩。 “它也許知道?!?/br> 雖然我明明知道小月是賣關(guān)子,可我還不得不從。 我和余生蹲下來,看著地上的黃翩,我討好的點上一根煙,遞給黃翩。 “怎么的?是我讓他彈你腦瓜蹦說呢,還是你自己招?” 黃翩這小家伙聽到我說腦瓜蹦三個字,差點把爪子里的香煙掉地上,也不敢嘚瑟了,表情糾結(jié)了半天這才開口。 “小爺我小哥我,額,小弟我對這個詛咒也是略知一二。” “你特么的,司馬福,彈它?!?/br> 小月賣關(guān)子裝裝逼可以,你還在我面前人五人六的,不知道休哥我現(xiàn)在心急如焚嗎? 關(guān)鍵是渾身癢的難受,特么的褲襠香腸那里都快讓我蹭禿嚕皮了,還是癢的抓心撓肝的,再癢會都變成紅腸了屁的。 司馬福那是愣頭青一個,服從和行動力沒的說,蹲下來就一個腦瓜蹦,黃翩連躲的機會都沒給。 彈完一個司馬福盯著我看,我挑了挑眉毛,別急,看它咋說。 果然是刀搶棍棒好使,黃翩直接雙手舉過頭頂,意思是投降。 “這種詛咒叫無魂咒,古老倒是真的,但據(jù)小爺所了解,還不到失傳的地步,恩陰陽道就有老古董會這玩意兒。” 哎呀臥槽, 這驚心動魄的消息是一個接一個。 陰陽道里的人會這種詛咒,也就是說搞不好這手是自己人所為? “小月姐,你咋看?” “我站著看嘍?!?/br> 我就是干不過你,還怕艷偉回來收拾我。 要不我特么的非的讓你了解一下社會的險惡,這家伙和我裝的二五八萬一樣,很拽哦,奶奶個熊的。 幫手一大堆,關(guān)鍵時刻,沒一個能拿出手的。 正在我抓心撓肝,恨不得一口氣把手里的煙抽到根的時候,前方不遠(yuǎn)處有一聲聲音響起。 “咳咳,怎么了娃娃們,出不去了吧。” 這不是李老頭的聲音么,這種陰陽怪氣的動靜,明顯是個大反派! 有人,那咱就不怕了。 東北講究盤道,那咱就盤上那么一盤,看誰先包漿。 “我說老李頭,你說你裝神弄鬼的,玩什么驢馬爛子?出來,咱扯一會,是騾子是馬溜溜?!?/br> 他只要敢出來,司馬高瞻就敢上去撂倒他,撂倒后就來個全方位的搓澡,讓他再裝犢子,非得搓禿嚕皮不可,讓你裝神弄鬼,我褲襠里的香腸都傻德行了,你知道不。 “你還覺得我是李老頭,就忘了當(dāng)初被我困了好幾天的大舅了嗎?乖外甥,你還是叫我大舅更親切?!?/br> 臥槽! 果然是那個糟老頭子,當(dāng)初在幻境里整天忽悠我的假大舅! “大舅,我的好大舅,你在哪呢?出來??!” 什么叫見風(fēng)使舵,什么叫見機行事? 答對了,我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