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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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卻是心如刀絞,一個女孩到底是什么樣的原因,能如此執(zhí)著? 不得而知,或許只有當(dāng)答案揭曉的時候,我們才能略知一二。 傷在自己身上,無論如何形容,外人都不會感受得到。 大舅進(jìn)來之后竟然笑了。 “呵呵,大兄弟,你這屋里可沒少進(jìn)女的,腎還健在?” 看到?jīng)]有? 這才是大舅的本來面目,只要談好了價,客戶就是好兄弟。 宋金貴倒是沒不好意思,大方的點頭。 大舅接著說。 “你兒子的信息等一會就回來了,咱們先坐著等,我想問你一個事兒,你父親在農(nóng)村還好嗎?” 宋金貴一愣,磕磕巴巴的說。 “應(yīng)該,應(yīng)該還好?!?/br> 大舅冷笑一聲。 “呵,你爸在家鐮刀都特么輪冒煙了。你說還好,唉,你可真行啊大兄弟?!?/br> 這小子這么有錢,他父親還在家種地? 顯然不符合邏輯性,我一臉狐疑的看著宋金貴,自己吃香喝辣的,忒么的父親還在受苦,這不孝?。?/br> 我們消停的在旁邊當(dāng)著看客,關(guān)鍵是那個女靈體還在逼的呵的坐在一旁盯著我們看。 奶奶個熊的,給我看的直毛楞。 宋金貴不解的問。 “咋的了老哥,和我的事有關(guān)系嗎?” 大舅搖了搖頭閉目養(yǎng)神,不搭理他了,宋金貴吃了閉門羹也只能尬笑著給我們發(fā)煙。 金諾可算是找到游樂場了,客廳里的玩具全是她喜歡的,我挺納悶的,據(jù)大舅所說孩子都十九歲了,還整這么些玩具干啥? 我和余生沒啥事,聊著女人,聊著悅悅,聊著無恥的泡妞計劃,宋金貴也不搭茬,就笑嘻嘻的聽我們扯犢子,估計人家心里想著,用錢砸就行了,還整那么多彎彎繞干啥。 快天黑的時候,大舅猛的睜開眼。 給我們都忒么的嚇著了。 “大舅你干啥啊一驚一乍的,嚇一跳。” 我真嚇到了,關(guān)鍵正好余生在給我授課,講述如何拿下悅悅,最起碼讓悅悅對我有好感,我上學(xué)聽課都沒這么聚精會神。 大舅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迅速站起身,不可思議的一嘴巴子抽在了宋金貴的臉上,我看到宋金貴的臉迅速腫了起來,看來這一巴掌很實在。 大舅還想上去踹,被我和余生連忙攔住了。 “大舅,大舅你別別,咋的了,有事說事,你這是干啥?!?/br> 我和余生同時勸。 “這忒么的,你是大畜生,你兒子是小畜生,我這是幫著畜生干活呢?你給我老實說,到底咋回事?小臂崽子,你今天要是不說實話,我忒么的弄死你!” 氣勢! 磅礴逼人的氣勢! 大舅絕對是動真格的了。 宋金貴吐了口吐沫,站起來指著大舅。 “你什么玩意兒你,我瞧得起你叫你一聲老哥,你忒么別給臉不要臉,以為自己是什么玩意?打老子,你真以為我好欺負(fù)?” 說完,也不管我們這邊人多,端起煙灰缸就要砸大舅。 我們這可是三個小伙子外加一個中老年大漢,請注意,這個中老年大漢的戰(zhàn)斗指數(shù)要高出小伙子很多。 即便是宋金貴耀武揚(yáng)威的,可我們還是攔著大舅。 可別亂動手打傷了財神爺,這忒么的別管為人咋樣,先把錢坑到手再說不是。 倆個中年壯漢連吵吵帶罵,持續(xù)了接近半小時,這才緩緩的冷靜下來。 估計大舅還沒消氣,只不過想著看在錢的面子上,饒你一會。 “你整天除了泡妞,就想著上床,啥也不關(guān)心,你兒子咋回事你知道不?鬧鬧就是你兒子殺的!你忒么的還顛顛的找兒子,對鬧鬧愧疚呢,你忒么的就該愧疚,咋想的你,玩妞玩糊涂了?” 這句話里的信息量太大了。 我一時之間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緊緊拽住大舅的衣服,慢慢琢磨這句話的意思。 鬧鬧是他兒子的后媽,他兒子把后媽殺了,然后跑路了? 人生多姿多彩,想到此我真覺得不白活一回! 很多時候,當(dāng)知道了真相,并不覺得舒坦。 換回來更多的是揪心和難受。 且不管大舅到底是怎么知道的這個信息,就這種真性情的開罵,就是陰陽行業(yè)里的翹楚。 夠勁兒,哪怕是沒錢也敢直懟大款。 宋金貴渾身直抖,聽了大舅的話,臉色不斷變化,活脫脫的渣男本色,只不過我對他真的沒什么可憎恨或可憐的,這么久面對不同的人,無論是人面獸心還是單純善良的人,對我來說都是過眼云煙,也沒啥值得去特殊關(guān)注的,真印證了老舅的話,隨遇而安。 余生為了緩和氣氛一個勁兒的討好大舅,大舅抽著煙,一臉鄙視的看著宋金貴。