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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停地把英語書上的知識往識海里的房屋建造體中填,慢慢地等后期消化。 強記完之后,她閉上眼睛,開始在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憶,然后開始在識海里用元神演練。再睜開眼,她的嘴角已經(jīng)帶了一絲笑容。 這會,她已經(jīng)把高二上學期的所有英語書中的文章和單詞都記住在腦里。如果讓她默寫出來,她會毫不猶豫地全部默寫,但是如果讓她把這些文章中的單詞都念出來,那么她就會抓瞎。 上千年了,英語口語都已經(jīng)還了老師。她沒穿越那會,口語其實也很差,就是俗稱的啞巴式英語,這會就更加啞巴了。 看來,她得找些基礎的東西,比如找找初中的課本,慢慢地先把那些基礎先鞏固了再說。 又開始拿出化學書,一看那內(nèi)容,發(fā)現(xiàn)似乎有點兒熟悉,但又有些陌生。 熟悉是因為她當年在煉丹的時候,就曾經(jīng)背過化學的元素周期表。還有物理也有類似的作用,看來自己修仙在學習上也不是一無是處。 但這東西,還是得吃透,她想到了刷題,還有補習也少不了。 接下來的任務很緊,痛并快樂著。 她甚至有想過,要不要把理科改成文科?她沒有想到,二魂竟然會報理科,要是以前她自然不用怕,可這會她忘記了所有的課程,等于是得從頭開始學,文科相對理科來說,容易多了,她這記憶力也正好可以派上用場。 但隨后,她又搖頭否定了這個想法。不管是文科還是理科,都得從基礎開始學。文科雖然容易些,背的東西多,理科需要理解,但是以內(nèi)容量來說,還是理科更重要掌握。 刷題,這是少不了的。 蘇婉很認真,不管是哪一堂課,她都用心地記著筆記,爭取不落下一堂課。她現(xiàn)在就如同剛剛上學一樣,如饑似渴地學習著。因為她學習的態(tài)度,讓老師們都很欣慰,就連李宏瑋都覺得,她那場語文考試應該是個意外。畢竟她剛剛落水就回來上學了,是不是在落水中跌破腦袋了? 不是沒有那種可能性。 本來王欣月想要過來找她,跟她談一談問題所在,但是聽了李宏瑋的分析,又覺得有這種可能。 因為她的上課認真,倒是讓蘇婉避免了一場談話。 當然這些蘇婉全部不知道,她在放學之后,就打算早點回去,順便去一趟書店,有很多的復習資料需要買。 “蘇蘇,你爸媽來接你嗎?如果不來接,你坐我家的車吧?”喬燕過來問她。 蘇婉卻搖頭:“不用麻煩了,我爸說今天會來接?!?/br> 平時她都是自己回家的,離家也不算太遠,不過這次她落水的原因,蘇爸爸說了,他會過來接她。 與喬燕道別之后,她就往外走。 二中有不少走讀生,并不完全都住校,像蘇婉這樣在市區(qū)的,很多都不愿意住校,當然家長也不放心。 果然就在那個拐角的地方,看到蘇伯成的車子就等在那里,就見他伸出腦袋朝她招手。 “婉婉,累了吧?有沒有餓?咱馬上回家,你媽做了好吃的?!?/br> 蘇婉卻說:“爸,我想去趟書店,買點復習資料。” 蘇伯成自然樂意去,女兒學習好,愛學習,他高興都來不及,不過還是說:“你剛出院,身子還沒有恢復呢,還是悠著點,不用急著刷題。” 蘇婉卻搖頭,她這會著急著呢,哪還有時間休息,得先把成績提上去再說啊。 “婉婉啊,你被人推下水這個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張叔叔說了,他說會立案調(diào)查這個事情?!?/br> 蘇伯成口中的張叔叔叫張繼宗,是臨江市公安局的刑警隊長,那是蘇爸爸從小開襠褲一起長大的哥們。當年蘇爸爸上完初中就去了鄰縣學木匠,而張繼宗卻上了警校。 但兩人卻一直有來往,特別是蘇爸爸后來包了工地,做起了建筑業(yè)之后,兩人的來往更密。 蘇婉點頭表示知道了,她被人推下水這個事情,自己倒是能夠慢慢查出來是誰。但是如今爸爸插手也好,她正好省了時間,可以好好地刷題。而且,她挺享受被家人關(guān)愛的滋味。 在修仙界一人打拼的滋味,她受夠了,雖然也有師父的關(guān)懷,但修仙更需要的是耐住寂寞,師父給資源給的很爽,但不會什么事都替她擺平。換句師父說的話,如果什么事都幫她擺平了,她還修什么仙。 這會她穿越回來了,法制的社會,已經(jīng)不允許暴力行為,她應該相信警方。 “你張叔叔說了,這事已經(jīng)不是同學之間的小打小鬧,而是一件極嚴重惡劣的事情。”蘇伯成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已經(jīng)陰沉得可怕。 這事說輕點那是同學之間的摩擦,但是往重了說這是殺人。這當時如果沒有人跳下去救了她,說不定她就真嗆水淹死了。 蘇婉自然知道這個理,這也是她痛恨那個推她下水的人的原因。不管是誰,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這事她不會姑息。就像黃偉一樣,痛打一頓都是輕的。 不管怎樣,那些人的行為已經(jīng)觸犯法律了。 “爸,這是我得到的一些東西,你可以交給張叔叔,或許對他調(diào)查案件有幫助?!碧K婉將黃偉的手機,喬燕錄制的影像,還有她跟蹤蔣建鋒從他那里得到的書面檢討書,都交給了蘇伯成。 警察局有熟人,這事再好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