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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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差點我就說禿嚕嘴了,差點就自報家門,休哥我就是陰陽道的主事兒人。 但這功夫吹牛比,絕對沒人信,雖然我說的是實話。 張真人上前牽著余生的手。 “我這位兄弟是為母親所求,在這,辦不了事兒,隨我們上去?” 帶頭的點頭。 “也好,上去再說?!?/br> 我萬萬沒想到這么順利,忒么的上去有你好果子吃,欺負(fù)誰不好,欺負(fù)休哥媳婦? 你這是自己腦瓜子想放屁! 帶頭的牽上張真人的手,溜溜達(dá)達(dá)的往來時的路返,還時不時的交代身邊人幾句,我全當(dāng)沒聽見,只是一個勁的在辨認(rèn),哪個是悅悅呢?哪個是我媳婦呢?這里真忒么的牛,連熬人的身材都能遮蓋住,要不憑借悅悅一米七的大長腿,熬人顫巍巍的大白兔,絕對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司馬高瞻本來是打算再嘀咕幾句沒用的,結(jié)果余生低聲說不用。 余生掏出黑色令牌,罵了一句。 “呸,去忒么的。” 門口出現(xiàn),我們一行人牽著手就出來了,熟悉下外部的光線,我趕緊回頭看出來的人。 悅悅一眼看到了我,我也一眼看到了悅悅。 松開手的一瞬間,我蹦起來就要揍那個牽著我媳婦手的瘦高男人。 被余生攔下來了。 但我嘴炮絕對不能輕饒他。 “擦你姥姥的,都給我松開,松開!” 瘦高男人和一個侏儒,一面一個牽著悅悅,悅悅嘴上貼著膠布,嘴里只能嗚嗚的叫。 司馬高瞻第一時間封鎖了背后的門,司馬祿直接起手準(zhǔn)備,反正等著一聲令下就開干。 瘦高男人反應(yīng)了幾秒鐘,笑了,而且笑的很自然。 “呵,這個女人不是我們祈福人的,她只是意外而已,既然你們是找她來的,還給你們就好,也積了陰德,小兄弟別生氣,和氣生財嗎?順應(yīng)天意乃是祈,隨遇而安乃是福,既然你們遇到了我們,那就做一起祈福吧?” 我一把拉住悅悅的手,用力的撕膠布,尷尬的是沒撕開,張真人幫忙,我倆一起撕,這才撕開。 悅悅紅腫的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只能烏拉烏拉,嘴里像塞了棉襪子。 讓悅悅這個姑奶奶吃苦,誰也別想好過,哪個男人還沒有點熱血了。 悅悅開口就懟我。 “你咋才來你,嗚,疼死我了你知道不?我長的這么好看,萬一讓人家吃豆腐了,老娘這輩子都饒不了你。你這么半天干啥了你?你吃屁去了你?不來找我” 額, 好吧,我承認(rèn),我目瞪口呆,我很后悔把膠布給撕開,這虎老娘們張口就罵人。 為了不被罵,我轉(zhuǎn)移注意力,端起架子走到瘦高男人面前,呲牙咧嘴的說。 “祈福人很牛比哈?找你們真費勁哈?這是我媳婦,你們不知道哈?” “小兄弟什么意思?還祈福嗎?” 祈你奶奶個腿! “余生,揍他!” 聽不明白話,不道歉,那還慣著他干啥? 余生本來是攔著我,怕我沒啥事瞎扯淡就惹禍,現(xiàn)在看這跟個二傻子似的,不打了談不明白,那就揍吧。 掄開肩膀子,這頓王八拳,施展的那叫一個威風(fēng)凜凜,連張真人都后退幾步,驚呼牛比。 瘦高個被揍了一個滿臉菊花開,胖侏儒一個勁的勸架,嘴里還嘀咕著什么毆打祈福人都不得好死之類的屁話。 余生打爽了,擦了擦汗,問我。 “休哥,怎么個意思?” 我看差不多了,揮了揮手。 “走,回家?!?/br> 悅悅一把拉住我。 “走個屁,秦大爺一家在那你沒看見吖?” 我有點為難的說。 “女神大人,你不知道咋回事,那一家子是被祈福人詛咒過的,屬于因果范疇,咱們這個業(yè)務(wù)范圍不涉獵,沒法管啊。你看我打是打的,但是人家的規(guī)矩也不能破了不是?” “我不管,反正你得把秦大爺?shù)囊患胰诰然貋?,剛才我都聽到了,那個高個說再過三天,秦大娘的靈體就圓滿了,說什么帶回去補充啥玩意的?,F(xiàn)在就不聽我的,以后結(jié)婚了我還管個屁了。” 我攤了攤手,看著張真人和司馬高瞻。 張真人嘿嘿傻笑。 “我不是告訴你了么休哥,我真有辦法對付他們。” 第四百一十七章 賭癮難忌 經(jīng)過余生一系列慘無人道的毒打,那倆家伙竟然毫發(fā)無傷。 只不過既然張真人說他有辦法,我就消停的等著,看看到底張真人有啥花活兒,最好是能解鎖新姿勢,否則我肯定吐槽他。 張真人指了指秦大爺一家三口,他們?nèi)羧裟倦u,估計是被施展了什么術(shù)法或者吃了迷糊藥。 “我說倆位前輩,在鬼市咱們不是還有交易沒完成嗎?我還真有點東西要交易,嘿嘿?!?/br> 瘦高個大眼珠子盯著余生,保持沉默。 胖侏儒倒是接口說話。 “交易?你們就這個態(tài)度還指著我們收購?