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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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br> 他連忙關(guān)了,“有個重要的東西丟了,正在找,不好意思,沒看見你們。” 時硯之:“沒事,要幫忙嗎?” “不用了,你們先忙吧,我自己再找找?!?/br> 賈振所在的程序公司在業(yè)內(nèi)本就有較好的口碑,這次跟著公司過來參加酒會也不意外,不過能在今天見到他,賀曦也差不多猜到上次那個程序代碼泄露的事件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解決了。 兩人走了幾步遠,快到小別墅門口的時候,賈振還是叫住了她,“賀曦,等一下?!?/br> 能猜到要問什么事,賀曦仰頭,“你先進去,我一會就上去?!?/br> 時硯之往后看了一秒,然后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搭到她身上,“外面冷,注意點?!?/br> 正如賀曦所說,賈振找她想問的無非只有一件事,“苗苗她……現(xiàn)在還好嗎?” 外套上還沾染著幾分酒水味,下擺垂到賀曦的大腿處,遮的嚴嚴實實。 “苗苗她回老家了。” 賈振眼皮眨了一下,“怎么想起回老家了?” 她之前就說過,喜歡婺城,會留在婺城。 “畢業(yè)就回去了,留在那邊實習(xí)了,以后也會留在老家。” 兩人都安靜了會,誰都沒再說話,冷風(fēng)一吹,白雪的沙粒被吹的揚起,順著凋零的枝條散散落下。 “學(xué)長,我先進去了。” 賀曦動著已經(jīng)被冷風(fēng)吹得冰涼的手指轉(zhuǎn)身。 進門前再回頭去看時,賈振仍垂頭站在那個位置,一動不動,一片白色的世界中尤顯落寞。 小別墅內(nèi)暖氣極足,屋里除了時硯之在打電話就沒其他人了,賀曦腳步放得輕,走到他身邊的時才聽清電話里的人是時冕之。 她做了個手勢,表示:“你先去忙,我上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星期工作在評一個相關(guān)的職稱,沒有星期六星期天,都要繼續(xù)上班準備資料,所以可能下一章在星期二才能更新,這篇文不打算寫長,把后面的幾個情節(jié)點寫掉差不多就要結(jié)局了,剩的不算多,但也不會幾章就結(jié)束,兩人的戀愛也還要繼續(xù)。 今天這一章留言的都會發(fā)紅包彌補 第56章 周依很快就過來了, 此刻正端著葡萄和賀曦坐在沙發(fā)聊天,兩人一人坐一個沙發(fā),桌子上是時硯之剛剛就讓人備下的零食和點心, 這要是再多兩個人,她們就可以開個茶話會了。 “對了, 賀曦, 我剛剛看你家時老師和一群人一塊離開了,他哥時冕之也在, 那氣勢一看,就是國家領(lǐng)導(dǎo)人要開機密會議了?!?/br> 時硯之下午就跟她說過這場酒會得目的,賀曦也沒瞞著, 只是實話實說, “是要開會, 他們公司上的?!?/br> 至于具體什么, 賀曦也沒說的那么清楚。 “哦,難怪,”周依吐了個葡萄皮,“我就說我哥非讓我來干嘛, 弄了半天是這事?!?/br> 在這白白挨了這么久,周依是真的無聊,“他下午讓我來的時候就跟我說, 說什么萬一到時候有什么投票類的環(huán)節(jié)讓我投你們家時老師, 還說我手上有兩票, 我爸的和他的,原來他那會說的是這個意思啊。” 難過讓她不要那么著急回來。 賀曦把果盤的位置往周依的方向推了推,有些意外,“原來你哥都猜到了?!?/br> 不得不說, 周徹是真的很聰明。 周依嘻嘻的笑了兩下,“不過今天本該我爸來,我也是臨時過來替場的?!?