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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明明那么難受,對傅屹行產(chǎn)生了恨意,還是和他說了謝謝。 “你別叫我媽,我沒你這樣的女兒!”陳佩蘭把一切怨氣都發(fā)泄在了孟宛兮的身上,用最惡毒的想法揣測她,“是不是就因?yàn)槟阆矚g他,所以才對他的所作所為無動于衷?反正你爸爸就算是從獄中出不來,你也可以和他在一起,過和以前一樣的日子!” 孟宛兮不禁打了個寒顫,嘴唇慘白,脫力讓她說話都是氣音:“……你怎么能這么想我?爸爸出了這種事,我難道就不痛心嗎?可是我能怎么樣?難道要我去對傅屹行說,‘你爸爸死了就死了,為什么還要找我爸爸算賬’?是,我愛了他很多年,正是因?yàn)槲覑鬯?,我要承受的不光是失去爸爸,還有和他變成陌路的痛苦!可是我能怪誰?” 她的淚水重重砸下,卻一點(diǎn)哭泣的聲音都沒發(fā)出來,用悲慟到麻木的語氣說:“我怪我自己。如果我沒出生在這世上,就不用經(jīng)歷這些事了?!?/br> 第41章 聲愛你 孟良平的入獄、萬晟的破產(chǎn)就像是一個開端。變得惡劣的, 不光是孟宛兮和陳佩蘭的關(guān)系,還有生活條件。 家中的房產(chǎn)相繼被抵押;曾經(jīng)稱兄道弟的世家,和她們疏遠(yuǎn)了關(guān)系;工作陷入低谷。 一樁樁一件件煩心事, 壓得孟宛兮喘不過氣來, 常常睜眼到天亮。 偶爾照一次鏡子,被里面人狀態(tài)嚇到, 很長時間都沒有面對自己的勇氣。 林曉萱當(dāng)時也為家庭的事焦頭爛額。她父親是個沒出息的, 欺負(fù)了她們娘倆一輩子,外債一直都沒還清過。偏偏她母親又病倒了,需要一大筆治療費(fèi)。 孟宛兮雖然心里痛苦,但也不好在這種節(jié)骨眼去煩林曉萱。后者一直在帶著母親求醫(yī)問藥, 也沒怎么打聽孟宛兮的事,得知她父親被判了刑,僅僅安慰了兩句。 那個時候, 孟宛兮和林曉萱還苦中作樂地說,你看,咱們真是難姐難妹,一個比一個慘。 林曉萱就回她,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熬過去就好了。 沒人能支撐孟宛兮, 那她就自己支撐自己。可陳佩蘭一點(diǎn)都不體諒她, 總是找她要錢,很快, 孟宛兮的積蓄就去了大半。 曾經(jīng)有萬晟, 陳佩蘭這個全職太太花多少錢都沒關(guān)系,可現(xiàn)在萬晟已經(jīng)沒了,孟宛兮都在調(diào)整自己心態(tài), 陳佩蘭卻做不到,讓孟宛兮有些心累。 她和陳佩蘭開誠布公地談了一次,希望她能認(rèn)清現(xiàn)在的處境,不要奢侈浪費(fèi)。 陳佩蘭卻一點(diǎn)都不覺得理虧,反唇相譏,說孟宛兮和她爸爸一樣沒用,讓孟宛兮必須拿出錢來給她。 孟宛兮很生氣,兩個人不歡而散。她覺得只要自己不給陳佩蘭那么多錢,她慢慢就習(xí)慣了,沒想到,陳佩蘭竟然給她安排相親。 她不愿意去,陳佩蘭就使出各種手段逼迫她。去了兩次后,孟宛兮察覺到不對勁兒了。 為什么和她相親的這些男人年紀(jì)都那么大?且除了有錢外,一身的惡習(xí)。別說她見識過傅屹行這種男神,就算是沒接觸過,她也不可能喜歡上那些男人。 一次次相親的失敗,讓陳佩蘭急了。她又開始指責(zé)孟宛兮眼光太高、挑剔,還說你都已經(jīng)現(xiàn)在這樣子了,想找個神仙不成。 孟宛兮又和她大吵了一架。她怎么了?難道因?yàn)楦赣H入獄,家里破產(chǎn),她就要徹底否定她自己嗎? 她學(xué)歷不低,成績好,長相也過得去,就算找不到門第高的,普通人家的好男孩還找不到? 當(dāng)然,這些話她也就是說說。傅屹行之后,她再也喜歡不上任何人了,決心獨(dú)自度過這一生。 陳佩蘭一點(diǎn)都不認(rèn)同她的話,貶低完她,還逼她繼續(xù)相親。 孟宛兮心中隱隱有了猜測,但是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母親能那么狠心。直到陳佩蘭竟然把她騙到了酒店,想讓他和一個喪妻的、將近五十的男人,生米煮成熟飯,孟宛兮心涼了。 當(dāng)時如果不是傅屹行找到她,她都不知道自己會被怎樣對待。 脫困后,她一分鐘都等不了,就去找了陳佩蘭。見沒成功,陳佩蘭不僅不心虛,還很失望。 孟宛兮猩紅著眼睛問她:“我到底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你想要錢,我以后可以給你賺啊,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嫁給那樣的男人?我的人生價值,難道就是當(dāng)你賺錢的工具嗎?” 陳佩蘭的情緒非常不對勁兒,又難受,又像是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tài)。她喊道:“你只是一個小翻譯,等你賺錢那要等到什么時候?我看陳先生就挺好的,對你也挺滿意,你過幾天就和他領(lǐng)證吧?!?/br> 陳先生就是差點(diǎn)糟蹋了她的那個人。孟宛兮重重地抹了一下眼睛,鐵了心道:“不可能?!?/br> “你要是不嫁給他,我就和你斷絕關(guān)系!”陳佩蘭說著說著,嚎啕大哭,“我的命好苦啊,你爸爸那個喪天良的進(jìn)去了,你也不孝順我,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受苦!” 孟宛兮也在哭,她這輩子都沒這樣無助過。心中有個聲音不斷在問她,我為什么要出生?為什么要遭受這種苦? 是傅屹行送她來見陳佩蘭的,兩個人說話的時候,他在客廳里面。陳佩蘭歇斯底里的時候,傅屹行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 孟宛兮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傅屹行在孟宛兮身側(cè)站定,然后對陳佩蘭道:“你想找人娶孟宛兮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