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亂朝綱的貴妃(95)
春曉被困守在了撫春殿,雖然每日早上都會被陸拂帶去早朝,但回來后便是被禁錮在他身邊。 陸拂在批閱奏折,整治國政時,她便在一旁陪著,無論做什么他不管,但若她要離開他的視線,他便會將她扛回來,擺在椅子上,要她繼續(xù)作陪。 這是個天生的帝王種子,每日花在政事上的時間極少,打理政務極快,比起春曉當年每日愁得頭禿,這廝簡直就是開了掛的學霸,一目十行,幾乎是一本本翻過勾幾筆,便結束。 每日做完“作業(yè)”,陸拂全部的時間都用在陪伴春曉上面,美其名曰即將成親,他需要與皇后進一步培養(yǎng)感情。 夜里,他與她一同在撫春殿的高亭內(nèi)看星星,他將春曉抱在懷里,不斷親吻她的耳廓,像是得了肌膚饑渴癥一般,一刻不停地與她親近。 “母妃如今看朕的目光,比之早前,要深情得多,朕明日就傳畫師來,將你我親密的模樣畫下來。朕打算每月與母妃留一副畫像,這樣傳承千載,所有后人便都知道我們帝后情深,謝氏是朕的皇后,是朕一個人的?!?/br> 春曉輕嗤一聲,他從哪里看出來她深情了,“宮規(guī)有令,帝王不得與人同框入像,宮妃的畫像,更是該隨皇帝入陵一同陪葬。你從哪去流傳千載?指望千年后被盜墓賊發(fā)現(xiàn)嗎?” 陸拂捏了捏她的臉,微微有些不滿,“母妃忘了,宮規(guī)律令皆已被朕廢除了。那陸驪龍膽小如鼠,不敢與你一同入畫,不敢封你為后,朕都給你,你是朕的皇后,朕要你與我一同入畫?!?/br> 春曉擺擺手,突然提起陸慈,她都快要忘掉那個人,“你同他比什么?那天被司庭氣到了?” 那天朝上司庭將陸拂與陸慈相比較,春曉就發(fā)現(xiàn)陸拂的情緒不對。 陸拂眼眸微垂,看不清眼神,他道:“不提他。對了,朕聽聞母妃,此前想要修建宮殿,叫什么阿房宮?至今還未建成?!?/br> 春曉愣了愣,輕輕抿住唇。 經(jīng)歷那么多個世界,那么多的時間,那些小世界的記憶其實她已經(jīng)記不清了。在這個世界的劇情里,妖妃窮奢極侈,修建宮殿只是常規(guī)cao作,她隨口給一個預想中的宮殿,起名叫阿房宮。 她仿佛記得,在某個世界,有個男鬼滿眼堅定地說要給她修建一座華美的陵寢,要取名叫阿房宮,不知道在她離開后,那個小傻子成功了沒有。 “對啊,阿房宮。”春曉對小世界的記憶不深,現(xiàn)實世界的記憶從未忘卻,她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隨口道:“那會是座極致奢華的殿宇?!?/br> 陸拂接口道:“覆壓叁百余里,隔離天日。五步一樓,十步一閣,廊腰縵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勢,鉤心斗角。歌臺暖響,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風雨凄凄。一日之間,一宮之間,而氣候不齊?!?/br> 春曉愣住,“你怎會知道?” 陸拂眉眼彎彎,“母妃在我幼時,同我說過一次。您說的話,每一句我都記得。母妃還說,等宮殿建成,會與吹眠一同住進去。我都記得?!?/br> 春曉靜靜看著他,半晌將目光移開,記性這么好,好的話都能記住,不好的話肯定也都記得牢牢的。 陸拂握住了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少年略帶青澀的臉龐沖淡了過于凌厲的美,道:“我會為您建成?!?/br> 春曉抽手,想要說不要勞民傷財,這樣窮奢極侈的建筑不該由明君所建,卻想到自己的妖妃人設,頓時糾結起來了。 陸拂又道:“宮殿要建得大一點,屆時我們的孩子們,也能跑得開?!?/br> 春曉嘴角抽搐,“多少孩子啊,還得整一個叁百余里的阿房宮才跑得開?” 陸拂撫摸她的頭發(fā),“不論多少個,生出來后,都要養(yǎng)得遠遠的??刹荒芙兴麄兇驍囄覀兎蚱奚??!彼菑男』首娱L大的,他怕自己的血脈也會像他一樣,若是再來一個滿腦子不倫的孽障,陸拂一定會親手將小崽子掐死,一寸骨灰不留。 春曉:“你難道不知道,我中了滿樓香的藥性,早年又傷了身子,幾乎無法生育了嗎?”她嘲笑地道:“要傳宗接代,要子嗣繼承你的皇位,還是另外納幾個妃子。” “母妃是吃醋了?”陸拂唇角的笑容綻開,少年天子像是夜色綻放的花朵,毫不掩飾開心,他的臉頰蹭了蹭她的掌心,愉悅地說:“你又忘了,朕那日早朝便將后宮宮規(guī)全都廢除了,其余妃嬪之位也統(tǒng)統(tǒng)廢除。朕的后宮只有你一人,或者說,這不能叫后宮了,這是你我二人,兩口之家?!?/br> 春曉眸色轉深,男主必須得有子嗣留下。 陸拂繼續(xù)興高采烈,像個孩子一樣高興,道:“母妃不能生孩子也好,恰好朕也不喜歡孩子。雖然可惜不能用孩子綁住母妃,令你死心塌地地陪著我,但若想一想,此后我們二人便是世間唯一最親密的存在,朕實在太興奮了。母妃,朕硬得好厲害?!?/br> 陸拂壓著春曉的手,按在他的胯下。 春曉死死咬著唇,是因為青春年少所以性致格外高昂嗎?她為什么覺得這男主,時時刻刻都在發(fā)情,隨隨便便都能硬邦邦的,受不了一點刺激。 他的眼瞳沉黑濕潤,泛著一點星光,注視著她,“你摸一摸我?!?/br> 春曉:“我不要摸。” 陸拂撒嬌:“您摸一摸嘛?!?/br> 春曉勉為其難,硬著頭皮抓了一把。 陸拂臉頰飛紅,低低喘息著,“唔唔,春曉,春曉兒,繼續(xù)……” 春曉拍了那堅硬的頭部一下,小皇帝渾身都在輕顫,他的牙關緊咬,猛地一把將她抱住,輕輕的喘息低吟。 “母妃,我要發(fā)瘋了,快親一親朕。” 說著,他低頭堵住了她的唇,含著她的唇瓣,破開齒關,纏綿地吻了進去,舔舐過口腔每一寸肌膚,昳麗的眉眼低垂著,陸拂甘愿被情欲統(tǒng)治著,曖昧的呼吸紊亂交換,“母妃的身體好燙,您一定十分愛我,對不對?” 他呢喃著問,卻吻著她的唇,不允許她回答,顯然陸拂心內(nèi)知道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