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離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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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先生的心境還是很一般,他想隱瞞自己驚訝的表情,結(jié)果還沒來得及就被楊水生給發(fā)現(xiàn)了。 楊水生問他:“怎么了?” 費先生長大了嘴巴,剛要把絹帛收起來的時候,他的手一下子被張副官給捏住了,痛苦的嚎叫了一下。 張副官用比較野蠻的方式從他的手中搶過了絹帛,展開來看了一眼,絹帛上面的圖畫讓他同樣感覺很吃驚。 他將絹帛交到了楊水生的手上,同時開口說:“你看看上邊的圖案?!?/br> 楊水生看了一眼,和費先生一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他所驚訝的不只是地圖里的內(nèi)容,他不明白的是,這張普普通通的白布跟了他們一路了,一直是空白的,怎么到了這里突然就顯性了? 他看到了絹帛上邊暗暗的血跡,心里忽然有了一種猜想,難道是因為自己的血讓絹帛上邊的地圖顯形了? 他越想越覺得可能,如果真的像他想的那樣的話,絹帛極有可能和避塵珠有一樣的特性。 楊水生一直沒有和別人說過,他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件事,那就是怎么運用避塵珠的事情。 那個東西亮閃閃的,看著好看,但是它不是一個機器,它是有生命的,不是隨意一個人拿著它就能用的。這也是楊水生放心將避塵珠放在費先生那里的原因。 費先生不懂得如何去運用它,避塵珠對于他就一文不值,楊水生始終還是避塵珠的主人,因為只有他知道,運用避塵珠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鮮血來引導(dǎo)避塵珠那神奇的力量,只有沾上了自己的血,避塵珠才會發(fā)揮它神奇的力量,否則的話只是一顆普通的藥石。 楊黑子死的時候太過匆忙,將避塵珠傳給他之后并沒有來得及將避塵珠的使用方法也一并交給他,避塵珠的使用方式是楊水生依次磨藥的時候不小心弄傷了自己的手,偶然間才發(fā)現(xiàn)的。可是他一直都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血能夠引導(dǎo)避塵珠發(fā)揮力量,他用別人的血試過,并沒有用。 現(xiàn)在他同樣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的血能夠讓絹帛上的地圖顯形,不過現(xiàn)在這些問題都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只知道這上面標(biāo)記著藏匿寶藏的準(zhǔn)確地點,他們可以根據(jù)這個地圖找到隱藏寶藏的地方。 對于楊水生而言,是找到忠王李秀成的陵墓。 他抬頭看了費先生一眼,忽然想起費先生之前有意要將這個地圖的秘密隱藏起來,可見他根本就沒有想要和楊水生一同分享這個消息的意愿,他想要獨吞這筆寶藏,當(dāng)然,對于他而言的寶藏。 事到如今還和他組團(tuán)的話可能太危險了,可是如果不和他組隊的話,他一定會找機會對付自己的。 楊水生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先將費先生控制起來,免得他到時候動手動腳的。 他對張副官使了一個眼色,費先生眼尖,看出情況不妙,立刻轉(zhuǎn)身就想跑,可是他哪跑得過張副官,兩下就被張副官按在了地上。 費先生掙扎了一下,有些不甘心的說:“楊先生,咱們走了一路了,你可不能卸磨殺驢??!” 楊水生低頭看了他一眼,對他說:“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先將你控制起來而已?!?/br> 接著,張副官用隨身攜帶的繩子將費先生的手給捆上了,像是拽著小雞崽子一樣拽著費先生。 他看了費先生一眼,后者有些不甘心,但是不管在他的面前太過放肆。 張副官說:“智生和尚已經(jīng)出去轉(zhuǎn)悠了老半天,怎么還沒有回來?” 楊水生說:“先把費先生的嘴堵上,等到智生和尚回來了,將他一起控制住。” 張副官點點頭,然后幾人蜷縮在原地等候著智生和尚回來,張副官磨刀霍霍,就等著智生和尚回來。 可是他們等了老半天,智生和尚也沒有回來,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楊水生甚至懷疑,智生和尚該不會在山里迷路了吧? 過了一會,張副官等的不耐煩了,他站起來對楊水生說:“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地方在哪里了,我們干脆就先走吧!” 楊水生坐在原地想了想,智生和尚去了這么長時間都沒回來,這讓他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他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覺得智生和尚不在的話,只有費先生一個人也好控制一些,就點點頭:“行,走吧!” 接著,他們?nèi)齻€帶著費先生,一共四個人穿梭在大山深處,遠(yuǎn)離了他們休息的地方,即使智生和尚回去的話,也找不到他們了。 楊水生低頭看了一眼地圖,按照上面畫的方位來看,陵墓的位置在靠南邊的那座山的山中央。 他記得費先生說過,南方通常會將陵墓建造在山間,李秀成將軍是從天京來到河北的,理應(yīng)算是南方人,所以為他下葬的方式也是按照南方的規(guī)矩來的。 他們走一回停一會,主要是帶著費先生不太方便,在加上秀寧的體力有些不支,所以他們爬了很長的時間才爬到山上邊,不過當(dāng)他們爬上去的時候,天也已經(jīng)黑了,楊水生和張副官他們找了一個靠近山壁的地方休息了一下,今天晚上他們打算在這里過夜。 楊水生雖然將費先生控制起來了,但是他對費先生還是尊重的,費先生偶爾啰嗦兩句的時候,他也不厭其煩的應(yīng)承他一下。 費先生坐在原地,看他的樣子似乎非常后悔當(dāng)初沒有親手搞定楊水生。幾天前楊水生為了保命還不得不和他合作,但是短短幾天的時間,兩個人的關(guān)系幾乎完全是掉了個,他變成了人楊水生控制的階下囚,而且他身邊的人竟然也莫名其妙的離開了。 他心里悔恨的同時,也深知此刻去悔恨已經(jīng)沒有用了,他要想辦法讓楊水生放開他,他要想辦法自救。 他皺著眉頭想了想,低聲對楊水生說:“楊先生,你還記得夜宿鐵佛寺的那一夜嗎?” 楊水生回頭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費先生的眼角瞄了一下張副官和秀寧,有意的避開了他們的耳朵:“我們借一步說話。” 接著,他對張副官和秀寧大喊:“我要去廁所?!比缓笏粩嗟慕o楊水生使眼色,讓他抓著機會,他又很多話要跟他說。 張副官嘟囔了一句“麻煩”,起身剛要過來的時候,楊水生攔住了他。 他看了張副官和秀寧一眼,說:“算了,我陪他去吧,你們兩個在這里休息一下?!?/br> 張副官的表情些猶豫,不過還是坐在了原地:“好吧,那你小心一些?!?/br> 楊水生帶著費先生走到了密林的深處,遠(yuǎn)離了他們的營地,張副官和秀寧絕對聽不到他們談話的地方。 費先生到了這里似乎還不放心,他探頭探腦的看了看,生怕被人偷聽和偷窺他的談話。 楊水生瞟了他一眼:“現(xiàn)在說吧,你究竟想要說什么?” 費先生悄聲在楊水生的耳邊說:“你知道為什么張副官一直跟在你的身邊嗎?你真以為是因為友誼?別逗了。” 他神秘的看了楊水生一眼,說:“他其實是趙司令安排在你身邊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