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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媽老二,找一下鑰匙。”老九笑了一下,對我說的話不置可否。 找鑰匙,這么大的車庫,去哪里找鑰匙。 我痛苦的巡視了一圈,發(fā)現(xiàn)這個車庫里除了汽車的位置擺放的還算端正以外,其他的任何東西都是亂糟糟的。 “嫩媽老二,這劉二海臥室擺放那么整齊,怎么車庫這么邋遢?!崩暇乓灿行鈶?。 我沒有搭理老九,嘗試扒拉了幾個箱子,并沒有發(fā)現(xiàn)鑰匙。 “嫩媽老二,你找那地方都沒用,你看一下那個寫字臺里有沒有?!崩暇胖噶艘幌挛疑砗蟮囊粡埡芄艠愕膶懽峙_。 我扭轉(zhuǎn)過身子,把抽屜挨個的打開。 “九哥,這里全是書,哪里有鑰匙呀?!蔽野殉閷侠锏臇|西拿出來,全是一些書書本本。 “嫩媽,那沒辦法了,走嫩媽!”老九爆喝一聲,把車門上的玻璃打碎了。 “卡拉”與此同時,趙工剛拉開了汽車副駕駛的門。 “你干什么,這門根本就沒有鎖!”趙工氣的肺都要炸了。 “嫩媽,我忘了先拉一下了?!崩暇乓灿行┎惶靡馑剂恕?/br> 雖然車門并沒有鎖,但是車上并沒有鑰匙,趙工把車里面能翻的東西全部都翻了一遍,什么也沒有找到。 “嫩媽,這怎么辦?我們幾個把它推起來,然后把火憋起來?”老九想了一下,想出來一個很蠢笨的辦法。 “不需要,這是老款的車,我只需要把鑰匙這里弄開,然后把兩根線綁起來,用第三根線搭上面就行了。”趙工不愧是電氣方面的博士,懂的就是多。 “嫩媽老趙,你的意思是跟電視上那幫偷車的一個技術(shù)?這玩意兒能行嗎?”老九也有些驚訝。 “哼,我能和他們是一個級別的嗎,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給你弄?!壁w工的自尊心受到了損害,還沒等我們說話,就已經(jīng)把鑰匙旁邊的塑料給扣下來了。 “九哥,你,你快過來,他媽的你看這本!”逐一往抽屜里塞書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本封皮寫滿華夏字的本子,而本子的右下角署名劉洋。 “嫩媽老二,這是劉二海他爹的日記吧?!崩暇艣_了過來,瞥了一眼說道。 我沒有搭理老九,隨手翻開了一頁: 我沒想到我父親會打我,我一生氣就跑了出來,在街上跑了不知道多久,實在是跑不動了,站在那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胃里翻騰著難受,不斷的想嘔吐。實在太累了,我就靠在一個房子的山墻下。我抬頭看了下四周,月亮好像被云遮住了,四周黑漆漆的。 這時候突然聽到房子里傳來了一陣咳嗽聲,然后聽到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這么大年紀非要逞強,你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么辦!” “咳咳……咳,我這不都是為了想辦法能回國嗎,當初咱們來的時候誰知道這里這么不待見咱們,他媽的早知道就不來了。” 啊,這不是我柱子叔的聲音嗎?我怎么跑到這里來了,不對啊,這是在村東頭,我家胡同往西是不通的,是個死胡同。就算我當時嚇傻了,不分方向的亂竄,但是我記得我是按一個方向跑的,怎么會跑到了村東頭這里? 只聽里面那個女的的繼續(xù)說道:“回國,回國,你就知道回國,我呢,我好不容易跑出來,你要有點什么事,我可怎么辦?” “我的心肝,別生氣了,雖然這幫菲律賓猴子搶了我們不少東西,但是多少我還有些家底的,要是我不行了,到時候都留給你。再說這次這幫狗日的菲律賓人也沒做什么大業(yè)” “哼,那幫菲律賓人你能斗得過嗎,現(xiàn)在是他們的天下,他們能讓你搞成,你以為是你年輕的時候?!?/br> “這你就不用管了,這幫倒霉玩意早晚會出事的,你就等著他們聽我的話吧。” “他們怎么會好生生的聽你的?” “一個婦道人家不要打聽這么多,知道那些對你沒什么好處!,你就等著數(shù)錢就是了!” “我才不要你的臭錢,我要給你生娃!” “胡咧咧什么,你個寡婦生個娃外面怎么說!” “我不管,我就要給你生,現(xiàn)在就要生?!?/br> 然后就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好像有人翻身起床。寡婦?難道是王寡婦,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平時裝的安分守己的。柱子叔怎么和王寡婦搞上了呢? “嗯……嗯……哦!”王寡婦突然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柱子叔在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好像犯了癆病一樣,可聽王寡婦的聲音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這是什么聲音呢?貼著后墻慢慢的起身,順著后窗玻璃往里看,借著月光看到屋里床上有兩個人。隔著蚊帳也看不太清,只看見有個身形瘦小的人趴在另一個人的身下,頭卻是上下一動一動的。嘴里還發(fā)出像在嘬什么東西的聲音,身下那個人只呼哧呼哧的喘著氣。 “怎么越來越完蛋了,割了喂狗算了……”王寡婦嗔道。 “割了你吃什么啊?” “呸,我才不稀罕呢!” “快點,嗯,就是這樣,!” 只見王寡婦的頭往下低得更厲害了,上下的幅度跟頻率也越來越大。 “不行了,我也要!快點”,只見柱子叔往下挪了挪身子,王寡婦撐起上身,頭沒動,下半身轉(zhuǎn)向了床頭的方向,趴在柱子叔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