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頁
書迷正在閱讀:刑警榮耀、圣母崩人設(shè)后與反派HE、穿成甜寵文的學(xué)霸小仙女、嫁給男主的瘸子哥哥、穿成師徒戀女主、一覺醒來我和男神隱婚了、霸道大帝、女友撩不動、我被黑蓮花套路了[穿書]、系統(tǒng)逼我當(dāng)護花使者
海神號上沒有熟人,我又開始懷念老九,4月的天氣變的好了一些,因為要跑俄羅斯,我在丹東買了十幾箱二鍋頭,我還特地在手機上下載了中文版的俄羅斯遠(yuǎn)東的地圖,想著如果靠港時間長,我得去海參崴看一下當(dāng)年我心愛的姑娘娜莎。 從丹東出來航行了11天,繞過整個朝鮮半島,一路小風(fēng)小浪,沒有太大的顛簸,我們在納霍德卡外錨地拋錨,等待加油。 國內(nèi)的柴油大概6300一噸,而在俄羅斯加油只需要差不多3000元人民幣,我一直沒能理解這個原因,老想著能不能自己買幾個大罐,在俄羅斯加了油回國倒賣。 海神號的船長是一個接近63歲的老頭,不知道這么大的年紀(jì)還出來干什么,他好像是中國最早的一批外派船員,小學(xué)還沒畢業(yè)的他,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 “老二,你結(jié)婚了嗎?”拋好錨之后,船長饒有興趣的問我。 “還沒呢船長,我連跟中國人談戀愛都沒談過?!蔽胰鐚嵒卮鸬?。 “哈哈,就知道掛外國妞了??!”船長大笑著,臉上的皺紋局促在一起,像一朵朵的后門。 “船長,你跑了多少年船了呀?”我很崇拜的問道。 “我18歲開始做水手,現(xiàn)在算算,跑了45年了呀!”船長感慨的說道。 我去,四十五年啊,這可真真正正是把自己的大半輩子獻給了航海事業(yè)了呀。 “船長,你都這么大歲數(shù)了,退休了得了!”我笑著說道。 “哎,跑船時間太長了,在陸地上反而更緊張,我在家里待的時間長了,就暈地!”老頭無奈的對我說,緊接著給我講了他以前的一個故事。 老頭原來在中遠(yuǎn)海運工作,他們公司都有自己的住宅樓,每棟樓上住的的百分之80都是船員。 老頭家住在3樓,船上的水手長住在同樓棟的一樓。 兩個人同時登上了公司的同一條船,所以大家不用擔(dān)心出現(xiàn)隔壁老王的問題,那個時候跑船都是為了國家,為了社會主義而跑,什么假期不假期的,倆人在船上一呆就是兩年。 老頭那個時候還是個大副,由于兩個人特殊的地理位置,所以在船上配合的非常默契。如果那個時候有玻璃這種說法,倆人估計就GAY了。 船長說的事情發(fā)生在了下船后的第一天夜里。 倆人同時下船后,時差加兩年的精神疲憊,搞的兩人精神有些衰弱,睡覺都是潛意識的睡,就是半睡半醒辦夢游的狀態(tài)。 夜里兩三點,老頭在床上正處與游離狀態(tài),聽到樓道里咚咚咚的有人往上跑,啪啪啪的開始敲自己的家門。 “大副!備車該起錨了!”水手長在外面焦急的叫道。 老頭大叫一聲,從床上跳了一起來,隨便套了身衣服,滿屋里找安全帽。 “你干什么玩意兒一驚一乍的?”老婆從床上坐起來。 “我草,備車了,你怎么在我床上。”老頭邊說邊打開門,門外的水手長也是一臉迷離,倆人嘩嘩就往一樓跑,跑出自己門口后,才發(fā)覺自己他是在陸地上。 倆人又趕緊炒了兩個菜,在水手長家里喝了幾杯小酒,才漸漸的睡去。 “二副,我感覺自己的生活已經(jīng)變態(tài)了,我回到家的時候,黑白不分,晚上睡覺必須開著燈,不開燈睡不著,床不晃也睡不香,慢慢的就到了現(xiàn)在這個歲數(shù)了呀?!崩洗L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輕輕的拍了兩下。 拋錨后不到三個小時,納霍德卡的加油船就靠在了海神號的左舷,4月份的俄羅斯都能把雞凍掉,機艙的三鬼穿著厚厚的軍大衣,還是站在甲板上不停地哆嗦著。 俄羅斯加油船上的船員似乎不懼嚴(yán)寒,他們有的還他穿著短袖,拿個板凳坐在船舷邊上釣魷魚。 我在駕駛臺拿望遠(yuǎn)鏡看著,俄羅斯沒有濫捕爛撈,所以海洋資源豐富,不一會的時間,他們盆子里就滿滿的魷魚了。 “老三,咱倆下去,拿我的二鍋頭去換他們的魚吃?!蔽艺泻羧?。 兩個人來到我房間,抱著一箱子二鍋頭跑到船舷邊上。 “嘿!中國的威士忌!”我沖老毛子喊道。 老毛子是出了名的酒鬼,他們都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手里的二鍋頭。 正文 第120章 重見娜莎 我掏出一瓶二鍋頭,沖著一個釣魚的老毛子說道:“交換!”然后指了一下他盆子里的魷魚。 他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老毛子那時候禁酒令非常嚴(yán)重,高度的白酒要么買不到,要么就非常的昂貴,所以他看到二鍋頭上面63度的時候,熱淚盈眶。 老毛子把大盆連魷魚一同遞給我,實在是太重了,我只能招呼甲班上加油的老鬼過來幫忙抬一下。 拿到二鍋頭的老毛子,唱著小曲兒,極速往生活區(qū)里走去,似乎迫不及待的準(zhǔn)備享用。 “二副,你太奢侈了,你看我的,你先借我瓶酒,換人魚不如換人漁?!崩瞎韼臀野阳滛~抬到廚房,神秘的對我說道。 老鬼拿著我借給他的二鍋頭,跑到加油船上,換了一支魷魚魚竿,姜他媽還是老的辣啊! 午餐直接就把活的魷魚拿開水燙熟,沾了些生抽,鮮的都有些過分了。 吃過午飯,我來到駕駛臺,值班的水手拿手機正在看張學(xué)友的演唱會。 二副值班的水手看我上來,慌忙的要關(guān)掉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