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險異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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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水生感覺自己的心被凍住了,一種徹骨的寒意從他的心頭涌起。 尸骨可以在地上自如活動,這完全打破了楊水生的常識,他難以想象脫離了大腦的控制,尸體居然還能自如活動。 也許冥冥之中有一種奇異的力量cao控著這些尸體,楊水生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建造奇特的古墓,他的心中充滿了好奇,這里邊究竟還隱藏著多少秘密? 那群白色的尸骨又向他們靠近了一步,每一步楊水生都能看到他們的骨節(jié)運轉(zhuǎn)的過程,膝關(guān)節(jié)碾壓著骨膜。 這還是一個活人的世界嗎? 楊水生懷疑他們又一次墜入到了噩夢當(dāng)中,他想著如何能從夢中醒來的時候,一直冰冷的佩劍向他飛了過來,從他的胳膊處劃過,他的長衫下邊出現(xiàn)了一個血rou淋漓的傷口。 那傷口火辣辣的,仿佛在提醒著楊水生,這不是噩夢。 在眾多白骨中,有一個白骨走在最前邊,剛剛就是他向楊水生丟出佩劍的,看樣子這具白骨生前應(yīng)該是一名將領(lǐng)。 他三步兩步的沖到了張副官的面前,張副官用力的捏著這具白骨的手腕,可是沒想到這具白骨的力量實在驚人,竟然一下就將張副官推了出去。尖銳鋒利的手指從張副官的臉頰劃過,帶著一鮮血。張副官驚而不亂,急忙抽出了自己的配槍,對著白骨胳膊的關(guān)節(jié)處開了一槍,白骨的關(guān)節(jié)一下被子彈擊碎,失去了活動的能力,隨即張副官一腳踹在了白骨的胸腔骨架上,掙脫了白骨對他的控制。 盡管一切來的兇險至極,但是張副官卻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只要這個東西怕子彈,能攻擊到它,那它也就沒什么可怕的。 張副官沖上前去,用力的踢翻了一具白骨,對楊水生他們說:“你們快跑,我在這里頂一下?!?/br> 楊水生猶豫了一下,就這么丟下張副官他于心不忍。 張副官見他猶猶豫豫的樣子,大聲吼道:“快走,我隨后就到!” 楊水生不再猶豫了,他和費先生、秀寧立刻起步想螺旋式的樓梯上跑去,路上他們踩到了不少的白骨,在地上碎成了一大片。看來在他們來到這里之前,這里已經(jīng)發(fā)生過一場戰(zhàn)斗了,地上有不少空彈殼和殘骸,還有兩具新建陸軍的尸體,新建陸軍在離開暗道之后還與這里的白骨進(jìn)行了一番交戰(zhàn),從某種情況下來說,新建陸軍為他們掃平了障礙,否則楊水生他們不可能這么輕易就過來。 他回頭看了一眼,張副官仍然在和那群白骨糾纏著,暫時看上去還沒有什么危險。 楊水生稍稍放下心來,扭頭對費先生和秀寧說:“我們走吧?!?/br> 費先生和秀寧點點頭,他們跟著楊水生一起走上了旋轉(zhuǎn)樓梯,樓梯是用山上的青石建造出來的,雖然粗糙,但是建造技巧卻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沒想到這個深山老林之中還隱藏著技藝如此精湛的工匠。 他們的手中沒有拿著火把,所以眼前黑漆漆的一片,楊水生站在樓梯上說:“我們等一下張副官?!?/br> 他低頭看了一眼,張副官似乎已經(jīng)脫離了那群陰森森的白骨,手持火把飛一般的向他們這里沖了過來,跑到楊水生面前的時候,雖然沒有性命之危,但是渾身上下鮮血淋漓的。 楊水生有些不忍的看著他:“來,我?guī)湍闾幚硪幌聜??!?/br> 張副官擺擺手:“不用,看著嚇人罷了,都是一些皮外傷?!?/br> 說著他低頭啐了一口唾沫,帶著一絲絲敬畏之心說:“那群怪物到底是什么東西?” 楊水生想了想,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他皺著眉頭說:“剛剛那把刺向我的佩劍你看到了嗎?