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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叔,有門牙,沒有犬齒,沒有犬齒。”我接著又解釋道,心想大廚別一時興起再沖動了,命根子可就保不住了呀。 “哎呀呀,門牙好,門牙好,大馬哈魚那牙我給你說,哎呀呀,都是倒刺,可疼死我了?!贝髲N咧著嘴,表情瞬間無比痛苦。 “大廚,魚咬過你呀,咬的哪里呀?”卡帶關切的問道。 “哎呀呀,咬的J,咬的手,咬的手?!贝髲N擦了一把汗,差點把實情吐露出來。 我恍然大悟,原來大廚在日魚后的那一周的時間里,每日走路都要夾著雙腿,我開始還以為他是爽的,現(xiàn)在才知道他是疼的呀,這大馬哈魚也算是為自己報仇雪恨了。 大廚蹲下身子,一只手小心的捏了一下海豹裸露在外面的rufang,面色變的凝重,又捏了另一只rufang后,嘆了一口氣。 “劉叔,怎么了?”我跟著緊張起來。 “哎呀呀,這海豹rufang有腫塊呀!”大廚目光堅毅的盯著我。 “我cao!”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rufang有腫塊?這怎么弄?難不成我還要給它搞只烏雞嘗嘗? “劉叔,你的意思是這玩意兒月經不調?”我對女性的生理結構并不是特別了解,這些病也只是在廣告中聽到過,rufang腫塊與月經不調總是會結合在一起,像一對好兄弟一樣不離不棄。 “哎呀呀,小龍,這你就不懂了,海豹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是沒有月經的,怎么能不調呢,這是急性乳腺炎,用力吸出來就好了?!贝髲N一邊說,一邊就把頭湊了過去。 “次咯次咯”大廚快速的吸吮著,比另外兩只海豹都要節(jié)奏感。 “劉叔啥味的呀?”我咽了口唾沫,胃口也被吊了起來。 “哎呀呀,酸酸甜甜的?!贝髲N含著rutou發(fā)出的聲音聽上去是那么的性感。 “嫩媽酸酸甜甜?”老九也被大廚的聲音引誘了出來。 小海豹見自己的食物源被別人搶占了,用力的拿頭拱著大廚的臉頰。 “嫩媽老劉,你給海豹留點?!崩暇抛羁床粦T這種弱rou強食了。 “哎呀呀,不對呀,怎么還有硬塊?!贝髲N抬起頭,捏了一下自己剛吮吸過的rufang。 “嫩媽老劉,你個瞎貨,你捏著海豹的爪子了?!崩暇糯罅R道。 我們這才發(fā)現(xiàn)海豹的rufang下面墊著海豹像小貓一般可愛的爪子,大廚剛才隔著rufang皮,正好捏到了這里。 “哎呀呀,我就說么,這腫塊怎么摸起來還分好幾塊,原來是爪子呀!”大廚丟人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羞愧2字都已經忘記了。 小海豹見大廚已經離開,趕緊鉆回到母親懷里,咬緊屬于自己的美食。 “大,大副,這頭海豹不行了!”卡帶有些悲傷的朝我說道。 我緊邁幾步,剛才難產的那只母海豹已經整個的癱倒在了地上,我把手指放到它的鼻子下方,已經感覺不到它的氣息,小海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母親已經死去,乖巧的依偎在它的身邊。 “哎呀呀,這大的沒了,小的咋辦呀?!贝髲N傷感的說道。 “嫩媽老二,給這小的抱那邊去,讓它吃剛才那只海豹的奶?!崩暇虐欀碱^說道。 “九哥,大的咋辦?要不我們把它埋了吧。”我把小海豹放到另一只母海豹的身旁,惻隱之心變的越來越重。 “嫩媽老二,吃了她,我們替她養(yǎng)孩子?!崩暇爬硇缘南駛€瘋子。 我跟卡帶將rufang腫塊的那只母海豹拖到了房子旁邊,用繩子把它系在樺樹上,又把它自己的孩子以及難產的那只海豹一同抱過來,老九告訴我們海豹肯定排斥不是屬于自己的孩子,很有可能會把它咬死,但是我們還要借助這只母海豹把難產的海豹撫養(yǎng)長大,所以只能把它鎖住了。 死去的海豹被大廚小心的剝去了皮,一整張的海豹皮鋪到我們的房門上,遮風擋雨還美觀大氣,大廚又將海豹的rou切成一塊塊的,放到鍋里煮。 沒想到煮rou竟然有了意外的收貨,水面上竟然漂了一層厚厚的海豹脂肪,這可是好東西呀,我們有油了呀!這可意味著我們以后有炸魚可以吃了呀! 大廚高興的都要哭了,有句古話說的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整日因為沒有油愁的要發(fā)瘋,沒想到上天竟然開這么大的恩給他送來了,而且這可是海豹油啊,聽上去就是補腎的好東西啊,雖然可能比不上海狗油功效好,但畢竟倆玩意兒都是一個單位的,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老九也是悲喜交加,從入秋以來,他的腎虛癥狀就開始愈加明顯,腰酸背疼倒還好了,起夜這個問題可讓他大傷腦筋啊,夜里外面最少零下20度了,你要從溫暖的房間里爬出來,然后凍的像條狗一樣在那里撒尿,北風大的時節(jié)通常都是尿的自己滿身都是,搞的房間里到處都是尿sao味,可是我們這次有海豹油了呀,老九恨不得現(xiàn)在就搞上一碗嘗嘗,先把自己晚上上廁所的問題解決掉。 大廚把所有的海豹rou都煮了一遍,將上層漂浮著的黃黃的海豹脂肪用一個大瓶子裝起來,我們則分享了剩下的海豹rou。 海豹rou吃起來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稍稍有些腥味,口感上有種真空袋包裝的雞rou的味道。 大廚把母海豹的頭保留了下來,我們挖了一個坑將它的頭埋到里面,外面為它樹立一座石碑,偶爾也會帶著小海豹來祭奠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