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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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以為剛剛已經(jīng)是全部了。 指著自己有些不可置信的問,“你說,我拿了你的錢包?” “什么?” 褚淑婷立馬去翻賀安的口袋,“我家安安剛才明明就把錢包放到口袋里的,怎么現(xiàn)在沒有了?” “呵,還真是找會下手的地方,廁所哪有什么監(jiān)控啊,專門拿小孩子的紅包,能不能要點臉??!” “就是,就是你,呃,你拿的,你推了我,呃,推我后就沒了?!?/br> 賀靜下意識的把賀曦護在身后,“爸,這絕對不可能?!?/br> 殷圣曼也拍了拍賀曦,“沒事,別害怕?!?/br> 賀永楠臉色已經(jīng)不是一般的難看,壓著火,“二哥,你們別太過分!” “我們過分?我們哪里過分了?明明是她推了我們安安,還拿了我們安安的紅包,永楠你說這話就不對了吧?” “是啊,永楠?!?/br> 賀永軍不知道女人之間的那些心思手段,反正現(xiàn)在干脆扯開了說,“你說永楠你非要養(yǎng)這樣的一個跟自己毫無關(guān)系的人,替那個女人養(yǎng)孩子,你被那女人坑走的錢還少嗎?你知道我們賀家當(dāng)初被人在背后說成什么樣嗎?” 賀永志儼然一副看戲的態(tài)度,攪著渾水,“是啊,老三,賀靜就不說了,畢竟她是你親生女兒,也是那女人生的,她愿意跟著誰生活我們也管不住,可是……” 說話時手指著賀曦,“可是賀曦,老三她跟你真的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啊,別以為改了個姓就真成為賀家人了,你這明擺著是在替別人養(yǎng)累贅!她自己的親媽都不要你還非要留在家里!” “是啊,老三,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br> 褚淑婷咄咄逼人,“你說你明明有兒子有女兒的,非要養(yǎng)個別人的白眼狼放在家里,現(xiàn)在好了,不止打弟弟,連我們的錢都敢偷了,以后還不知道把我們賀家的錢坑走多少呢!” “大哥你要當(dāng)這個冤大頭我們可不當(dāng),她跟我們可沒任何關(guān)系!” 那處的小孩子只當(dāng)熱鬧,一聲接一聲的喊著“白眼狼白眼狼” 相比而言,站在門邊過分冷靜看著這一切的賀曦卻是安靜的可怕,安靜的心慌。 “夠了!” 賀永楠鐵青著臉,手下在門上用力一拍,“誰要是再多說一句,以后就跟我賀永楠沒任何關(guān)系!” “我賀家的事不需要你們二位插手,我賀永楠承認(rèn)的女兒就永遠都是我賀家的女兒,誰再說一句賀曦是外人,那就是說我賀永楠不是賀家的人!” 說這些話時,賀永楠胸口劇烈起伏著,像是憋了一團很久的火,剛一說完就止不住的大咳起來,幾人連忙扶著給他拍背。 沒想到賀永楠會發(fā)這么大的火,剛還嘰嘰喳喳的那群人這會立馬安靜了。 過了好一會,才聽見一聲突兀的“打嗝聲”。 賀安捂著嘴巴有些不安的看著自己的mama,褚淑婷把人又往自己懷里帶了帶,不服氣地說,“就算是賀家人,那她今天打我兒子,偷紅包的事也是真的啊?!?/br> 這事總不能賴掉吧。 老大家知道這會風(fēng)向不對了,退居后面,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你……咳” 賀永楠話還沒說出口,又連續(xù)咳了起來。 