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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工應該是留過洋的人,他的英語說的很好,他和卡洛衣小聲的用英語調笑著,心情不錯,應該是從自己領導的死亡中走了出來,大廚昨晚應該睡得不錯,神清氣爽的樣子,我心里則老想著下一步會發(fā)生什么,下一步該做什么,整個人身心俱疲,感覺身體被掏空。 “嫩媽太陽哪去了?!弊吡耸畮追昼姾螅瑯淠驹絹碓礁?,緊跟著也越來越茂密,根本就看不到太陽的影子。 “九哥,我們這樣走很容易就迷路的,我們得做著記號走?!蔽蚁肓艘幌?,對老九說道。 “嫩媽老二,做什么記號?拿繩子拴???”老九也有些心煩意亂,這里的樹長得一模一樣,總不能走十幾米就爬到最高的地方看路吧。 “哼,這么簡單的辨別方向的方法你們都不知道嗎?”我和老九正苦無對策的時候,趙工突然冷哼了一聲。 “嫩媽你有什么好辦法?”老九雖然看不慣這個小子,但是好歹說這哥們也是博士級別的,讀過的書比我們看過的東京熱電影還要多,他應該會有什么好辦法。 “在熱帶雨林中辨別方向,誰都知道要看太陽,太陽沒有了怎么辦?太陽沒有了我們就不走了嗎?”趙工義正言辭的樣子讓我很想給他敬一個少先隊員禮。 “哎呀呀,趙工,你讀過的書多,是大科學家,你有什么好辦法給我們說說?!贝髲N這個人,似乎誰的馬屁都不想放過。 “這個樹呀和人一樣都喜歡太陽,你們知道嗎?”趙工被大廚的馬屁拍的很舒服,說起來的話都開始打官腔了。 “哎呀呀,這樹喜歡太陽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呀?”大廚替我們問出了心里的問題。 “哼,這樹喜歡太陽,這太陽最厲害的時候在哪邊呀?”趙工還在賣著關子。 “哎呀呀,這太陽最熱的時候在南邊呀!”大廚配合的趙工比郭德綱于謙都要默契。 “是呀,這太陽在南邊,曬的日子長了之后,這一棵樹南邊的葉子就旺盛,北面的就不行?!壁w工終于說出來他的意思。 “嫩媽你的意思是這南邊的樹葉比北邊的要綠?”老九反問道。 “是的。”趙工很欣慰的盯著老九,似乎是在告訴他你回答正確了。 “嫩媽這樹你給我找找葉在那呢?!崩暇胖噶酥干砼缘臉?,像一根棍子一樣高聳到天上,距離地面10多米的地方才能看到樹葉。 “嫩媽我每次都得爬20米的樹上去看樹葉?”老九痛苦的都要射了。 “哎呀,這是一個辦法,還有一個辦法看年輪,看年輪也行?!壁w工也覺的自己這個辦法有點失誤,又提出了另外一個想法。 “我去,看年輪?你玩兒我們呢啊,找個方向我還得把樹砍了?”我被趙工的機智搞笑了,這人簡直就是奇葩中的戰(zhàn)斗葩呀! “呵呵,呵呵?!壁w工的逼沒有裝成功,自己還惹了一身的sao。 “哎呀呀,我們還不如走水路呢?!贝髲N見自己的馬屁沒有拍成功,為了給趙工找一個臺階下,自己胡扯了一句。 “嫩媽老劉,你小子這話說的在理?!崩暇藕芘d奮的看著大廚,大聲的稱贊道。 “九哥,你也想走水路?”我有些疑惑的盯著老九。 “嫩媽老二,從這個樹林里穿過去根本就不可能,你看看,再往里走我們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嫩媽碰到什么蟒蛇猴子的,那些東西都嫩媽野得很,咱們幾個還不如做個筏子走水路,沿著岸邊走,走水路還近。”老九邊說邊用手給我比劃。 “九哥,我們走水路?水路也是分不清東西南北啊!”我有些悲痛的說道。 “嫩媽老二,我們爬坡上去,畫個地圖,沿著岸邊劃船走,肯定能找到地方?!崩暇艣_我點了一下頭,這似乎是唯一的一個辦法了。 我們沒有紙和筆,老九只能用自己的刀子割了一小塊木頭,兩個人爬到山坡上,開始向遠方眺望。 “嫩媽老二,這地方是一個環(huán)形的,嫩媽我們沿著岸邊走正好,一直能拐到最里面?!崩暇胖噶酥高h處,能很明顯的看到我們現(xiàn)在似乎是在一個圓的最邊上,而延伸過去的大陸緊貼著圓形的外圓,我們只需要沿著這個圓走水路,就可以順利的走到樹林的邊上,從這個坡上看過去,森林的邊上的顏色好像是褐色的,也就是說那里已經不是樹了。 還好我們深入的不是太遠,即便這是這樣,走出樹林還是用了我們很長的時間,所有人都慶幸沒有從這里走進去,不然的話真的有可能就掛到里面了。 做船這件事我跟老九也已經是手到擒來的工作了,我們分工很明確,兩個女人在沙灘上等著,四個男人一半去找樹藤,一半去找樹干,樹藤被女人們撕成很細的之后開始搓成繩子,樹干則被這些繩子連接在一起,做成一個木筏子。 好在我們有世界上最頂尖的科學家,根據我們幾個人的體重,他們計算出了大概的浮力,然后可以讓我們用最短的時間做一艘剛好能承擔起我們六個人體重的木筏子。 “卡洛衣,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喜歡劉洋嗎,你了解他嗎?”工作了一上午,我們才將所有的材料準備好,大自然的饋贈還在沙灘上擺放著,趁著他們去撿魚的功夫,我準備和卡洛衣談談心。 “我記得我上次已經告訴過你了,他是唯一一個看到我身體不心動,而且還勸我的人?!笨逡抡f這些話的時候,似乎又想起了那晚上的劉洋,這讓她的心情受了很大的波動,導致她的胸口上下不停的起伏著,而我肯定受不了這種刺激,緊緊地盯著胸前那兩只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