/br> “替場?” “嗯,我爸下午本來都說好了要出發(fā)了,結(jié)果下午臨時來了一位生意上的朋友,他是突然拜訪,也沒預(yù)約,我爸不好直接推了,這才見一面?!?/br> 周依原本就是閑聊,但反正坐在這也是打發(fā)時間,就和賀曦多說了幾句,“生意上的朋友,沒什么真情實意在的,” “商場生意就是不穩(wěn)定,來找我爸的那一位做這么多年了,公司也挺大,發(fā)展也挺好的,但今年說不行就不行了,衰落的還真快?!?/br> 商場上的事賀曦不懂,只順著她的話接下去,“那你爸下午主要是因為這事被絆住了?” “對啊,我爸聽見他來的時候還愁眉苦臉,說是按照廖氏現(xiàn)在的情況,他也無能為力?!?/br> “廖氏?”賀曦拿杯子的動作一頓,“你說的是哪個廖氏?” “就那個廖銘威啊,婺城那個專門做建材生意的,我就聽大家談?wù)撟疃嗟氖撬姆蛉耍f兩人是重組家庭,家里,好像有兩個女孩?!?/br> “怎么了,賀曦,你認識嗎?” “不認識,”賀曦繼續(xù)拿起杯子,“只是聽說過,在公司的時候因為業(yè)務(wù)跟著領(lǐng)導(dǎo)見過一面。” 她沒騙周依,說的是事實,和廖銘威賀曦見的并不多。 周依也沒懷疑,繼續(xù)道,“反正就他家吧,挺復(fù)雜的,我爸說這次除非能拉到投資起死回生,不然估計是有點難?!?/br> 說到這,周依突然一激動,“不過讓我驚訝的還不是這,賀曦,你知道這人還提了什么嗎!簡直太刷新我的三觀了!” “嗯?提了什么?” “你說說,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21世紀了,居然還有人想著賣女救父、賣女救母這些不是人干的事,關(guān)鍵我還聽說,這女孩也不是這廖銘威親生的啊。” 賀曦心身一冷,“賣女?” “對,我聽廖氏的意思,好像有想要跟我們家聯(lián)姻的意思,他說他有一個女兒,再過兩年就畢業(yè)了,如果可能,希望兩家可以把婚事先定下來,以后兩家之間也能多走動走動?!?/br> 周依氣的翻了個白眼,“你說這人怎么這么異想天開呢,我哥是我的他不知道嗎,還想讓他女兒跟我哥結(jié)婚,真當我們家傻,去當這個冤大頭?!?/br> “而且還沒畢業(yè),現(xiàn)在就想著訂婚,結(jié)婚的事,這算盤打得可真精,果然不是自己的女兒就是不上心?!?/br> 對面久久沒有聲音,周依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賀曦正低著頭用力握著杯子,手指上得關(guān)節(jié)因為用力明顯突出,手背更是用力到能清晰的看到分明的青筋。 “賀曦,你怎么了,沒事吧?” “沒事,”賀曦久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說實話,她真沒想到廖銘威能做的這么絕。 兩年畢業(yè),這說的應(yīng)該是賀靜,現(xiàn)在就想著拿賀靜來做交易,養(yǎng)了這些年,他還真是一點不做虧本的生意。 如果這事沒有孫寧的參與,賀曦或許還能想明白,畢竟廖銘威本來就屬于扮豬吃老虎的類型,但如果真的有孫寧…… 那孫寧這一生對不起的人就太多了。 賀曦盡量若無其事的問,“那后來呢?” 周依吃飽了,向后靠在沙發(fā)上,“再后來我就出來參加酒會了,至于后來到底怎么弄,我不知道,但估計我爸應(yīng)該是直接回絕了,反正我跟我哥現(xiàn)在的情況他又不是不知道。” 真要再有什么其他變故,周徹估計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賀曦頓時感覺心頭涼了一半,她對孫寧如今已經(jīng)沒感覺了,但這件事要是又有孫寧,那賀靜…… 她拿起杯子慢騰騰的喝了一口,那熱汽也驅(qū)不了心里的寒氣。 