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舅終于再次開口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只要開始管這個事,就代表有了因,我倒是無所謂,忒么的這幫孩子還年輕,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事態(tài)多嚴(yán)重吧?那我給你講講?!?/br> 大舅肯定是有著守護(hù)靈幫著打探情報,否則不可能知道的這么清楚,雖然我沒請來司馬高瞻,但很多事即便司馬高瞻也不敢涉獵。 宋金貴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招惹鬧鬧。 第三百二十一章 命格相沖 鬧鬧能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并不是自己多么單純漂亮,而是她屬于天生命格福淺之人,就是人們說的吃飯只能三分飽,穿衣不可戴金銀。 享不了福,卻吃的了苦。 偏偏宋金貴是個土大款,還是那種特別的有錢的命貴之人。 啥叫干柴遇烈火? 純屬扯幾把犢子。 就是需要的遇到了正好有的。 跟著宋金貴以來,鬧鬧根本沒有享到一天的福,除了生病就是意外事故,再好的物質(zhì)也無福消受。 大舅說到這里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自己。 奶奶個熊的,都說這行兒有五弊三缺,我倒是沒感覺別的,就是存不下錢,有點積蓄了不是這個有事兒,就是那個要錢兒,反正剛有點自信,就被現(xiàn)實打的體無完膚。 大舅嘆了口氣接著說。 宋金貴的兒子來到家里之后,更是火上澆油,他兒子是命硬之人,克一切,別說父母親屬了,就是忒么的身邊的親朋,那也給你克的明明白白,褲子還沒脫就讓你拉出粑粑那種,一分鐘都等不了。 日常表現(xiàn)就是諾大的別墅,不得安寧! 吵架摔東西,動刀動槍那都是常事兒,宋金貴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真愛不是你想要,你想要就能要。 可忒么的也不能說直接甩開一切,不了了之,自己的兒子還在呢。 意外就發(fā)生在鬧鬧二十一歲生日當(dāng)晚,這是宋金貴最想逃避的,卻被大舅赤裸裸的以近乎吼的方式說了出來。 那一晚, 宋金貴滿懷欣喜的回到家,打算給鬧鬧一份生日的驚喜。 可帶給他的卻是無盡的痛楚。 他的兒子趁著鬧鬧不注意的時候,一刀插進(jìn)了鬧鬧的胸口,血流如注啥的場景倒是不知道,只不過可以想象,一個十九歲的小伙子,思想已經(jīng)逐步成型的人,能動手殺人,思想斗爭做了多久。 臥室內(nèi)的地毯被血染紅,鬧鬧躺在血泊中,兒子不知所蹤。 從這件事之后,那間臥室被永久的封存,也就是那事后,宋金貴變得不再正常,整天除了噩夢,就是頭會間接性的疼,那種疼是刺骨的,是無法承受的疼。 對于宋金貴來說,這時候選擇的卻不是找兒子,而是找人治病,繼續(xù)尋花問柳。 大舅說完了,嘆著氣狠狠的拍了倆下沙發(fā)前的茶幾。 給力。 這倆下拍的茶幾都裂了,不愧是一根手指頭比我倆根都粗的大舅。 “來,你親口說說,現(xiàn)在是想治病還是想找兒子,我聽聽?!?/br> 宋金貴這時候竟然笑了,只不過笑的很無奈。 “我哪知道現(xiàn)在要干啥,我還能干啥,我除了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我還能干啥?兒子你以為我沒找嗎?你們以為我就是那么畜生不如的人嗎?我找了,我盡其所能的找了,可找不到我有什么辦法?我這么大歲數(shù)了,我不想善終嗎?我也想媳婦孩子熱炕頭,可忒么的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錢,我還能怎么樣,你讓我怎么辦。哈哈哈,我都不知道現(xiàn)在活著為了啥?!?/br> 我才不管宋金貴叭叭啥,看著大舅問。 “大舅,你剛才說因果,這事兒看著不難啊,咋讓你說的很嚴(yán)重?” 大舅指了指我的鼻子,又指了指余生和張真人。 “你們懂個屁,三種命格的人同時產(chǎn)生交集,他們相互融合還好一點,只要有一方產(chǎn)生沖突,那就不好辦了,忒么的,鬧鬧現(xiàn)在沒走,你們是不是以為單純的纏著他?不是!那是離不開,不敢走,如果鬧鬧現(xiàn)在真走了,事情就完犢子了,別說我了,你老舅都辦不了,這是影響規(guī)律的事兒,這種事兒多少年都不會發(fā)生一件?!?/br> 聽了大舅的話,我和余生面面相覷,還真別說,混了這么長時間,沒聽說過什么三種命格,看來的確少見。 但所謂的影響規(guī)律,還事情大條了? 一臉懵逼之外,還是懵逼。 我是真不懂,反正意思明白了,就是事情不好整了,很容易把這些人全搭進(jìn)去,但我實在沒看出來,我們能受到啥影響。 宋金貴就像一個xiele氣的皮球,癱軟的坐在地上,低著頭也不搭理人。 余生沒好氣的拍了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