一直不說話賀曦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可笑,原來“安然”這個詞她從不配擁有,原來她以為只要自己多忍一下,這些人就會“好心”,原來她以為自己的一再退讓就可以不讓賀永楠為難,就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吃完這頓飯…… 原來從來都不是,他們的目標(biāo)只是她而已,不需要任何理由和原因的她。 她自嘲的扯開嘴角,心臟像是一瞬間被插入了尖銳的利器,突然麻痹。 緩過那陣泛黑頭暈的感覺,賀曦深呼一口氣,手心用力到指甲嵌入手里感覺不到疼痛。 “爸,你先坐下休息,我自己來解決?!?/br> 賀靜有些擔(dān)心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的賀曦,拉著她的手,急的都快哭了,“姐……” “沒事。” 賀曦搖了搖頭,盡量強迫自己抑制住看見那一幫人嘴臉的反胃感一步一步走到賀安面前。 褚淑婷下意識的把孩子往身后一擋,“你干什么?” 賀曦彎下腰,沒理睬褚淑婷,“賀安,你剛剛說我一看見你就推了你是嗎?” 一條縫的小眼睛咕嚕嚕轉(zhuǎn)了幾圈,賀安一會點頭一會搖頭,最后看了自己mama一眼,點頭,“是啊,就是你看見我就推了我?!?/br> “好?!?/br> 賀曦向前伸手,“你能讓jiejie看看你裝紅包的口袋嗎?” “看就看,難不成還能從里面變出紅包!” 褚淑婷惡言惡語,又把賀安拉到前面,自己親自把口袋翻開,“看看吧,剛剛賀安就是在這裝的紅包,現(xiàn)在就沒有了。” 行了。 賀曦直起身,一屋子的大多數(shù)人現(xiàn)在都是抱著在看笑話的態(tài)度,那些跟她差不多大的弟弟meimei們更是趴在沙發(fā)上調(diào)侃著往這邊看。 她面無表情的收回目光,一段話說的平淡無波。 “廁所是沒有監(jiān)控,不過這么大的酒店廁所外面的走廊總會有監(jiān)控的。剛剛賀安說,我一看見他就把他推倒,但在我的記憶中,我是從洗手間出來在走廊碰見他的,那時我們隔著大概有兩米的距離?!?/br> “然后他就進了洗手間,我是聽見哭聲才返回跑進去,看見他倒在洗手臺下面過去扶的他。” “如果你們不相信可以調(diào)一下那會的走廊監(jiān)控,看我是否在一看見他的時候就推了他?!?/br> 賀永楠這會恢復(fù)了點,忙對賀靜說,“現(xiàn)在就去調(diào)給他們看。” “爸,賀靜,”賀曦清淺一笑,“先等一下。” 她緊接著拿出手機在上面點了幾下,然后就是一聲媒體提示音。 賀靜拿出自己的手機,“姐,你給我發(fā)的什么?” “錄音?!?/br> 賀曦看向眾人,“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抱歉,因為我剛剛怕引起像現(xiàn)在這樣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在扶賀安起來時臨時開了手機錄音,一會有空的時候你們可以聽一下?!?/br> “你,你這丫頭,可真是心機深啊!” 大伯母薛玲搖搖頭,“居然還能留這一手!” “就是啊,”褚淑婷這會雖然還是叫囂著,但底氣也有些不足了,“我們安安當(dāng)時都摔倒在地上了,你這個做jiejie居然還能有心情拿手機錄音,你這長的什么心??!” 賀曦捏緊手機,反抗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二伯母,賀安不是我弟弟,我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我的弟弟只有博宇一個?!?/br> “就是啊!” 賀靜忍了一晚上,“剛剛還說我姐是賀家的外人,現(xiàn)在又來認(rèn)jiejie弟弟的,別亂攀什么親戚?!?/br> 賀永軍和褚淑婷的臉上都好看不到哪去。 