兩人坐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外面有人過來找周依,她朝門口看了一眼,起身,“好了,賀曦我要去給你家時老師投票了,記得請我吃飯。” 她投完票就直接走了,也快十一點了,可以回去了。 賀曦笑著跟她道別,等人走了后又站在窗邊望著前面的別墅兀自出神。 不知道時硯之今天晚上這場仗是否能打贏。 這場會議開得很久,久到前面已經(jīng)散了場,久到賓客已經(jīng)基本離開,久到服務(wù)生都開始打掃會場了,那會議室里的燈還仍然在亮著。 賀曦在下面等到了十二點,后來不知道時硯之是怎么知道她還沒睡的,讓傭人過來通知, “賀小姐,時少爺說讓你早點睡,樓上房間是打掃好的,您可以選擇任意一間房?!?/br> 賀曦耷拉著繁重的眼皮,實在熬不住,上樓正要躺下,傭人又送來了卸妝巾,解釋,“時少爺準備的?!?/br> 她一般很少化妝,今天也是因為酒會才被化妝師在臉上涂了幾層,衛(wèi)生間里洗漱用品都是新的,賀曦干脆進去徹底卸了妝再躺下。 只是這么一折騰,她倒是沒什么困意了,睜著眼睛翻來覆去睡不著。 再等有困意的時候,已經(jīng)一點半了。 中間睡得迷迷糊糊的,賀曦是被樓下的吵鬧聲吵醒的,隱隱約約像是男人的爭執(zhí)聲。 再仔細聽,這兩個聲音更像是時硯之和時冕之。 這會的時間已經(jīng)是兩點半了,一個會議開了這么久。 賀曦把衣服穿好,動作極輕的出去。 樓下的燈開的很暗,只有客廳那一拐角隱隱透著亮光,越是走近樓梯越能聽見下面兩兄弟爭執(zhí)的內(nèi)容: “硯之,其他事情其他決定我都可以支持你,但唯獨再去臨城這一條,” 時冕之沙啞的聲音停頓了幾秒,“硯之,這事我真的不能同意?!?/br> “你知道因為上一次的意外爺爺和爸媽受了多大的打擊,爺爺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走不出來那天的陰影,爺爺年紀這么大了,你還要讓他再為你擔(dān)心嗎?” “那種沒有消息又期待又恐懼收到消息的心情,我和爸媽,爺爺都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你要為時家考慮?!?/br> 時硯之失笑,“哥,你別這么生氣,我去臨城是因為工作,這也是我不能逃避的選擇?!?/br> “可能這個選擇,對于時家來說,我是不孝的,但哥,我必須要去?!?/br> 關(guān)于這方面的研究,時硯之必須要親自去才放心。 而且陳慕,那始終是時硯之未結(jié)的心結(jié),如果不去,這個心結(jié)會拴住時硯之一輩子的。 賀曦慢慢的坐在最上面的階梯上,以她這個角度,下面的兩人是看不到她的。 “可是硯之,” 時冕之也冷靜下來了,坐到沙發(fā)上想喝水,摸摸涼了又干脆放下,“雖然現(xiàn)在臨城已經(jīng)在重建,但余震,包括事故之后的影響,那天的環(huán)境和天氣都有可能帶來二次泥石流和其他意外,誰也不能保證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臨城一定安全?!?/br> “但是哥,難道因為怕就一直不去了嗎?時晟難道要放棄臨城這條企業(yè)鏈嗎?” 這個答案無疑是否定的,那樣帶來的后果恐怕是大量的損失。 “那換?!?/br> 時冕之當機立斷,“你留在時晟坐鎮(zhèn),我去臨城?!?/br> 作為哥哥,他不是怕危險,他是怕自己的弟弟危險。 “哥,”時硯之視線從樓梯口移回來,“你知道的,我不可能答應(yīng)?!?/br> 他說完就抬腳往樓梯的方向走去,“哥,時間不早了,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吧,爺爺那邊我明天會回家自己跟他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