哼,大哥,咱們走,不搭理這群二傻子,有秦曉梅在手,足夠交差了?!?/br> 鑒于他倆挨了一頓胖揍說出這話,我就不計較了。 張真人擺了擺手,三個人躲到一邊說悄悄話去,咱也不知道說了啥,反正嘀嘀咕咕的,還相互捅咕幾下。 看這幅德行更像拉皮條找客戶呢,還忒么的連拉帶拽的。 利用這段時間我趕緊對悅悅獻(xiàn)殷勤,畢竟咱們老爺們沒保護(hù)好自己的女人,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被人綁架倆次,這行兒雖然驚險點,但這事故頻發(fā)的幾率也太大了。 余生搖頭晃腦的教我咋說,悅悅所有的氣都對余生發(fā),這頓后腦勺拍的余生一個勁求饒。 哼哼,讓你沒事?lián)u丁丁逛蛋蛋的。 張真人回來就倆字。 “搞定?!?/br> 當(dāng)我們再看向胖侏儒,他直接把秦大娘所有的事全盤托出,知道真相的我多少有點覺得世態(tài)炎涼,人間不值得。 根據(jù)胖侏儒所說,秦大娘屬于那種多年難得一遇的正經(jīng)賭鬼,從出生以來就喜歡賭,只不過那時候窮,賭的基本上都是干糧和破鞋爛襪子。 秦大娘年輕的時候,那也屬于風(fēng)華正茂的漂亮妹子,顏值在線身材凹凸有致的大美妞,只可惜她很少有精力打扮自己,心眼長的就是賭,舊時代她就敢以自己的身體當(dāng)賭注,各種蒙騙小流氓,也算是個人物了。 這個時期,胖侏儒作為觀察員已經(jīng)在密切注意秦大娘的生活了。 當(dāng)年,十里八村秦大娘相好的也不少,反正不能白了自己就行。無非就是在肚皮上拱幾下,也不廢啥力氣,拿東西或者拿錢賭博,那爽感多刺激。 很難想象在舊時代拿自己身體當(dāng)賭注,贏了四斤豬rou回家包餃子的場景。 說實在的,余生總結(jié)很到位,作為一個女人,這一舉動,到頭了! 秦大爺當(dāng)年就是看上了秦大娘敢打敢拼,正好趕上機會遍地的時代,這丫頭絕對是過日子的小能手,娶回家還不賺翻了,以后的自己除了享福就是數(shù)錢,所謂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 唉,可嘆, 秦大爺一心扶持秦大娘成為商業(yè)精英,自己找了一份旱澇保收的工作,做最后的保障,奈何秦大娘開始還不錯,積極向上的學(xué)習(xí)業(yè)務(wù),但手里有了點錢,就開始扯犢子了。 從幾毛錢的小麻將開始,到十幾塊錢的推牌九。 只要是沾上點賭,秦大娘就敢上,而且還是愛誰誰,反正干啥也不能阻礙我賭博,她只覺得賭博才能發(fā)財,別的那都扯淡,一分一分賺多費勁,還不如賭一把來的爽快。 第一次家庭矛盾爆發(fā),就是秦大娘生下孩子卉卉的時候,瘦高個就找過秦大娘,基本上臺詞都是賒刀人那一套系列的,只不過需要秦大娘還的確不只是生命那么簡單。 我抬眼皮看瘦高個穿著,估計是不能差錢兒了,這小子從上到下全是名牌,肯定祈福人不是要錢兒,人家一塊手表也不止普通人的一套房子錢。 奶奶個三孫子的,我都想去當(dāng)祈福人了,只要讓娶媳婦就行。 悅悅那白花花的大腿不能讓人占了便宜不是? 秦大娘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是當(dāng)祈福人給了她無法拒絕的金錢數(shù)量時,秦大娘蒙圈了,而且徹底被這用之不盡的金錢沖昏了頭腦,誰也無法拒絕這種誘惑,更何況祈福人可以讓自己在賭場上無往不利。 臥了一個槽! 簡直不要太牛筆。 期限十八年這事兒,秦大娘早就忘在腦后了,什么期限,狗屁,錢在我手里還不是想咋賭咋賭,誰能管了我? 十八年之后,錢財揮霍一空,家里的生活沒改善,唯一的收獲是一身的病痛。 開玩笑,打麻將推牌九,整天整宿的不睡覺,熬夜加上體力活,哪個體格子就是再好也是白費。 回首往昔,已是年過半百的老婦人,這時候再想找狼吃rou,就忒么費勁了,男人這種動物,啥時候都想著吃點新鮮熱乎的,年輕貌美一捏一股水,那才叫香甜可口。 哼哼,一股水引起我無限遐想。 沒有賭資,那就騙! 從里騙到外,從家騙到社會,可以說秦大娘無所不騙,最后竟然連自己也相信了自己編織的謊言,什么老頭子這個那個的,雖然倒是真有點真玩意兒,但絕大多數(shù)都是自己想的,而且秦大爺說的很清楚,這么多年以來從不敢管秦大娘出去賭博,尋死覓活只是初步階段,后期直接拿菜刀要剁了秦大爺,這誰還敢攔著? 秦卉卉大學(xué)的學(xué)費都是自己在外面打工,慢慢攢下來的,父母?啥忙也幫不上。 否則怎么能把秦大爺逼的那副臭德行。 十八年的期限到了,祈福人來了,秦大娘卻死不認(rèn)賬,人家滿懷期待的來了,換來的卻是疏遠(yuǎn),這玩意兒放誰身上也不得勁兒。 祈福人又給了倆年的期限,這倆年,秦大娘和祈福人賭,賭的就是還了錢財,給她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