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28)
書迷正在閱讀:在各個世界里當(dāng)瑪麗蘇[np]、一劍斬破九重天、快穿在夢界、良母難為(民國 H)、教主幫幫忙、星空如此璀璨、包養(yǎng) 1v1、掌縱、我有一個劍仙娘子、菲望(1v1校園)
折玉郎當(dāng)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兒子給元辰抱,他和春曉才是一家叁口,這個不知廉恥的第叁者,滾得越遠(yuǎn)越好。 折玉郎哼了一聲,拉著春曉去找土疙瘩。 小孩子已經(jīng)分好隊了,折家的五個小孩分在了左邊的隊伍里,中間綁著一條紅絲帶的長繩被兩隊二十多個小孩,緊緊握在手里,他們目光炯炯地盯著元辰。 “元辰哥哥,你快喊開始!” 折玉郎抱著折福寶,站在二丫身后。 二丫還沒意識到自己小叔站在自己身后,黑臉小丫頭氣勢洶洶握著繩子,兩腳岔開,她是她們隊的最后一個,擔(dān)負(fù)著關(guān)鍵時刻用身子拖住戰(zhàn)局的重任,此時那繩子在她腰間綁了一圈。 只聽二丫大喊一聲,小臉紅撲撲的:“元辰哥哥,快點喊開始!元辰哥哥快點讓我們贏,等我們贏了,我?guī)慊丶覅⒂^我小叔小嬸的房間!還把福寶弟弟送給你玩!” 元辰扭過頭去看她。 折玉郎在她身后,臉都?xì)夂诹恕?/br> 二丫這么說,并不是討厭小叔,相反,她很喜歡小叔小嬸,但是這不妨礙她一樣很喜歡元辰。在她心中,小叔小嬸住著她家最好的房子,是她家唯一有參觀價值的地方,而不受小叔小嬸喜歡的小福寶,一直是他們幾個小孩帶,這個小孩變成他們幾個大孩子的公用玩具,所以她愿意將自己的玩具分享給元辰哥哥一起玩。 二丫覺得自己有理有據(jù),出發(fā)點也善良可愛。 但她的小叔顯然不理解她,折玉郎忍了又忍,最后沒忍住,趁著她拔河的時候,把她腰上的繩子解了,然后還在她小屁股上輕輕踹了一下。 二丫一屁股坐在地上,兇神惡煞地轉(zhuǎn)頭去望是誰搗亂,看到自家小叔后,表情立馬變成驚恐,快速說:“小叔,我待會和你求饒,現(xiàn)在我們隊不能輸!” 非常有團(tuán)隊意識的二丫又搶起了繩子,憋紅了臉啊啊啊拽繩子。 春曉要被這對叔侄笑死了。 折玉郎又去拽二丫辮子,二丫忍著小叔的搗亂,以大局為主,忍辱負(fù)重繼續(xù)拔河比賽。 在折玉郎教訓(xùn)侄女的時候,兩個狗男人正在悄悄靠近他的老婆。 “春曉同志,今天的天氣真好。”梁舟白凈斯文的臉上微微泛紅,走到春曉身邊,和她站在一起看向生機勃勃的小孩們,唇角揚起輕松的笑意。 元辰掃了一眼梁舟,折家老四夫妻倆領(lǐng)養(yǎng)回了一個兒子,在爪洼子大隊已經(jīng)傳遍了,個中隱情各種小道版本都有。 元辰安插在折家的小jian細(xì)們,給他的版本是,小叔在家抱著小嬸哭,又抱著李氏哭,最后抱回了福寶弟弟。 所以元辰大膽推測,折玉郎不行。 元辰抱著臂,深黑的瞳仁落著一層日光,瞥了一眼梁舟,壓低聲音道:“玉郎同志和小朋友們,玩得多開心?!?/br> 梁舟也看向和二丫鬧的折玉郎,只見那俊俏的男人有一張出水芙蓉般清麗的面龐,生氣時也不惱人,左手抱著一個襁褓,右手拽著小姑娘枯黃的辮子,梁舟老實地笑笑,說:“玉郎同志生得綺麗貌美,有一種矜貴的氣質(zhì),瞧著不像個鄉(xiāng)下少年?!?/br> 折玉郎拽了兩下二丫的尾巴辮,一扭頭發(fā)現(xiàn)自己塔被偷了,兩個男人正一左一右站在他老婆身邊。 “去你的鄉(xiāng)下少年,老子他媽是已婚婦男。”折玉郎花容扭曲,氣勢洶洶走過去,插在梁舟和春曉之間,“你是豬鼻子插的哪根蔥,帥哥的事情你少管!” 梁舟被罵傻了,他后退一步,“玉郎同志?!庇窭赏井?dāng)初來找他要黃桃罐頭時,可不是這個嘴臉。 元辰別開臉,忽略梁舟求助的目光。 