賀曦是真的多待一秒鐘也待不下去,胃口的反感越來越強烈,她強撐著,“還有剛剛賀安說他把紅包裝到了口袋里,” 賀曦指著桌子上酒店還預(yù)留的紅包袋,簡明扼要,“姑姑給賀安的紅包封是酒店的,酒店的紅包封比較大,賀安的口袋比較淺和窄,如果賀安去洗手間真的把紅包裝進了口袋里,那調(diào)監(jiān)控的時候把口袋放大應(yīng)該是會看見露出的紅色包裝的?!?/br> 話說到這里賀曦也不想再待下去了,示意賀靜一會放錄音,然后低頭彎腰,“爸,阿姨,大伯,大伯母,二伯,二伯母,姑姑,我還有事今天就不吃飯了,祝伯伯,伯母,姑姑們除夕快樂?!?/br> 說完又朝賀永楠點了點頭,得到他的示意后立馬離去。 賀永楠二話沒說,搬了板凳在門口坐著堵住路,直接讓殷圣曼過去調(diào)監(jiān)控,賀靜放錄音。 賀靜氣的肺都要炸了,立馬把手機音量開到最大,里面先是一陣急切的腳步聲,然后是賀曦清晰的聲音。 “賀安,怎么了?有沒有哪里摔疼了?” “我都摔倒了!”賀安嗓門很大,因為手疼,哇的一聲哭了,“我都摔倒了,你怎么還不過來扶我,快點啊!” 聽到這里后面怎么樣已經(jīng)不重要了。 褚淑婷和賀永軍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兩人誰都沒好意思開口說話。 賀安躲在身后小嘴咕嘰咕嘰的動著,一個字也不敢說。 “啪啪”兩聲,看的都快睡著的陳曉詩拍了兩下手掌,慢悠悠的起身,十厘米的高跟鞋在地毯上一點聲音也沒有。 “嘖嘖,你們至于嗎?一個紅包沒了就沒了唄,里面就一元錢,要想要我再給你包一個唄,怎么樣,賀安,你還要姑姑的一元紅包嗎?” “什么一元?” 褚淑婷眼一睜,“你里面就裝了一塊錢?怎么可能?” 她下意識的從包里翻出來,一時之間什么都忘記了,只顧著趕緊打開看看,一張紅的也沒有,正如陳曉詩所說,薄薄的一張一元紙幣。 “陳曉詩,你……” “你干什么呢?” 賀永軍這會反應(yīng)過來,拉著她的手腕趕忙示意裝進去。 “哎呦,二嫂,你說你這么喜歡這一元錢啊,也是,你不知道我從包里翻了多久才找出這一元錢,還真感謝你把它當(dāng)做寶??!” 褚淑婷這會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尷尬又難堪的藏著自己的手,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你們太過分了!” 賀永楠胸口氣的起伏,“你們真當(dāng)我們家賀曦這么好拿捏嗎?” 錄音已經(jīng)停了,賀靜指著那孩子,“小小年紀(jì)居然就開始嫁禍人,這監(jiān)控還有必要看嗎?二伯母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就為了把我jiejie趕走嗎?” 見形勢不對,屋內(nèi)其他人又瞬間換了風(fēng)向,一口一個 “老二家太過分了!” “真是錯怪賀曦了!” “淑婷怎么能這樣呢?” “這么小的孩子也太可怕了,以后不能跟他玩了!” 被罵的站也站不住,褚淑婷立馬把賀安揪出來,“你這熊孩子,這么小一點怎么就學(xué)會撒謊了呢?誰讓你陷害你jiejie做出這樣的事呢?知不知道錯呢!” 賀安被打得屁股疼,眼淚珠子跟不值錢一樣啪嘰一下又下來了,“媽,不是你跟我說,要是摔倒了沒人看見的話就跟老師說,是過來扶我的人把我推倒的嗎?” “你說這樣才不會挨罵,別人還會跟我道歉,還會給我錢!” 褚淑婷立馬下手更重了,“你這孩子,你瞎說什么呢你!” “哎呀,”薛玲說著風(fēng)涼話,“淑婷,你這都教些什么給孩子啊,怎么能跟小孩子說這些呢?” 待的也差不多,這飯也吃不成了,陳曉詩也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