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就是天作之合(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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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舟的話才說完,失去mama懷抱的折福寶,就在他的辦公桌上,哇哇哭著撒了泡尿。 梁舟:“……,不要緊的,小問題,我先打盆水給他洗干凈。他應(yīng)該是餓了,我再找點東西給他吃,吃東西的時候,就會乖下來了,不要緊張,小問題。不要緊張?!?/br> 春曉默默,我不緊張,緊張的是你自己。 梁舟手忙腳亂地控制著折福寶,兌了一捧溫?zé)岬乃?,將小家伙的褲子和衣服都脫了,“這個年紀(jì)的小孩不是應(yīng)該都穿開襠褲嗎?”梁舟有些納悶。 春曉:“他爸覺得小男孩穿開襠褲不雅,不讓他穿。”關(guān)鍵是折玉郎不許其他男人,每天光明正大在她面前甩著小鳥。 梁舟在水盆里將折福寶洗刷了,將折福寶控制在桌子上,穿上他的文化衫,然后翻自己的小柜子。 “他能吃罐頭嗎?”梁舟躊躇地掏出一盒黃桃罐頭。 因為當(dāng)初由黃桃罐頭和春曉同志結(jié)緣,所以他的身邊總是少不了黃桃罐頭,他的家里人以為他愛吃,還買了一個罐頭廠生產(chǎn)鏈,專門生產(chǎn)黃桃罐頭,他的罐頭總是源源不斷。 當(dāng)然這個斯斯文文的男知青在原著里筆墨不多,春曉對他并不了解,不知這是個不鳴則已的京圈商界小公子,她調(diào)侃道:“不光小福寶能吃,他媽也能吃?!?/br> 梁舟又紅著臉,從柜子里又掏出一只黃桃罐頭,“你先吃著,我還有許多,你都帶回去吃吧?!?/br> 轉(zhuǎn)而梁舟又想起來折玉郎那咄咄逼人的性子,猶豫了一下,又說:“玉郎同志要吃,你就給他吃吧,不夠再找我要。我還要好多,別的吃的也有,不夠就直管找我要?!庇窭赏境燥柫?,應(yīng)該就不會搶春曉同志的罐頭了吧? 春曉一愣,舔了舔嘴角的黃桃渣,“你在擔(dān)心我被折玉郎欺負(fù)?” 梁舟埋著頭,蹲在地上洗著被折福寶尿濕的褲子,“我,同為知青,你要是遇上什么難題,都可以來找我。我給你做主?!?/br> 春曉忍不住笑,這家伙,當(dāng)初在地里被折玉郎揍了一頓,這就忘了? 她笑著說:“你不怕折玉郎打你?”梁舟不像元辰,元辰身材高大結(jié)實,肌rou硬實打架很厲害,梁舟是個真正意義上斯文溫吞的讀書人,單薄消瘦,不說話跟隱形了一樣,折玉郎一腳能將他踹老遠(yuǎn)。 梁舟埋著的整張臉都紅了,像是羞,像是惱怒,“其實我這些天,一直在鍛煉身體,元辰同志打拳的時候,我也會跟著學(xué)。我就沒有怕過玉郎同志?!?/br> “元辰會教你打拳?”春曉來了興致,她每次遇到元辰,他總是形單影只,身邊常常圍著一圈孩子,倒是很少見到其他知青,他像是對其他人都十分疏離。 梁舟道:“也不算教。”他就是在早晨,元辰打拳的時候,偷偷在墻角跟著學(xué)。因為在京城兩家人算是認(rèn)識,逢年過節(jié)在宴席上偶爾也能遇上幾次,算是自小認(rèn)識,所以元辰看到他偷學(xué),也不至于打他一頓將他趕走,他一個正眼不給他,當(dāng)是看不到。 洗好了小褲子小褂子,他將衣服擰干,掛在窗臺上晾著讓太陽曬,“等到放學(xué)的時候,應(yīng)該能干了?!?/br> 梁舟舀黃桃罐頭喂折福寶,折福寶吃得很香,折家的伙食不好,折玉郎又懶得搭理這個小玩意兒,所以開小灶是沒有這個小東西的份,對于甜蜜蜜的黃桃罐頭,折福寶吃得要把腦袋扎進(jìn)罐頭瓶里。 春曉笑話他,“你看他像不像一只拱食的小豬。” 梁舟被逗樂了,又瞧了她一眼,抿著嘴笑:“怎么這樣說小孩呢?!?/br> 折福寶不知道自己被調(diào)侃了,看到mama在笑,也跟著裂開臟兮兮的小嘴,露出冒頭的一點小米牙,呀呀笑起來…… 在衣服快干的時候,門邊響起來叩叩的聲音。 梁舟抬頭一看,是元辰。 元辰略低頭走進(jìn)了門框較低的辦公室,目光從春曉身上掃過,微微含笑,又經(jīng)過穿著寬大文化衫的折福寶,看向梁舟,淡淡道:“大隊長通知交黨費,你準(zhǔn)備好兩塊錢,今天下工前交到大隊部。” 梁舟哦了一聲,看了一眼天色,又支著手邊的折福寶,為難道:“元辰同志的黨費交了嗎?你就在大隊部上班,可以順便幫我交一下嗎?我暫時騰不開身。” 元辰抱臂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小孩子,“我?guī)湍銕б粫?,你直接去好了?!?/br> 梁舟遲疑,他看向一臉正義凜然的元辰,他知道春曉同志就在他身后,若是他走了,就是元辰同志和春曉同志兩人單獨相處了,孤男寡女,這怎么合適……更何況元辰包藏禍心,他擔(dān)心春曉同志。 梁舟看向春曉:“春曉同志,你是黨員嗎?”和他一起去交黨費吧。 春曉:“……,還不是,暫時只是團(tuán)員?!备咧挟厴I(yè)想要向組織靠攏,沒靠上組織,就被她媽踹下鄉(xiāng)了。 梁舟哦了一聲,“元辰同志,團(tuán)費也是今天交嗎?” 元辰:“……”這男的今天是干嘛?撬他墻角嗎?可他媽的團(tuán)費就是今天交!“是。” 梁舟喜道:“那太好了,春曉同志我們一起去交費吧。小福寶交給元辰同志帶好了。” 元辰:“……”我可謝謝您。 “說什么呢?”門外又進(jìn)來一個人,一頭黑發(fā)短發(fā)俊俏地翹著,眉目如畫的一張臉伸進(jìn)來,怒氣沖沖,“我老婆孩子果然在這!” 折玉郎湊進(jìn)來,一手拎起折福寶,一手抱著春曉,一臉警惕:“你們聊啥呢?我回家找不到你,媽說你帶著折福寶出來溜達(dá)了?!?/br> 梁舟熱心坦蕩地解答:“玉郎同志來得正好,我們正在說要去交團(tuán)費和黨費呢?” 折玉郎狐疑地看著兩個狗男人,這兩個道貌岸然的手下敗將,和他老婆在一起,就是聊這么正經(jīng)的事?折玉郎不惜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情敵。 梁舟又道:“梁舟同志,你是團(tuán)員還是黨員,剛巧我們一道去大隊部交費吧?!?/br> 春曉噗嗤一聲笑出來:“玉郎不用交費。他小學(xué)畢業(yè),還是少先隊員呢。” 光榮的少先隊員折玉郎同志:“……”他的紅領(lǐng)巾至今被李氏掛在堂屋里,光榮地飄揚著,畢竟小學(xué)學(xué)歷在大隊里還算不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