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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媽,白茫茫一片冰,別說企鵝了,大白鵝也沒有呀,我們當(dāng)時就是在里奧加耶戈斯港呆了一周,這個港主要是給南極考察船做補(bǔ)給的,嫩媽根本不是收魷魚的。”老九談起自己為人民服務(wù)的往事,也忘卻了風(fēng)浪,自豪感溢于言表。 “九哥,有大白鵝就壞了,照你這么說那里不收魷魚那我們?nèi)プ鍪裁??或許你好多年沒去過了,人家現(xiàn)在不給南極考察船做買賣,改成魷魚港了呢?!蔽倚χf道,畢竟我們一條老破冷藏船,去了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沒有么可以擔(dān)心的。 “嫩媽老二,你還是找船長去要最新的海圖吧?!崩暇胚€是悶悶不樂的樣子,心里不知道存著什么事情。 “九哥,別擔(dān)心啦,麥哲倫那手劃的船都能跑過來,咱可是領(lǐng)先他們好幾個世紀(jì)呢?!蔽野参苛艘幌吕暇?,順便也安慰了一下自己。 “船長,麥哲倫海峽的新版海圖我們沒有,是不是讓代理給更新一下?”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我把問題交給船長。 “不用,我們到了海峽西口全程引水,那破地方,有海圖也不能跑,就得找引航員跑!”船長似乎對麥哲倫特別的熟悉。 “船長,我聽水頭說那個里奧加耶戈斯港不是漁港,咱去做什么?。俊蔽翼樋趩柕?。 “公司讓去就去唄,公司在南太平洋業(yè)務(wù)不太好做,一半的漁船都在秘魯阿根廷那邊釣魷魚,我聽老劉說你們都準(zhǔn)備在阿根廷休假呀?”船長遞給我一支煙,語氣輕松。 “對對,船長你給公司報告一下吧,我算一下時間該考大副了。”我躬著身子,接過船長的煙。 “好事兒呀,多看看書,大副不那么容易考的,我當(dāng)初英語考了好幾回才過?!贝L語重心長的對我說道。 我唯唯諾諾的應(yīng)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什么異常,告別船長后,又將航線仔細(xì)檢查了一邊,輸入到電子海圖里。 離泊時候的代理居然不是楊森,我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想著這哥們是不是因?yàn)槔暇疟惶俅甯傻袅耍蛱旄鎰e的時候忘記留他的聯(lián)系方式了,現(xiàn)在稍稍有點(diǎn)后悔。 從東京灣開出來一直到麥哲倫海峽的西入口,整整1萬海里!破舊的紅太陽輪像一只老牛,日夜不停的工作著,足足42天我們才見到了傳說中麥哲倫差點(diǎn)掛掉的地方,這么長的時間都夠做無痛人流的了。 還好此時已經(jīng)是南邊的夏季,風(fēng)浪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即便這樣,空載的紅太陽也像只大風(fēng)中飛舞的羽毛,不受控制的搖擺著,由于我們叫的是全程引水,而太平洋的入口并沒有引航站,引航員要乘坐引水艇從蓬塔阿雷納斯引航站過來,老九跟水手在左舷備好引水梯,坐在舷邊吸煙。 “九哥,這風(fēng)浪怎么這么大??!”我緊緊抓住舷墻上的欄桿,身體隨著船左右擺動著。 “嫩媽里面風(fēng)浪也不小,哎,這里的引水都變態(tài)?。∥乙诖^望兩天??!?!崩暇磐纯嗟恼f道,原來老九的心結(jié)在這里。 引航員是兩個高大的智利人,完全就是為了引航費(fèi)不要命呀,引水艇在海里分分秒秒就要翻掉,船長動了好幾個車才將船把風(fēng)浪遮住,引水艇也利用這小小的空當(dāng)貼到紅太陽輪的左舷,兩個引水冒著被淹死的危險爬了上來。 “九哥,這倆虎逼,我還尋思就在咱華夏人賺錢不要命,沒成想這智利人智力也不是多高呀?!蔽铱吹揭路缓@藵竦囊蟀l(fā)感慨。 “你們好,請出示你的證件,并登記?!崩暇艑芍宦錅u友好的說道。 引水抱著兩個大大的背包,出示了引水證件后,在外來人員登記本上簽下了名字。 果然不出老九所料,因?yàn)辂溦軅惡{里風(fēng)浪與流速都比較大,而且到處都是暗礁淺灘還有冰山,甲板人員需要在船首望,老九只能領(lǐng)著一個甲板的卡帶趴在船頭,倆人共同譜寫了兩天的泰坦尼克生死戀。 沒有閑暇的時光觀賞海峽沿岸的風(fēng)景,因?yàn)檫@里說不出來的涌浪搞的我有些暈船,值完班就回房間,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 奧加耶戈斯的代理是在麥哲倫海峽東口,也就是大西洋的引水站登上的紅太陽輪,他抱來了滿滿的一箱子西班牙文字的證書。 出了麥哲倫海峽,風(fēng)浪變的小了一下,代理隨著紅太陽輪進(jìn)入加耶戈斯河,沒有拋錨,直接靠上了奧加耶戈斯的碼頭,而且代理告訴我們并沒有接到在這里更換船員的通知,讓我有些失望,但這些倒還并不是很奇怪,奇怪的是我們居然在這里要裝1000噸的羊rou,令我有些不解。 最先發(fā)現(xiàn)異常的竟然是大廚,吃過晚飯,我去老九房間商議著是不是要下地轉(zhuǎn)一轉(zhuǎn),看一下能不能碰到南極考察站的女隊(duì)員,沒想到大廚居然也在老九房間。 “哎呀呀,我怎么覺的不對勁呢?!贝髲N拿出紅雙喜打了一圈。 “劉叔,哪里不對勁呀?”我問道。 “哎呀呀,咱剛從那個海峽出來的時候,半夜船長跟代理要夜宵吃,我給他倆端了過去,倆人說的英語我也沒聽懂,就看著代理比劃著船尾的旗,我今天早上一看,咱船尾的國旗咋換了呢,我尋思別是船賣了,工資別發(fā)不下來了?!贝髲N原來考慮的是錢的問題。 “嫩媽,換旗了?換啥旗了?”老九有些疑惑的問道,接著我倆把頭探了出去,看了一眼船尾的旗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