梁舟同志,羞憤地抱著自己的手風(fēng)琴,遠(yuǎn)遠(yuǎn)躲開了已婚婦男。 罵走了一個狗男人,折玉郎通體舒泰,又想要罵走元辰。 元辰:“比賽結(jié)束了?!?/br> 說完,元辰抬步離開,走之前掃了春曉一眼,略帶深意地笑笑:“春曉同志,你我約定的事,不要忘了?!?/br> 折玉郎:[○?`Д′? ○]什么事????! 折玉郎抱著折福寶,咬咬唇,“你背著我們爺倆,答應(yīng)他什么事了?” 春曉無語了一下,“過兩天大隊不是要殺豬嗎?婆婆讓我去找私人關(guān)系,看看能不能留點豬大腸回家炒著吃。剛剛我試著和元辰同志提了一下,沒別的事!” “私人關(guān)系!”折玉郎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委屈巴巴,“他竟然是你的私人關(guān)系,那我是什么?” 春曉無奈,哄了哄他,“你是我愛人?!?/br> 折玉郎哦了一聲,扭扭捏捏紅了臉,眼睛閃閃的,又指向懷里的折福寶,“這玩意是你什么關(guān)系?” “這是你兒子,不是玩意。”春曉糾正他。 折玉郎從善如流:“確實不是個玩意兒?!?/br> 二丫所在的隊伍輸?shù)袅吮荣悾奂椅鍌€孩子在回家的路上,幾個小崽邊走邊掉眼淚。 二丫嘟嘟囔囔道:“都怪小叔?!?/br> 水疙瘩也哭唧唧的,“元辰哥哥的糖都被他們贏走了,我們什么也沒有,我賣了大氣力,結(jié)果什么也沒落著,嗚嗚嗚嗚嗚我好痛苦?!?/br> 大丫也有些惆悵,為了支持弟弟meimei,她今天沒有上山砍柴,而是來陪她們比賽,竟然還輸了,“都是jiejie力氣還不夠大?!?/br> 老折家的第叁代,一片怨聲載道,哀鴻遍野。 折玉郎今天戰(zhàn)勝了一個情敵,倒是志得意滿,寬慰侄子侄女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們還小,以后輸?shù)臋C會還多著呢,不要氣餒。” 春曉覺得男主這玩意實在不會說話,從兜里掏出了一堆水果糖分給他們,“這只是一次拔河比賽,以后你們勝利的機會還有很多,這是小嬸給你們的安慰獎,不要難過啦!” 折玉郎摸摸鼻子。 二丫破涕為笑,“謝謝小嬸,你一定是奶奶說的菩薩心腸,難怪元辰哥哥那么喜歡你!”二丫說完拽著大丫撒腿就跑! 折玉郎:“折二丫你站住,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別跑!” …… 晚上睡前,折玉郎將折福寶放在哪也不是,“還是將他丟給媽吧,這玩意晚上要尿床,不能臭到我,更不能臭到你?!?/br> 這時候還沒有尿不濕,鄉(xiāng)下小孩都是包著尿布,尿濕了都要立馬換掉,不然屁股上時間久了會被捂出疹子。 折玉郎寫了信讓他媽在冰箱空間里存一點尿不濕,給她孫子用,現(xiàn)在尿不濕還沒來,只能拿尿布用。 屋里暖和,折福寶厚重的襁褓被扒了,折玉郎舉著一小只,不知道往哪放,放哪都影響他們夫妻生活,愁眉苦臉,最后將他放在腳下,盯著他。 折福寶被他晃得昏昏欲睡。 春曉披著頭發(fā)靠在床頭修建指甲,“孩子要養(yǎng)在膝下,才會和你親。” 折玉郎掐了掐折福寶的臉蛋,忽然道:“咱們夫妻倆是爪洼子大隊的隊花和隊草,可是你看這小東西,其貌不揚,一點不也像我們。要不然我們把他丟了,換一個吧?!睋Q一個成熟懂事的十多歲兒子,一來就能掃地做飯洗衣服,孝敬父母。 春曉嘴角抽了抽,“我知道我是隊花,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隊草呢,是你自封的嗎?” 關(guān)于隊草,實際上大家公認(rèn)是元辰。 折玉郎傲然:“當(dāng)然是我,你是隊花,我當(dāng)然就是隊草?!?/br> (元辰:你是牛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