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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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不敢?”見云夢仙子眸光中露出瘋狂,弦清微微一笑?!皫熓澹憧纯催@三年過去了,整個玄天宗還有沈晚沒拿下的人嗎?” “如果說三年前剛來玄天宗的她只是一棵未站穩(wěn)腳跟的小草,風(fēng)一吹就會傾倒,事到如今,她已經(jīng)成長為一棵枝繁葉茂郁郁蔥蔥的參天大樹?!?/br> “就算是你,又能其奈她何?” 第79章 云夢仙子定定看弦清道:“那我該怎么辦?” 弦清笑得成竹在胸:“師叔放心, 我自有辦法。” 她跟云夢仙子耳語一番。 云夢仙子面露猶豫,驚疑不定道:“這樣不是不是不妥?沈晚她畢竟……” 弦清溫聲勸誡道:“沈晚她都這般對師叔,師叔難道還憐惜她?” 云夢仙子抿唇不語, 陷入沉思,片刻后,她掃了眼臺上正站在洛華仙尊身側(cè)的沈晚, 咬牙道:“就按你說的辦,你要的東西我會盡快找來給你?!?/br> * 弦清和云夢仙子打算陷害沈晚,按理來說, 沈晚該是不知情的。 但這種事就沒辦法按理來說,誰讓她身邊有個bug一樣的存在。 當(dāng)陸拙告訴她云夢仙子和弦清打算聯(lián)手陷害她時, 沈晚差點(diǎn)一口水全噴出來。 她才因風(fēng)凜仙尊的死懟了陸拙, 陸拙居然好心來告訴她別人要陷害她? “你怎么知道的?”沈晚問陸拙。 她不敢說她其實內(nèi)心懷疑這是陸拙搞出來的。 陸拙一臉輕描淡寫:“她們在臺下討論的時候, 我正好在臺上聽了個全部?!?/br> 沈晚當(dāng)然知道他說的臺上就是今日仙尊大典的時候,正是因為知道, 才更無語。 弦清和云夢仙子之所以敢肆無忌憚地在臺下討論,當(dāng)然是因為修士之間可以神識傳音, 旁人完全聽不到。 但這個旁人顯然不包括陸拙。 于是她們在臺下討論得熱火朝天,陸拙在臺上聽得一清二楚,還轉(zhuǎn)頭通知了沈晚。 “不知師妹如何打算?”陸拙興致盎然地挑眉問沈晚。 沈晚雖感激他向自己通風(fēng)報信, 但還不是很想搭理陸拙,敷衍道:“還能如何打算,當(dāng)然是上稟宗門, 讓宗門治她們的罪?!?/br> 陷害同門,怎么說也得關(guān)上十幾年。 陸拙問:“師妹不覺得這樣未免太便宜她們?” 沈晚轉(zhuǎn)眸看他:“也只能便宜她們,不然我能怎么辦?” 陸拙看沈晚一會,淡淡道:“以彼之道, 還之彼身。她們既然想用香陷害師妹讓師妹你失身其他弟子,你自然也能讓她們竹籃打水一場空,聰明反被聰明誤。畢竟論用香,她們比不過你。” 沈晚斷然拒絕:“不行,這樣未免太惡毒?!?/br> 她實在做不出讓一個女修失去清白這種事。 “哪怕這是她們原本打算對你實施的計謀?”陸拙問道。 沈晚遲疑地點(diǎn)點(diǎn)頭。 “看來是我多事。早知師妹如此溫柔善解人意,我不該通知師妹的?!标懽緶厝嵝Φ溃统恋纳ひ糁袔е黠@的嘲弄,“師妹當(dāng)真是光風(fēng)霽月,和我這種斤斤計較的小肚雞腸不同,哪怕被誣陷清白失去貞潔,也能大方原諒。” “我不是這個意思?!鄙蛲砣滩蛔∞q解。 “那你是什么意思?”陸拙步步緊逼。 沈晚默了一下,半晌道:“我很感謝大師兄把這件事告知我,但這事我自有打算,不勞師兄費(fèi)心?!?/br> “費(fèi)心?”陸拙淡笑,笑意卻不及眼底,“你以為你這種優(yōu)柔寡斷的人,值得我費(fèi)心?” 沈晚詫異看他,而他只是默默拂袖而去。 望著他越走越遠(yuǎn)的頎長背影,沈晚不由深感內(nèi)心挫敗。 她知道陸拙是為她好。 和現(xiàn)世的安穩(wěn)不同,修真界向來波詭云譎,一出手就有可能是殺招。 譬如這次,弦清和云夢仙子就打算陷害沈晚為得到洛華仙尊不惜對潛入洛華仙尊寢宮下藥,卻意外自己也中了迷香,被恰巧碰上來玄陽殿送禮的其他弟子。 但他們事成之后,云夢仙子會領(lǐng)著浩浩蕩蕩的一行人來撞破這樁丑事。屆時不管洛華仙尊相信沈晚與否,被所有人親眼目睹失去清白的沈晚將于宣陽峰再無立足之地。 沈晚如何不清楚,這件事最好的報復(fù)手段就是以彼之道還之彼身,等云夢仙子領(lǐng)著浩浩湯湯一行人到來時,發(fā)現(xiàn)躺在洛華仙尊床上的是弦清和其他弟子。 可只是情感上的知道卻是不夠的,在現(xiàn)世活過二十年的沈晚狠不下心做這種事,實在是性格懦弱優(yōu)柔寡斷,也難怪剛才被陸拙嘲諷。 如果沒有天道陸拙的庇護(hù),不管是不是在玄天宗,自己怕是早已死過好幾次。 雖然不想承認(rèn),但在玄天宗的這三四年里,陸拙確實幫她許多,甚至這次,在知曉弦清和云夢仙子的計劃后,哪怕事先她嘲諷過他,他還是愿意來跟她通風(fēng)報信。 如果沒有他的提示,或許自己真的會中弦清和云夢仙子的計也說不準(zhǔn)。 沈晚坐在窗框上凝望著月亮,一下想起陸拙對她的好,一下又想起星河仙尊和風(fēng)凜仙尊的死,還有陸拙對她的威脅等等。 