那應(yīng)該是一個將領(lǐng)的佩劍,我感覺這群白骨可能是當(dāng)年太平天國李秀成將軍的某一隊部下,他們在這里守衛(wèi)著李秀成的陵墓,防止有外人來打擾李秀成將軍的亡魂?!?/br> 張副官皺著眉頭說:“這里是李秀成的陵墓?” 楊水生暗叫了一聲不好,張副官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忠王陵墓的事情,在他們看來,這個墓xue里邊埋的是寶藏。 他張口結(jié)舌的看了張副官一眼,低頭沉思了一下,從忙的編了一個謊言:“那把佩劍我見過,那是李秀成部的專用的佩劍,估計那個將領(lǐng)的來頭還不小,那把佩劍可能是李秀成欽賜給他的。” 張副官將信將疑的看了楊水生一眼,忽的吐了一口氣,輕聲說:“我們先走吧?!?/br> 接著,他們四個沿著這個螺旋式的樓梯一路向上,樓梯陡峭,看上去就像是一望無際的深淵一般, 楊水生多少有一些懼高,而且現(xiàn)在他根本連黑暗的低端都看不見,身體緊緊的貼著冰冷的巖壁一路向上攀登。 他們在這個螺旋式的樓梯上攀爬了很長時間,仍然沒有看到頂端,楊水生不禁懷疑這個墓xue到底有沒有頂,他扭頭對費先生說:“你說,這個墓xue有沒有盡頭?” 費先生似乎也頭一次來到這樣的地方,他擦了擦臉上的冷汗,說:“我覺得快要到了,我們再堅持一下?!?/br> 楊水生詫異的看了費先生一眼,一路上他都在打退堂鼓,到這里之后意志反而變得堅定了,楊水生猜想,估計是上邊藏著的莫須有的寶藏催使他繼續(xù)邁動腳步。 或許是因為氣氛太沉悶了,張副官在前邊開口說:“水生,你說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怪物?” 他指的顯然是剛剛出現(xiàn)的那堆白骨,在這樣昏暗的情況下,談?wù)撃菢涌植赖臇|西顯然不太好,可是這個問題也牽動了楊水生的心,他也想知道那些白骨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一無所知他只能選擇沉默。 走在他身后的秀寧突然說:“我總感覺,這個山被一種奇異的力量cao控著……” 他們都回頭看了她一眼,秀寧低沉著眉頭說:“是的,難道你們沒有感覺這個山里有種神奇的力量……這種感覺有點像是,像是水生的避塵珠?!?/br> 涉及到避塵珠三個字,楊水生敏感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避塵珠此刻仍然在他的胸口待著,那股溫和的暖流游走過他的全身。 費先生說:“避塵珠,怎么提到避塵珠了?它不是都被神秘人給偷走了嗎?”他想了想,突然說:“對,那家伙還順便偷走了地圖,說不定他現(xiàn)在就在這個洞xue里。” 他們不知道避塵珠在楊水生這里,也想不到,楊水生自己也想不到避塵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他這里,他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避塵珠就出現(xiàn)在他身上了。 想到這里,楊水生不由自住又想起了阿離那張嬌俏的面孔,他為什么會夢到她?還是那么奇怪的夢?難道是因為楊水生對她的思念過深嗎? 他想了想,不由的搖搖頭,對他們說:“不管那個神奇的力量是什么,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我們剛剛遇到了一群白骨士兵,危險并沒有解除,后面可能有更大的危險在等待著我們?!?/br> 楊水生這么一說,就像一盆冰冷的水淋在了他們的頭上一般,他們瞬間沉默了下來。 是啊,前方還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在等待著他們…… 他們沿著黑幽幽的樓梯不斷的向上走,昏黃的燭火緩緩地燃燒著,黑暗里唯一的光芒有些不確定的晃蕩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突然,不知道哪里飄來了一陣風(fēng),張副官手中的火把瞬間熄滅了。 他們警惕的后退了一步,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突然感覺頭頂有什么東西落下。 黑暗中,一個黑影如同蜘蛛一樣從空中落下。