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國的小紈绔(26)(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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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曉也是拼了,在南藏月的閨房待了叁天叁夜,除了吃飯喝水,每一刻兩個人都是連在一起的。 南藏月第一天充滿力氣,第二天便有些力不從心,偷偷吃了藥后,又紅著眼舉了起來。 春曉雙眼發(fā)暈,覺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掉進(jìn)了一個rou文世界,變成什么大佬的禁臠。 在她胡思亂想之際,一雙手臂自她身后摟住了她的腰肢,將她拖回了床上,南公子柔韌有力的腰肢狠狠一埋,便自后刺入了那溫?zé)岬酿馈?/br> 為了節(jié)省力氣,他并沒有呻吟,男子呻吟本就是為了在女子行事時助興,可是現(xiàn)下女君哭叫得比他還要大聲,興致已經(jīng)高得不能再高了,若不是院子里都是他的人,現(xiàn)在滿京都要傳遍了賀春曉不行的流言。 春曉到后面真的是哭喊著求饒,她不知道南藏月中途磕了藥,只是覺得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可怕的男人,這明明是個正常的古言世界,怎么會有不知疲倦,金槍不倒的打樁機(jī)。 這真的不是什么一干叁百年的修仙rou文世界嗎? “女君的腰好軟?!?/br> 南藏月親吻著她,在她身上烙滿了自己的痕跡,再也沒有一絲旁人的痕跡。 春曉哭著罵:“滾啊,你他媽滾啊。我不要你的嫁妝了,離婚離婚!” 南藏月封住了她的唇,“女君叫得真動聽?!?/br> 叁天之后,春曉瘦了一圈,哭哭啼啼地乘著相府墊著軟墊的馬車離開。 饜足的南公子撫著自己的小腹,舔了舔唇,眸色幽深。 天空下著蒙蒙的細(xì)雨,春曉趴在軟墊上,屁股疼,腰也酸,腿也疼。 南藏月太變態(tài)了,春曉上一個見到這么會玩的男人,還是她在貴妃世界的一個男寵,她的魂都要被爽沒了。 縱欲過度的后果就是虛,渾身上下哪里都虛。 春曉在馬車?yán)锲矶\著老天爺開眼,千萬要一發(fā)入魂,她都付出了這么大的努力了,千萬讓南藏月快點懷孕吧,她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在她祈禱的時候,馬車急剎,出了小車禍,似乎是與一隊快馬撞到了。 春曉掀開簾子,心情很差地怒罵:“是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撞你姑奶奶呢?” 細(xì)雨蒙蒙的建安城,春曉在灰蒙蒙的雨霧中,看到了一聲朱紅勁裝,在高頭大馬上颯沓低眉的女人,凌厲攻氣的眉眼壓著,投在了她身上。 原本驅(qū)馬直去的女人勒住韁繩,緊緊皺眉。 春曉漲了大嘴巴,“太,太女殿下?!笔捰砀瓴皇侨ブ嗡藛幔窟@么快就回來了? 春曉這才注意到這一隊人身上衣物或有破損,滿面憔悴,風(fēng)塵仆仆,像是才從外地趕來建安。 高馬上毅然冷肅的太女垂目看向她,不知發(fā)生了何事,馬車上的女子雙眼紅腫,頭發(fā)凌亂,嘴唇也腫著,像是被狠狠凌辱過。 蒙蒙雨中,那雙微紅的杏眼像是含著一汪春水,可憐兮兮地仰望著她,仿佛被暴雨蹂躪過的海棠花,仿佛見著了主人的小狗崽。 蕭禹戈滿腔憤懣微微壓下,她用嘶啞的聲音匆匆道:“你怎么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回家待著,回頭我來找你?!?