一個人,為什么不能純粹的好與壞呢? 腦海中的記憶如走馬觀花,沈晚有一下沒一下地想著。 就在這時候,女主來了。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來的,靜靜地站在院中,目光平靜地眺望沈晚,也不作聲,直到沈晚低頭才發(fā)現(xiàn)她的身影。 沈晚問:“師姐,你什么時候來的?” 女主道:“好一會兒了?!?/br> 沈晚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你怎么來了也不說話?” 女主道:“我見今夜月色很好,本來想約你去賞月散心。可等我站在院中看到你坐在窗戶上沉思的時候,忽然覺得,或許我不打擾你,你才是更好的散心?!?/br> 沈晚問:“那師姐你怎么不走?” 女主笑了一下,“因為對我來說,站在這兒,或許也是更好的散心。” 沈晚從窗戶上跳下來,說:“哪有站著不動散心的,師姐你既然想賞月,我就陪你賞月?!?/br> 沈晚都這樣說,謝晗自然不會拒絕。 沁涼的月色下,他們倆漫步在宣陽峰郁郁蔥蔥的樹林間。 謝晗問:“師妹近些時日是有什么煩心事?” 他本意是想拐彎抹角打聽陸拙的事,沒想到沈晚卻提及另一件事。 沈晚點(diǎn)點(diǎn)頭,道:“沒錯,師姐,我確實有煩心事。我想問你,如果你知道有人設(shè)計陷害奪你清白,你會怎么做?” 謝晗臉上一僵,轉(zhuǎn)眸看沈晚關(guān)心問道:“為何會這樣問?” “隨便問問而已。”沈晚想糊弄過去,見女主認(rèn)真探究的目光,只得承認(rèn),“好吧,我承認(rèn),是有人給我通風(fēng)報信,所以我提前得知弦清師姐和云夢仙子打算設(shè)計陷害我,毀我清白,但我卻不知如何處理此事。畢竟如果只是向宗門揭露,她們肯定會被宗門下令禁足,但也只是禁足而已。” 宗門不可能會因為未成的計劃而重責(zé)一位仙子和一位親傳弟子。 畢竟女修清白這種事,說小不算小,但說大,又實在算不上大事。 沈晚繼續(xù)道:“但若是真讓我為加重她們的懲罰而刻意中計,未免得不償失。至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我也做不出來?!?/br> 謝晗沉思一會,問道:“她們打算如何陷害你?” 沈晚:“用情香污蔑我試圖勾引師尊,再將其他弟子放進(jìn)來和我交合?!?/br> 謝晗抿唇沉默了一瞬,直到沈晚看他他才道:“如果你實在不想以眼還眼,可以將情香替換成毒香。” 沈晚一愣,抬首看謝晗。 謝晗注視著別處,平靜道:“按玄天宗門規(guī),殘害同門者,是要被逐出宗門。” 沈晚沉默了會,問道:“師姐的意思是?” 謝晗凝視她道:“門規(guī)里沒有關(guān)清白的懲罰措施,紫微峰的那些老古董,如果知道弦清她們用情香陷害你極有可能為保宗門名聲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若與性命攸關(guān),涉及殘害同門的弟子,他們是不會開先河放過她們的,定會重重懲罰,將她二人逐出宗門。” “可是云夢仙子也參與其中,她畢竟是師姐的母親?!鄙蛲磉€在猶豫。 “她自己做的選擇,就該由她自己承擔(dān)代價。”謝晗口氣平靜地說。“她們既然可以選擇設(shè)計陷害你,你自然也可以選擇一勞永逸。” 月光灑在謝晗的臉上,沈晚看著他,心頭微微泛起迷茫,不過很快她就下定決心。 “好,師姐,就按你說的辦。” 云夢仙子和弦清,一個是化神修士,一個是筑基修士,就算被趕出玄天宗,也活得下去。 至于被趕出宗門剝奪功法后,她們可能一輩子都不能再進(jìn)階,這種事就不在沈晚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 畢竟她也不可能真的當(dāng)一個圣母。 “只是我該如何將她們準(zhǔn)備的情香換成毒香?”沈晚微微皺眉。 “這事你不用擔(dān)心?!敝x晗道,“你不是也說了嗎,云夢仙子是我的母親?!?/br> 這件事讓他來做輕而易舉。 [謝晗,你不會打算為了沈晚陷害你的母親吧?你不可以這樣!]聽到謝晗和沈晚話,祁主焦急提醒道。 謝晗置若罔聞。 * 直到一周后,確定云夢仙子下山過,沈晚和女主一起走往浮光峰的路上,沈晚還微微有點(diǎn)恍惚。 她這算是在和女主聯(lián)手陷害女主的母親嗎? 看著女主面無表情的高冷側(cè)臉,沈晚忍不住心底吐槽這個小說世界當(dāng)真玄幻,不僅男配可以是最大的隱藏boss,連女主也會為了幫女配選擇對付自己的母親。 一下仙鶴,浮光峰的山門弟子就驚奇迎上來:“哎呀,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宣陽峰的師兄師姐們竟然都來了?!?/br> 沈晚詫異抬頭:“我們宣陽峰還有誰來了嗎?” 山門弟子道:“陸拙師兄和明煙師姐也來了?!?/br> 沈晚心中一時寂靜無聲,半晌才問道:“他們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