/br> 說完拍馬而去。 五十多人馬飛箭一般掠過雨中的建安城,濺起地上泥濘,春曉躲避不及被濺了一身泥點子。 她連忙將自己躲回馬車?yán)?,這是南藏月給她做的新衣裳,用的是上好的云錦,穿起來特別舒服,像是第二層肌膚一樣,和她從前的粗布衣裳截然不同,她愛惜極了。 罵了一聲晦氣,春曉讓馬夫別跪了,趕緊駕車送她回家。 春曉離開相府前,南藏月是給她精心打扮過得,不但穿了新衣裳,而且梳了個新發(fā)型,戴上了一個繁復(fù)的銀冠,黑發(fā)半挽半垂,好看極了,她十分滿意。 可惜在馬車上亂滾,給發(fā)型滾亂了,春曉下了馬車,懊惱地摸著自己垂下了的亂發(fā),走入家門。 相府的馬車自然不會停在春曉平時翻墻的墻頭,她現(xiàn)在這狀態(tài),也翻不了墻,所以她是從正門進(jìn)去的。 今日休沐,賀岱恰好在家,她在正廳喝茶,方才送走了一波來拜訪的同僚,此時美滋滋地品著收禮收來的一包雨前龍井。 要說這世上最快活的上升途徑,莫過于攀龍附鳳。 自己寒窗苦讀十年,也不過是混了個不重要的差事,平時都沒多少人把她放在眼里,也就是一群同樣不得志的同僚聚在一起,發(fā)發(fā)牢sao。 而如今,她的女兒成了當(dāng)朝左相的兒媳婦,她這個母親也水漲船高,成了左相的親家,那些曾經(jīng)看她不起,她主動結(jié)交都結(jié)交不來的大人物們,紛紛主動同她打招呼,還有人送禮拜訪。 賀岱這兩日過得不可謂不快活,面色紅潤,瞧著都仿佛胖了一圈。 賀岱在正廳舉著一杯茶,對著漫天yin雨霏霏,正準(zhǔn)備賦詩一首,寄情于詩,抒發(fā)胸懷。她想好了,等她攢了一百首,就去出書,到時候還能再混一把名聲,自封個什么居士,鍍鍍金。 中年得意的賀御史,在濛濛細(xì)雨中,一眼看到了她的好女兒。 “賀春曉!” 賀御史笑吟吟叫了一聲,“我的好女兒你過來,讓母親瞧瞧你,可長高了?!?/br> 春曉腳步頓了頓,從濛濛細(xì)雨的濾鏡中走到賀岱身前,站在叁階臺階下,拱拱手,向母親行禮,“見過母親?!?/br> 賀御史的笑容消失了。 “你怎么了?” 賀岱大吃一驚。 她的女兒此時衣衫凌亂,發(fā)冠歪倒,雪白美麗的一張小臉,雙眼發(fā)虛,嘴巴紅腫,連那走路姿勢也奇奇怪怪,一副被人強(qiáng)迫了的模樣。 “是誰糟蹋了你?”賀岱怒不可遏,賀春曉是要娶南相公子的,“是哪個狗膽包天的女人,感欺辱了我的女兒,南相的兒媳婦!” 她已經(jīng)斷定自己女兒被人糟蹋了。 賀岱氣得抖索,又罵春曉:“你這個蠢貨,你知道自己長得有多招人嗎?成天的在外游晃,這下好了,惹到人了,被人強(qiáng)了!是你活該,cao他媽的!天殺的王八蛋!” 春曉哭喪著臉:“我是受害者,mama你怎么罵我呢?” 賀岱想要砸了手里的茶杯,又舍不得這套上好的汝瓷,于是跺跺腳:“叫你整日欺女霸男,招貓逗狗,如今要成婚了也不收著性子!如今你被人糟蹋了,可還怎么配得上南小公子?” 賀岱擔(dān)心這事敗露出去,毀了她這么久以來的心動,氣得恨不得將糟蹋她的人和春曉捆在一起打一頓。 “一個巴掌拍不響,肯定是你到處sao蕩招了賊人的眼!你臟了!”賀岱氣死了,“說,你是在哪被糟蹋的?可看到了賊人的臉?可認(rèn)得她?可還有旁人看到了?” 春曉委委屈屈:“是在相府被人糟蹋的,看到了賊人的臉,認(rèn)得他。他叫南藏月,他院里的仆人都知道?!?/br> 賀岱:“……” 賀岱:“我的好女兒,你們私相授受也悠著點,來,母親看看,還有哪里疼,我給你吹一吹。不哭不哭,這是你的福氣,好日子還在后頭呢……” 春曉:“……” (大夏馳名雙標(biā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